夏纤纤感觉夏桅初要疯了,这样凶悍的夏桅初和以前懦弱的夏桅初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不禁有些畏惧,歇斯底里的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咣当——
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
欧北辰,夏修远,阮玫三人出现在门口。
阮玫一见女儿落了下风,就一把推开了夏桅初。
“纤纤啊,我的女儿,心疼死妈咪了,你的嘴角都流血了。”她捧起夏纤纤的脸颊,哭天抹泪地说道。
夏纤纤对于阮玫的话,恍若未闻,哭着扑进了欧北辰的怀里,颤抖着肩膀,呜咽着说,“北辰,我好害怕。”
欧北辰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远离了夏纤纤,犀利的眸子看向夏桅初。
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有明显被抽打过的痕迹,泛红泛青。
很显然,夏纤纤并没有如她说所的那样害怕。
阮玫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推搡着夏桅初,哭哭啼啼地说道,“我们哪里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毒手?一再欺负纤纤!”
“难怪你能从小三上位,这戏演的还真是够全套的!”夏桅初奚落道。她用力一耸,阮玫便身体摇晃着,顺势摔倒在了地上。
这可把夏修远心疼坏了,急忙去扶起阮玫。
长廊里,目睹夏桅初‘推倒’阮玫的夏天,目露凶光,拿着手中的玩具枪,就对着夏桅初连发打出黄色细小的子弹。
那子弹落在夏桅初身上,虽然危险不大,但也有危险的存在。
夏桅初面对这个跟自己宝贝一般大小的弟弟,无奈的喝止道,“你给我住手!”
夏天反倒更来劲了,跑到夏桅初的身边,“你这个贱人,让你欺负我妈咪,我咬死你!”
他突然抓起夏桅初的手腕,用力咬上了。
夏修远和阮玫选择视而不见,而夏纤纤巴不得夏天给夏桅初咬掉一块肉。
欧北辰浓眉紧蹙了起来,他刚准备上前,就见夏桅初趁夏天缓口气的时候,推开了夏天。
夏天踉跄着摔倒在地。
而夏桅初被咬伤的手腕,鲜血淋漓。
“爹地,这个贱人欺负我,啊呜呜……”夏天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那可是夏修远的心尖,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扬手就要抽上夏桅初的耳光。
夏桅初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巴掌却没有如预期那般落下。
她缓缓睁开眼帘,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阻挡在了她的身前,他紧攥着夏修远的手臂,成为了一道保护她的铜墙壁铁。
她的眼神闪过一抹震惊。
欧北辰,竟然在帮她?!
“伯父,正因为您的言传声教,夏桅初才也会打人!如果你觉得下梁长歪了,那就先检查一下上梁正不正!”欧北辰愠怒着说完,在所有人的怔愣中,牵着夏桅初大步离开了。
“北辰……”夏纤纤想追上去,夏天却又突然缠上夏纤纤。
他嬉皮笑脸地说,“姐,给我钱,我要买玩具。”
夏纤纤气道,“你给我滚!”
“你不给我钱,我就不滚!”
夏纤纤一时挣脱不开。
还是阮玫用钱打发走了夏天,她站定在夏纤纤的身边,嘀咕道,“这个夏桅初和女婿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可一定要看好女婿,不要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夏纤纤心烦意乱。
欧北辰一向对她避如蛇蝎,却能自然而然的和夏桅初牵手,这让她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纤纤……”阮玫还要开口继续叮嘱。
夏纤纤便不耐烦地道,“哎呀,烦死了!我心里有数!”她说完,就离开了。
夏修远好半晌,才从吃惊中回过神来道,“刚才,女婿是因为夏桅初批评我这个准岳父吗?”
阮玫点头,给了肯定的答复,“是。没想到桅初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心机太深了。再这样下去,纤纤和女婿的婚期恐怕就会要危险了。
女婿要是真娶了桅初的话,以桅初的性格,一定不会让女婿再帮我们什么的。”
夏修远思虑再三道,“明天,我去找亲家聊一聊,看看把婚期提前下,免得夜长梦多。”
……
“进去!”
夏桅初被欧北辰强势塞进了副驾。
欧北辰再饶到了另一侧,高大的身躯坐在了驾驶位,浑身泛起佞气。
夏桅初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