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孀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过周苏御最可怕的样子了,但是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从前所见的不过是皮毛罢了,至少,从前的他从来没有这样不顾自己意愿,没有这样强迫自己。
此刻的周苏御单手解开的衣裳后,迅速果断的伸手朝秦孀胸口探去,秦孀扭动着身子,本想挣扎两下,却没想到胸口一凉,周苏御竟然是直接将自己的衣裳撕开了。
秦孀吓的惊声尖叫,再抬头看周苏御,他的眼中已经染上了厚重的**,秦孀终于不再抱有侥幸心理,确定了周苏御不是在开玩笑,眼眶瞬间红了,连忙哭着求饶:“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我错了我错了!”
周苏御盯着秦孀哭的朦胧的双眼,手上动作却片刻不停:“错哪儿了?”
“呜呜呜,哪都错了……”秦孀哭的哽咽,努力偏转身子避免周苏御的碰触:“你别这样,我害怕……”
周苏御埋首在秦孀颈间:“听话,不怕。”
“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的,你答应过我放我走的。”猛然间,秦孀发现了自己已经几乎是全裸的状态,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虽然意识到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但依旧不死心的求饶。
周苏御轻笑,在秦孀的耳边呼了一口气热气,呢喃道:“我骗你的。”
秦孀一愣,终于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周苏御你这个王八蛋!混蛋流氓!你说话不算话!会有报应的!”
周苏御一面吻着秦孀一面含糊不清道:“你是我的妻子,如此……不算流氓……”
……
结局猜都不用猜,即便秦孀嗓子都哭哑了,也没有阻止自己被“吃干抹净”的事实。
夕阳西下
被迫一番**过后,秦孀不单单嗓子痛,浑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样,缩在床铺的一角疲倦的闭着双眼,脸蛋酡红,她自觉有些发烧了,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
而床另一边的周苏御,盯着床铺上那“朵朵红梅”,表情已经不能用丰富来形容,是自己太粗鲁了?还是她来葵水了?还是……
不过又一想到刚刚秦孀的哭喊与抗拒还有期间种种艰难,周苏御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原来秦孀竟然是……
这一认知让他又惊又喜,一颗心上下翻腾,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本来在心中已经认定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个翻转?!周苏御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短短半天时间里,自己的心情竟然有这么大的起伏,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秦孀了吗?
这样想着,在转头看向在角落沉沉昏睡的秦孀,周苏御心头一软,无边谴眷涌上心头,恨不得能立刻将秦孀拥在怀中好好疼惜,一颗心都挂在了秦孀身上,又欢喜,又内疚。
这样想着,周苏御也当真就这么做了,他靠近秦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就这简单的一个拥抱,也让秦孀本就酸痛的身子招架不住,嘤咛一声眉头紧锁。
周苏御不敢大动作,只伸手探了探秦孀的额头,触手有些热,他挑眉,有些慌乱,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眼看着面色潮红如瓷娃娃一般的秦孀,满心心疼,越发懊悔刚刚的粗鲁,他轻声唤了几声秦孀的名字,秦孀却依旧紧紧闭着双眼,没有回应他。
这下周苏御彻底慌了,连忙起身叫来了华楠。
华楠知道今日情形特殊,所以早早退到了外边角门等候吩咐,听到周苏御召唤自己还以为他是要提审赫连川,可进了临霜阁才看到周苏御衣衫不整,一脸慌乱的站在原地,口口声声让自己把相熟的郎中立刻请来。
华楠有些诧异,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怠慢,听话去请了郎中。这郎中自然就是周苏御每次遇刺时惯常用的人,人称徐老,虽然医术了得但早已归隐,只因早些年受过周苏御的救命之恩,所以答应了为周苏御终生诊治来报答救命之恩。
徐老今天夜里见了华楠来请,还以为又是周苏御遭人暗算,连忙提着药箱赶到了太子府上,可到了府上才发现周苏御完完整整的站在原地,徐老一缕山羊须,有些不悦:“殿下,老朽是答应终生为您诊治,但这可不代表除了您之外的人能随意使唤我。”
周苏御连忙拱手告罪:“先生莫怪,实在是有急事,还望先生帮这个忙。”
相交多年,徐老从没见过周苏御这样的慌乱,当下也觉得可能是事态紧急,这就答应了周苏御去看病人,在得知病人是太子妃以后,便隔着帘子把把脉,又转头细细的问了周苏御秦孀的病症。
周苏御见徐老发问,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将白天的事情省去了关键信息以及前因后果,简要的说了一下。
那徐老一听,眉头挑的老高,促狭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周苏御,收回把脉的手,斟酌着语句,叹了口气,笑道:“老朽知道殿下禁欲多年,猛然触碰了情爱之类,难免有点不懂得节制……可太子妃毕竟是初经人事……凡事……还是要……和缓点儿……”
周苏御脸越发红了,将头埋得极低。点头称是:“徐老说的是,再不会了,只是他如今是否有事。”
徐老道:“并不妨事只是太子妃此番……有些虚耗过度,因为身子虚,这才有了发热的症状,我开两副安神补气血的方子,喝两天也就好了。”
周苏御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徐老千恩万谢,徐老打量的这个从前惯爱在自己面前装老成的太子不由嗤笑,一面开着方子一面打趣道:“殿下可需要老朽为您也开一些强身的方子?”
周苏御结结巴巴:“不,不用了。”
徐老笑:“是啊,殿下龙马精神自然不用。”
……
秦孀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见着外面一片光亮。
秦孀眯着眼睛,稍稍一动便牵动了疼痛的身子,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动,她在床上脑中忽然想起了睡前的种种,脸颊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哼哼呀呀的咬牙道:“这个王八蛋!”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一个熟悉又烦人的声音:“身子可好些了?”
秦孀一愣,一转头,正对上周苏御那双灿烂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