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在金人的管理下虽没有了当初的繁华,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韩孝天走在路上还是很欣慰的,毕竟这样的景象和永昌、大兴有着很大的关系。
李明拿着一个小茶壶,一边走一边喝着茶,还不时和人打着招呼。一路上摇摇晃晃地来到一个茶楼里,上来二楼,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要了些糕点,顺手把茶壶放在桌子上,茶壶嘴却朝向茶楼对面的青楼。一直跟在后面的韩孝天,转眼看了看那个青楼,也在隔三个桌子的位置做了下来,马志超向过来的小二要了茶,要了糕点。三个人一直把茶喝的差不多了,糕点也吃完了,才从茶楼出来,直接进了对面的青楼。
刚进了青楼,就看到巴尔汗在几个姑娘怀里正开心呢。老鸨看有生意上门,赶紧迎了上来,满脸推笑:“哎呦,稀客呢。三位是第一次来吧,要我介绍几个姑娘?我这的姑娘个顶个的水灵。”韩孝天没有理她,继续四处张望,马志超却把老鸨拉到一边:“这位我们家少爷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所以你呢,先把最好的姑娘叫过来,喝两杯再说。”老鸨听了,捂着嘴,整个贴上来,“还是雏儿啊?哎呦,怪不得。”“嘘!别胡说。赶紧的。”就在三个人和老鸨交谈的时候,巴尔汗,却抱起一个女人大笑着,往楼上走去。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直接一脚踹开一个门就要进,但是听里面传出来一阵叫骂声。巴尔汗也不管不顾的就进去了,然后就听着里面打起来。一会里面的人就打出来,巴尔汗飞着就出来,躺在栏杆那好久都没有起来。后面跟着一个大汉。衣衫不整,脸上的刀疤都狰狞着,“臭小子,找乐子找到爷爷头上来,爷爷今天就让你好好松松筋骨。”说着抬脚就要往巴尔汗肚子踩下去。但是大汉没想到的是,巴尔汗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用力一推,就将他隔着栏杆推下二楼。“咔嚓”正好砸烂了一张大圆桌,上面的酒菜洒了一地,大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杀人了!”“闪人了,快去报官!”一片混乱之下,也不知道是谁把大堂的蜡烛碰到了,好巧不巧的刚好倒在洒在地上的酒水上,火“呼呼”得就引燃了挂在柱子上的帘子,烧着了桌椅。人们开始惊慌起来,可这样便碰倒了更多的蜡烛,碰翻了更多的酒水,火自然就越来越大。跑出去的人有不少衣服沾上了火,吓得人们脱下衣服,也管不了太多,随手就扔了,有很多是扔到街边上的店铺里面。随着越来越多的跑出青楼,甩出的着了火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火势也是越来越大,着火的铺子也越来越多,又有不少后来着火点铺子里跑出来的把被点燃的衣服甩到其他地方,就这样,这条街都被点燃了,那条街也被火烧了。总之,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开封都陷入火海。
整个开封都疯狂了,驻守的军队,衙门的衙役,年轻力壮的男丁都开始救火。也有一队人马四处围堵那些借机纵火的人,偷抢的人。总之没有人注意到在城墙上站着的人。李洪文看着满城的大火,有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韩孝天,“少爷,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这会斯很多人的。”孝天却冷冷说:“不搞大点,大兴会受到牵连了。我不能冒险。而且这样做也可以把金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让他们一时无法南下。为郑州的起事争取点时间。”说着看看被抗在马志超肩上的章明韬,“走吧,还有话要问他呢。”
经过一夜的抢救,大火终于被扑灭了,开封府却开始忙碌了。忙着应付来自金朝贵族富商的责难,要求尽快抓到始作俑者,要求官府为治安不利负责,......总之开封府是乱成了一锅粥。不过这都还好解决,主要的是如何应付上面的问责才是最重要,这个让开封府尹完颜洛都要崩溃了,“完了完了,这次可是真的完了,怎么办,怎么办?”这时房门被推开,管家进来说:“大人,高掌柜到了。要见吗?”完颜洛拿起茶杯就扔了过去:“滚!老子没空见他!”管家没敢全躲开,让被子里的水溅了自己一身,匆忙就退下了。门外传来一阵轻松的笑声:“大人,您立大功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开心呢?”说话间一个衣着华丽的,圆头圆脑的胖子走了进来。
完颜洛看着眼前笑呵呵的高进,“整个开封烧成这个样子,我还有有功?姓高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就要把身边的剑抽出来。“完颜大人,稍安勿躁,您线看看这个是什么,也不算迟。”高进说着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是一封信。完颜洛看一眼高进,迅速打开信,快速得看了一遍,“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你从哪里得来的?”“大人,昨日的火是有人故意为止,为的就是把这封信传出去。只是这些天大人为抓韩孝天,所布下的天罗地网,使得这些根本没机会将信送出。”高进自己做在完颜洛下首的,继续说,“就在这些人四处放火时,有人误撞到小人陋宅中,被小人的护院发现,其中有几个人想护着一个人逃跑,不过好在有大人安排的兵士帮助下,全数拿下,拷问之下,找到了此信,”“我安排的人?”“是啊,就是刘捕头啊。当时刘捕头遵你命令四处抓人,救火。刚好碰到这些人。哎呦,多亏刘捕头神武,才将贼人全数拿下。不过,可惜啊,可惜啊。”
完颜洛满脸的问号:“怎么了,可惜什么?”高进一脸惋惜之情,叹道:“刘捕头在抓捕过程中,被贼人砍伤了,可惜啊,这么好的捕头居然也会有血光之灾。”完颜洛强忍着才没眼白露出来,心想:“妈的,我以为怎么了呢?原来只是一个捕头伤了。就是死了也不干我屁事啊。”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但是他也没心思探讨这个,“我问你,这信上说有人要在造反,可是属实?”“大人,这事**不离十,否则他们搞这么大动静,死了这么多人,就为少量开封,是不是有点不值得。”完颜洛捋着刚蓄起的胡子,想了想,“也是,”看了看信,“那问出他们在哪里起兵了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负责把信送出去。”“是这样啊,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等这事过去了,本官自会好好赏你的。”“哎呦不用,只要大人好好的在开封坐着,那就是天之大幸了。呵呵。”说着站起身,告辞,走出了书房。
听了高进的话,完颜洛有点失望,但是很快他有笑了,有这封信,这次的祸事,就可以变成幸事也说不准。“哈哈哈哈哈哈!!!”
(ps在金朝开封官是不是叫府尹,这个没查到,所以就随便按这个名字随便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