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吴月娘让西门庆心情大好,可当他得知武青竟然安全的出了县衙,顿时便气愤异常。
一想到只要武青活着自己就没办法亲近小娘子,西门庆便烦躁不已。
王婆一次次给他出主意,钱花了不少,但事情却始终未成,这令西门庆对王婆也心生不满。
“大官人与那翊麾校尉关系如何?”
感觉到了西门庆不满,王婆急忙给他倒茶,西门庆哼了一声,道:“我与他倒是熟悉,而且他始终都在跟随我的义父。”
闻听此言,王婆阴笑了两声,道:“既如此,那大官人就如此做。”
王婆在西门庆的耳边低语了一番,西门庆听的连连点头,脸上终于也露出了笑容。
此时,武青家中,他与武松和戴宗正在大口的喝酒。
“兄长得了这许多金银,有何打算?”
酒过三巡,武松开口朝武青询问,武青笑了笑,道:“我打算先盘下一家酒楼,将我的菜品推广出去。”
前世的武青不仅是炊事班长,也是个专业的厨师。
凭他的专业技能,再加上后世推销的手段,绝对可以赚个钵满盆盈。
“兄长就只想做个大官人?”
听到武青的话,武松的眼中闪出了失望之色。
“兄弟可是有什么想法?”
感觉武松心中藏着话,武青便朝他询问。
“大丈夫应顶天立地,心怀大志,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出来。”
“若兄长还是以前那般,兄弟自然不会如此说。”
“可现在兄长有猎虎之勇,又手握如此多的金银,若只是做个大官人,那岂不是浪费?皇帝昏庸无道,使得民不聊生,兄长何不用这些金银做一番大事业?”
武松也是心怀志向之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打虎之后做了都头。
“兄弟的意思是,我可以用这些金银招兵买马,然后推翻大宋?”
“依为兄看,还是先经营酒楼,待钱财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再说不迟。”
武青的计划是以钱谋国,虽然此时他手中已经有了许多的金银,但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我还以为兄长已和之前大不相同,原来是我看错了,兄长与戴院长慢慢喝吧,兄弟乏了,先去休息。”
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武松站起身,眼中全是失望之色。
自从遇到武青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大哥变得不一样了,原本他还以为武青会利用这些钱财有一番作为,却不想他却是个没志向的人。
“兄弟可是以为哥哥只想着窝在这阳谷县,终此一生?”叫住武松,武青朝他问道。
“难道兄长不是如此想?”
武松心中的失望丝毫未减,武松已经不打算再与武青多言。
而这时,武青则是言道:“男儿生于天地间,自然要轰轰烈烈,兄弟以为我只是想做个太平大官人,却不知我欲降夏灭金,匡扶大宋。”
“兄弟可知以钱谋国?虽然我现在有黄金千两,但想要一展宏图却是远远不够。”
“我之所以要开酒楼,是想积累钱财,等财富达到一定程度,我便可以谋国谋民了。”
武青的声音不大,但却振聋发聩,原本对武青有些不满的武松听完之后“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武松不知兄长心怀大志,对兄长不敬,当真该死。”
“从今往后,武松但凭兄长驱使,一切都以兄长马首是瞻。”
言毕,武松便恭恭敬敬的给武青磕头。
这时,戴宗也跪在武青的面前,言道:“哥哥大义,心怀国民,我戴宗也愿为哥哥差遣,万死不辞。”
如今的大宋已经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身逢此境,凡是心中志向之人都想要匡扶社稷,拯救黎民。
武松,戴宗都是此中之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奔向梁山,替天行道了。
话说通了,接下来的酒越喝越有滋味。
武青三人一直喝到深夜,而后便一同在楼下睡了,至于潘金莲则是去了楼上。
次日一早,戴宗回了衙门,武青则是带着武松和潘金莲出了家门。
今天武青打算去看酒楼,而且他准备多盘几个,先把阳谷县的市场给占了。
只要能形成垄断,那以后的事情就会容易的多。
三人来到醉云楼之前,武青知道这是西门庆的买卖,他打算先把这间酒楼给买下来。
“尔等可是武青?”
还不等武青等人走进酒楼,一队人马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为首的是一员身着亮银甲的武将。
“是我,你是何人?”
见对方来者不善,武青微微皱眉,而那武将则是冷笑了一声,道:“待你随我到大牢之中便知道我是谁来,来人,给我擒了。”
武将大喝一声,他身后的兵丁立刻便如狼似虎的朝武青而来。
武松想要动手,但却被武青给拦住了。
“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难道你就这么肆无忌惮?”
眼神变冷,武青死死盯着那个武将,武将则是再次冷笑,道:“我想抓你还需什么理由,尔等给我将这厮擒了,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言毕,武将一摆手,兵丁们立刻蜂拥而上,按住了武青。
武松想要解救,但却被武青制止。
“护住你嫂嫂便可,其余之事我自会处置。”
武青很想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所以他才拦住武松。
眼看着武青被官兵押走,武松火冒三丈,而潘金莲则是满脸的惊慌之色,生怕武青会出什么事。
“嫂嫂,咱们还是先回家吧,兄长既然如此说,那他定有办法。”
既然兄长嘱咐他护住嫂嫂,武松自是不敢怠慢。
这边,武青直接被那群官兵给押到了县牢的刑房之内。
此时刑房之中端坐着一个身着七品官服的武官,在他四周摆着许多令人生畏的刑具。
看到武青进来,那武官扫了他一眼,脸上现出了浓浓的不屑之色。
“你便是武青?”
武官朝武青询问,武青没有回答他,那厮面色一沉,道:“我乃济州府翊麾校尉,你只是一介贱民而已,见到本官不行礼,本官问话也不回答,真是大胆。”
“来啊,将这厮按倒在地,夹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