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表情甚是狐疑旳处弼兄,恨不得脱下臭袜子塞他嘴里。
“处弼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咱们是在聊正经事。”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难道你不敢回答?”
“……应该没有。”李恪甚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耐下性子解释起来。房俊愣愣地看着处弼兄打量自己的表情,怎么都觉得对方是在怜悯自己。
这下房俊可有些不乐意了,梗起脖子不爽地道。
“处弼兄你那是什么表情,在帮你出主意你还不乐意?”
“不不不,当然不是不乐意,咱们弟兄相互帮助,这样斩鸡头烧黄纸的友情,的确是让程某感动。”
“今日你们帮了我,日后诸位弟兄但凡有为难之处,莫要忘记找弟兄们商议才是。”
听到了这话,李恪这货一脸得瑟地连连点头。
“那当然,正所谓独乐乐不如……咳,就是集思广义的意思。”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跟薛三叔有干系,薛三叔这个人,莫要看他在战场之上有万夫不挡之勇。”
“但是在生活中,他却极度的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
“呵呵,说得好像处弼兄你很擅长……嗯,小弟觉得处弼兄你就是很擅长跟女人打交道。”
不过脑子,下意识就开口嘲讽的李恪看到了程处弼直接一手抄起了案几上的石砚台,阴恻恻地看着自己。
那张对小姐姐们很有杀伤力的小白脸都绿了,赶紧及时改口。
看到这二位贤弟都很老实,程处弼缓缓地搁下了石砚台, 还是这玩意比木砚台更有威慑力。
“既然二位贤弟也知晓了情况, 不知道二位有什么好主意?”
“他不懂得跟女子打交道,甚至是厌恶跟女子打交道……”
李恪这位在男人堆里边和女人堆里边都能够长袖善舞的浪荡皇子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弟也没办法,毕竟, 这种事情, 小弟也教不了他。”
“不可能,上次为德兄你不是说要教唔?……”
房俊话到半截, 被脸色大变的李恪扑过去死死捂住。
“俊哥儿你少胡说八道, 愚兄我说什么了?啊,莪那是跟你开玩笑。”
李恪可不想自己身上那些八卦, 被处弼兄这种超极水塔喷得天下皆知。
程处弼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恪, 这家伙不可能认识清纯的邻家女子,跟他关系好的,肯定都有不正经关系。
不过,想来李恪也不可能天生就这么招女人喜欢, 想必他也是经过了一番刻苦的磨炼。
程处弼眯起了两眼, 死死地盯着李恪不发一言, 看得李恪浑身都不自在, 总觉得处弼兄的目光别有目的。
“我说处弼兄, 你考虑问题就考虑问题, 老瞪着小弟做甚?”
“贤弟啊, 嘿嘿嘿……这件事情, 程某已经想到办法了。”
程处弼呵呵一乐, 美滋滋地呷了一口茶汤道。
“程某就是想要请为德老弟你出手相助。”
“我?”李恪的手指头差点戳在自己鼻尖上。
“处弼兄,小弟我是男的, 再说了,我认识的女人虽然不少, 可,可都不太适合介绍给薛二叔。”
“懂懂懂, 我没有让你跟他当连襟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能不能介绍一些不是你那什么的……”
程处弼说到了这, 话头一顿,目光落在了一旁表情懵逼的房俊身上。
“俊哥儿,你若是不乐意听,就到门口蹲着, 我跟你为德兄要聊一些大人的话题。”
“……”房俊一脸黑线地看了眼处弼兄又看了一眼为德兄。
坚决而又顽固地摇了摇头。“不,小弟也要听听, 小弟虽然年纪比你们略小一些, 但又不是小孩子。”
“成,你既然乐意听,那我也就不拦着,不过这些话,你可不许往外传上半句。”
“放心吧二位兄台,打死小弟也不说。”房俊一脸英武伟烈的架势。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那打不死你说不说?”
“……那肯定也不能说。”房俊有些不乐意地道。
看来这位是真实在,程处弼冲李恪勾了勾手指对, 压低了声音一阵嘀咕。
不大会的功夫, 李恪与房俊哥俩眼珠子都瞪成了铜铃,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处弼。
“处弼兄, 你,你这是想要做甚?小弟我不是那种人。”
李恪回过了神来之后,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
“瞧你,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那种人了,我们这可是为了给薛三叔治病。”
“呵呵……处弼兄,小弟好歹也有脑子,这辈子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治病的法子。”
程处弼鼓起了眼珠子不乐意地喝道。
“废话,你认识我之前,见谁动刀子治病了,见谁拿烙铁捅腚眼了?”
噗吡一声,正在喝水的房俊直接从鼻孔喷出了两道喷泉,把自己呛个半死。
李恪脸红脖子粗,想笑不是,想怒也不是,最终,表情复杂地指了指处弼兄, 化作一声哀怨的长叹。
“处弼兄, 你就放过小弟行不行,这事要是传出去, 小弟我还做不做人了?”
“怕什么,我是医生我都不怕, 何况你是我的助手,我们这么做,为的是能够让薛猛将能够明白。”
“人生的道路上,不能光有糙老爷们,也得有如花似玉的异性相伴,才能够更有趣味性,就像贤弟你……”
“停!我乐意,小弟我乐意行不行?”
李恪顿时脸色大变,生怕自己再社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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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小弟我就不掺和了,那小弟我先回自己的公房……”房俊刚刚站起了身来。
就看到了两位兄长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生生把这货吓得怂回去。
“二位兄台,你们这是做甚?”
李恪大巴掌拍在了房俊的肩膀上,一脸要死大家一死的悲壮表情。
“刚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晚了,这事,你就算想溜,也有你一份。”
“二位兄台,小弟不都已经保证过不说出去了吗?”
“呵呵……”程处弼挑了挑眉头,朝着李恪歪了歪脑袋。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豪横的山大王。
李恪就跟个狗头军师似的一脸阴恻恻的笑容。
“贤弟,光说是没用的,既然入了伙,不落点把柄在咱们哥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