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把这两天与李翎的对战情况说了一遍,讲的那长孙冲也是频频皱眉。
“嘭!”
长孙冲一拳砸在桌子上,恨恨骂道:
“这个李翎可真是诡计多端啊!”
“是啊!若是他肯跟我对阵,那我倒是也没无话可说。可是他净使这种下三滥手段,搞得我吐谷浑大军人心煌煌。
更糟糕的是,我们十万大军每天都要吃掉不少粮草,剩下的粮草已经不多了,所以若是您今天不来的话,我们决计两天内放手一搏,全力攻城,若是攻不下此城,便只能返回吐谷浑了!”
慕容孝隽也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故意表现的自己有点可怜,将心中的担心之处告诉了长孙冲。
长孙冲听罢,果然上钩,立即向慕容孝隽表态道:
“哼!大将军放心,现在有我大唐粮草支援,你们吐谷浑大军尽管做好充足的准备!我今晚便立即赶回去,去把足够多的粮草给你们运来,以解你们的后顾之忧!”
“好!有了长孙公子的承诺,我吐谷浑十万大军何愁不能攻破这座小城,到时候我们我一定活捉了李翎,把他交给您来发落!”
慕容孝隽也看出这长孙冲对李翎的恨意极深,便乘机大做文章。
“那就有劳大将军了!若是您能够生擒了李翎固然是好,但是此人狡猾奸诈,若是不能生擒,希望大将军也不能让他跑了,直接把他杀了也是一样!”
长孙冲听到慕容孝隽的话后,感觉到十分满意。
他十分有心得提醒了慕容孝隽,无论如何,不能放李翎逃走。
嘿嘿,李翎,我看你还能够蹦哒多久!
长孙冲心中冷笑道。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李翎的对手,但是看到这吐谷浑的大将军后,他确实如同捡到了一把剑,一把可以帮助自己杀掉李翎的剑。
所以长孙冲此时心中充满希冀,又是十分欢喜。
“长孙公子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绝不轻饶李翎!”
慕容孝隽再次保证道。
他此时心里面却是一阵冷笑,看出长孙冲此人没多深城府。
不过,现在的慕容孝隽并不在意这些,他心里面反倒是平静了许多。
毕竟有了大唐的粮草供应,他再也没有那种紧迫感了!
反倒是他他想要拉长战略时间,想从大唐搞到更多的粮草,以充盈吐谷浑的国库。
长孙冲对慕容孝隽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感觉到自己得到了充足的尊重。
“好!那大将军我们就此别过,来日再见之时,我便会押送着大量的粮草而来,您就专心攻城吧,不再需要为粮草的事情担忧了!”
长孙冲笑说道,心里面也是十分高兴。
他看似是将粮草拱手送人,做了一笔亏本买卖。
其实不然,长孙冲已经成功的完成了唐皇交给他的任务。
只要等到吐谷浑大破城门,他自然会一鸣惊人,得到唐皇的重重封赏和任用!
到时候他长孙冲便会慢慢成为长孙家族的骄傲,成为大唐朝廷的脊梁!
长孙冲心中的小算盘也是打的很响。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天再会!长孙公子,等您运送粮草来,我一定会准备好丰盛的大宴来为您接风洗尘!”
慕容孝隽信誓旦旦说道,他心里十分的高兴。
“好,一言为定!”
长孙冲也是十分痛快,一口答应下来。
慕容孝隽骑马将长孙冲送出了十里敌,两人表面上做出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
不过,他们其实心里面都在大打着各自的算盘。
在长孙冲走后,慕容孝隽回到大营中,立即将左将军鹿邑招来。
“大将军,恭喜恭喜啊!”
鹿邑刚才站在大营里面,也全程听到了长孙冲带来的好消息。
他明白粮草供应的重要性,只是出于礼貌他刚才保持了克制,而在长孙冲走后,他便立刻向大将军慕容孝隽道喜。
“哈哈!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我正为这事发愁,可是大唐居然把粮草送上门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慕容孝隽也是十分高兴说道。
“大将军,那我们明天还攻城嘛!”
鹿邑小心翼翼问道,他和慕容孝隽一样,不约而同的想到从大唐争取更多粮草的事情。
“攻城?不着急!现在我们有了足够多的粮草供应,着急的可不是我们啊!我们只要做好充足的攻城准备,让将士们养精蓄锐,到时便能一鼓作气,拿下这猎鹿城!”
慕容孝隽信心十足的说道。
他在有了长孙冲的承诺后,此时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哈哈!末将也是这样想的!大将军,只要我们等到大唐的粮草,到时候攻打猎鹿城便会稳操胜券!”
鹿邑也是心领神会了慕容孝隽的心思,笑着说道。
“哈哈!这就是天意啊!有了大唐的粮草供应,李翎迟早会败在我手上的!鹿邑,现在下令,让将士们需要着急,将攻城车和挡箭牌都造好了!
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慕容孝隽向鹿邑吩咐道。
“遵命!”
鹿邑领命后,也是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出答应,把这个好消息传播了开来。
一时间,吐谷浑十万将士军心大定,攻克城池的信心更是倍增。
“太好了!我们有充足的粮草了,这下不用着急了!”
是啊!有了这些粮草支援,我们攻克城池,不过是时间问题!
“等到我们攻克城池后,一定要把守城的那些士兵全抓起来,然后让他们全部点天灯!”
这些吐谷浑士兵们也是兴冲冲的议论着,重拾回被李翎打掉的信心。
他们纷纷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开始修建攻城的装备。
就在这吐谷浑大营一片喜气洋洋时候,安北都护府城中中却沉浸着一股悲愤之气。
那新罗大将军千武此时一脸怒意,眼神里面却是掠过了一道恐惧神色。
他再刺想起了被大秦铁骑突袭的场面,他所率领的新罗大军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很快便被杀的人仰马翻、丢盔弃甲,极其狼狈的逃回了安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