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翎面前,他可不敢说半句谎言,毕竟他也知道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小命。
“很好,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吧!”
李翎出这刘安还算老实,便当即吩咐他带路。
家仆刘安不康抗命,带着李翎和薛仁贵直奔梁屈葱的藏宝库而去。
李翎则和薛仁贵带着一行大秦精兵,跟随刘安向醉仙楼浩浩荡荡出发了。
他们一路上,引来了众多老百姓的主意,纷纷跟在身后看热闹。
醉仙楼是这祁连城中最为高大的建筑,正好建在闹市的正中心,在此前象征着梁屈葱在这祁连城的权势。
作为祁连城的大将军和城主,梁屈葱显然便是这祁连城的天。
他为了修建这醉仙楼,可是连续搜刮了不少民年的脂民膏,并且让百姓们免费为他出工,帮他修建此楼。
老百姓们对他这种行为自然抱有莫大的怨言,不过他们慑于梁屈葱强大的武力,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醉仙楼颇占地两亩之多,除了那巍峨的六层楼宇之外,还有一个极为精致的别院。
这里平时都是祁连城的达官显贵富庶子弟玩乐地方,同样也是梁屈葱敛财的聚宝盆。
一路上,李翎和薛仁贵两人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引得众多百姓也是惊为天人。
他们带着这些黑甲骑兵更是引的街上百姓关注,纷纷紧紧跟随在后,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大秦皇帝要去干什么。
“陛下,看得出来这祁连城的老百姓看上去过的并不太好啊!”
薛仁贵瞥了一眼大路两边的百姓,发现这些百姓们个个面黄肌瘦,身上衣物也是极为破旧。
“百姓过的却是惨淡,不过你看那些富家子弟,个个都身穿锦衣玉服,脑满肠肥,看上去过的很是不错啊!”
李翎一眼便看出这城中老百姓和那些富家子弟的区别,他发现这种景象特别的刺眼。
看起来,这祁连城中的老百姓都快被被压榨干净了,实在可怜。
“刘安,你们祁连城中这些夫富人和老百姓差距为何如此之大?”
李翎看到这里,忍不住向身边小跑着的刘安问道。
“启禀陛下,梁屈葱经营此城数年,他苛杂税,并且卖官给这些有钱人。有钱人们有了官职后,会想尽办法从老百姓手里扣钱,所以才导致现在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而有钱人则夜夜笙歌,寻欢作乐啊!”
刘安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的回道。
“想不新到你对这倒是挺了解的啊!你既然知道此事,为何不劝劝你们将军,让他对老百姓好一点呢!”
薛仁贵听完这话,也是十分诧异问道。
“启奏大将军,梁屈葱专横独行,可听不得这种话。小的若是敢在他面前说这话,那可是要把命给搭上啊!”
刘安一脸委屈说道。
“想不到这梁屈葱治军有方,但是治理百姓却是如此任性而为,单单为了自己享乐,便如此对待这祁连城的老百姓!
这倒是给我们一个收服民心的机会!”
李翎听完这话后,向薛仁贵说道。
“陛下说的是,若是看样子,若不是梁屈葱善于治军,老百姓们早就忍不了了!我们杀进来,只要后面做的对,便能够一举定下这祁连城的民心!”
薛仁贵点头赞同道。
“这些年来梁屈葱逼迫老百姓们苛捐杂税,那些有钱人买官以后也想方设法坑老百姓的钱财,他们有钱后都来这醉仙楼快活,贤能之士得不到重用,老百姓甚至卖自己家的儿女为生!
听闻陛下爱民如子,若是陛下能够体恤我祁连城百姓,百姓一定会谨记陛下的恩德的!”
家仆刘安也趁机说道。
李翎和薛仁贵听到刘安的话后,两人不由相视一眼,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个梁屈葱看来除了带兵打仗之外,也是一个头脑发昏的主儿。
若不是他治军上面有所建树,想必祁连城的百姓早就反了。
所谓上行下效,有这样的城主,他手下的贪官搜刮百姓的手段必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梁屈葱危害百姓,作福作威,难道你们这些祁连城百姓没有向慕容可允反应的吗?”
李翎听完家仆刘安的话后,好奇问道。
刘安摇头叹气道:
“陛下,慕容可允大王他最近这些年把精力都放在攻伐异族身上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告状,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手下大将下手,更何况这梁屈葱平时可没少给慕容可允进贡啊!”
“看来那慕容伏允对这种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薛仁贵若有所思道。
“得民心者得天下…”
李翎认真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安一眼。
他此刻巴不得慕容可允治下全都是这等现象,这样的话,只要稍微在吐谷浑百姓身上动一些脑筋,拿下吐谷浑便也不难。
“照这么说来,百姓们倒也未必关心那梁屈葱的死活啊!”
李翎心中暗道。
说话间,一队人马已经来到了这祁连城的闹市中心。
李翎向前看去,一座六层的高楼拔地而起,在这座老旧城池中显得分外惹眼,甚是巍峨壮观。
“陛下,这便是梁屈葱的藏宝之处——醉仙楼了!”
刘安指着这座高,向李翎介绍道。
“嗯!果然是一处豪宅别院啊!”
李翎跳下战马,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座蔚为壮观的楼宇。
只见这楼宇墙面都是漆成了青红交接之色,在飞檐之下的柱面上则被漆成烫金色,让人一看便感觉到此楼金碧辉煌之感。
在这楼宇门口有三人多高的两头汉白玉石象,更是显得气势十足。
“单单是门口的这两口石象,想必也耗资巨大吧!”
薛仁贵看到这醉仙楼的排场,也是感叹道。
李翎抬眼向醉仙楼里看去,发现里面尽是身穿华服锦衣的男子,此刻正听着一股靡靡之音,欣赏着那些穿着显露的美女舞动。
看上去,这些人似乎压根就不关心城中的变故,反倒是一如往常般的醉生梦死,纵欲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