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皇后洗了洗脸,见其言,不由得啐了一口,脸颊通红道:“臣妾也想大些,但宝儿姐那般,怕是婴儿头大小,普通人哪及得上?”
“仔细多多摸索一番,还有成长的可能的!”皇帝混不在意,调笑道。
一旁的周颖儿见了这番,调笑道:“您呐,就喜欢大些的,宝儿姐还得帮我管后宫呢,可不能折腾狠了!”
“我是有分寸的!”李嘉嘿嘿一笑,将手抽出,后者身躯一软,又扶着其细腰,细腻滑嫩,说道:“昨个儿若不是宝嫔分担,你今个儿哪能起来,还笑她!”
宝嫔听这夫妻俩越来越不要脸,哪里还敢言语,连忙站起,好好帮皇帝洗漱一番,这才扭着细腰说道:“臣妾去看看餐食热了没!”
“嗯!”皇后这才抬起头,娇羞了一声。
然后,一旁的侍女们则帮忙穿起了内衣,绸缎,很快就拾缀起来了。
“宝嫔的积累,越发的雄厚了!”李嘉不老实地将手伸进衣襟,摸索了一番,调笑道。
“嗯……”如婴儿般叫了一声,宝嫔实在耐不住皇帝地调笑,但又有些不舍,认真地挺起胸脯,让那皇帝更方便些。
而服侍李嘉的,则是宫里听差,昨天夜里帮忙皇后负担龙恩的宝嫔,其亲昵地帮皇帝穿戴其衣裳,胸前丘壑不住的在李嘉眼前摇晃。
似乎注意到皇帝认真的目光,不一会儿功夫,脸颊微红,额头上有些吸汗。
“起了!”李嘉掏了一把柔软,轻声道。
“大清早的,陛下也不消停些!”
就算如此,一旁侍候的宫女,则早就摆弄好了一切,皇帝就这样坐着就行了,赏心悦目,极为舒服。
瞧着游来游去的大肥鱼,数目众多。
“好了!”李嘉笑着摇摇头,对着一旁的双腿扭曲,脸颊通红地宫女们说道:“这番言语,莫要传将出去,仔细你们的皮!”
随即,夫妻俩又用了餐食,皇帝才离去。
只是吃个早餐,李嘉就磨蹭了半个时辰,然后再溜个弯,又是一刻钟,这就是皇帝悠闲而又无聊的生活啊!
还是当皇帝好。
李嘉专研了多年,发觉现代人若是穿越,也只有皇帝的身份最合适,没有规矩束缚,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嫔妃为伴,宫女为乐,哪怕没手机,也能快活。
就这样漫游了许久,李嘉这才感觉有些累了,找了一处亭落,索性就钓起了鱼。
李嘉不由得思量起军队来,悠闲的日子,就是靠军队来支撑的。
“让潘侯爷和李大学士过来!”
很快,被传召的两人进宫,满脑子地疑惑,皇帝又想干啥?
不过想着自己的身份,总归是军队上面的事。
李淮三十多岁,作为远宗,他掌控军机处,军队的谋划,根本就离不开他。
潘崇彻更不必提,他如今贵为五军都督府左军都督,乃是都督府第一人,主持着日常事务,禁军的操练、迁补、赏罚,都在其手中,加上其之前的灭国功勋,没人敢小瞧。
有拘于身份,两人一路上并无言语,就默默地前进,来到了皇帝面前。
“都坐下吧!”
很快,就有人端来了坐墩。
屁股略微挨了些,李淮想了想,说道:“不知陛下唤臣等所来何事?”
“也没什么!”李嘉摇摇头,说道:“就是有些对于军队的构思!”
此话一出,两人尽皆默然。
对于军队,一向是朝政中的隐晦大事,皇权的敏感,普通轻易不敢涉及,两人虽然位高权重,但更是不敢言语半局。
皇帝也不管他们如此,自顾自地说道:“地方上,咱设立巡检营,负责治安,近两年,又设置了卫兵,新收之地,又多了镇兵,还有一些团练兵,杂乱的很!”
“你们有什么主意?”
“陛下圣明!”李淮恭维了一句,眉头一皱,轻声道:“地方兵制混乱,湖南岭南也就罢了,江宁、江西,以及两川之地,许多存留的下的团练、镇兵,也是极多,朝廷约束来,也是困难!”
“依臣之见,那么团结兵、镇兵,也无需再设,一并裁撤淘汰,合并入卫兵中,也好镇守地方!”
“卫兵虽不过万人,但俱是精锐,若是再添置,怕是尾大甩不掉!”
一旁,潘崇彻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臣见陛下在地方,设置了巡检司,与通判、转运使司并列,这是极好的,自上而下而管束,又有知府督察,约束。”
“末将这些时日,读了一些书,晓得前唐时,地方上也以卫军镇守,归属于折冲府管辖,地方不得调兵,须得鱼符才动,这是极好的法子。”
“折冲府乃是均田才有的,如今何来均田?”李淮反驳道。
“虽然如此,但道理还是在这的!”潘崇彻犹不服,振振有词道。
“我倒是听闻,中原施行所谓的更戊法,倒是颇有见地!”
李嘉看着两人,不以为恼,反而轻声笑道:
“禁军分驻各地,数年一变,将校也多更替,这是很好的法子,兵为将有,怕是难咯!”
“陛下所言甚是!”两人低头拜下,只是潘崇彻言语道:“这般一来,怕不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
“只是都指挥使以上更替,时间的话,也是五年一考,一换,若是将校长久任职,怕是不好!”
李嘉随口道:“既然地方有巡检司了,那也要有军都司,其名为总兵,手下的兵马为一万五千人,受都督府管辖,知府、通判监察,兵部调控后勤补给。”
“当然,各府情况不一,兵数也是不定,都督府进行裁定吧,至于镇兵、团练兵,就淘汰裁撤吧!”
一夜折腾,一早醒来,李嘉感觉手中满是滑腻,睁开眼一瞧,一个娇小曼妙的身躯在怀中,双腿夹着大腿,长长的睫毛瑟瑟发抖,显然睡得正香。
这要是当大臣,且不说三更起,五更朝,就言语天天被上官压,时刻钻研着升官,哪里有这闲工夫。
若是朝堂上站错了队,还得贬官,别提多烦了。
“不过,这宝贝,还是大些好,床榻间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