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全都散了吧。”
“是~”
看着快速离开的一众小太监和侍女,李承乾倒是没有怀疑他们:
且不提府上众人的忠心程度有多么变态,单单是能够成为李承乾府上下人这一点,就代表着他们不会是敢到处乱说的蠢货。
等到周围的侍女和小太监全都起身离开,李承乾这才再次眯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小翠,快过来让本少爷好好舒服舒服……”
剩下的话语自然不必多说,微风之下,少年一脸惬意的待在躺椅之上,身后的侍女正一脸崇拜的在他身上施为:
“少爷,这样您舒服吗?”
“还可以。”
听着耳边传来的小翠的喘息声,李承乾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丫头的按摩技术的确算得上一流,就算是努力学习了很长时间的李涟漪和她也有着极大的差距……
话到此处就不得不说一说李涟漪了,自从‘商人协会’奖励之后,这丫头便和武媚彻底厮混在了一起,甚至连原本满身傲娇的顾嫣然都被她们带偏了。
阳光之下,享受着小翠按摩的李承乾很快便陷入了睡眠,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对上的正好是李涟漪似笑非笑的眼神。
“人家出去在外面辛苦努力,夫君却在家中享受的很啊。”
“娘子何出此言。”
听到李涟漪的话语,李承乾连忙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那‘商人协会’不过是可有可无之物,若是娘子感到烦累,便留在家中歇息一段时间吧。”
‘噗呲~’
听到李承乾的话语,本来还故作恼怒的李涟漪不由得发出一阵轻笑:
能够将‘商人协会’称为可有可无之物,估计也就只有她面前的这位才能做到吧?
“夫君莫要乱说,‘商人协会’于我大唐有益,岂能是可有可无之物?”
“和娘子的心情比起来,这世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可有可无之物。”
说话时李承乾还伸手在李涟漪的鼻尖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若是娘子真的感觉劳累,我便再找几个人去帮你们吧。”
“不用这样。”
李承乾的话语刚刚出口,被他抱在怀里的李涟漪连忙快速的摇了摇头:
“武妹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商人协会’之上,她可不希望有其他人插手其中呢。”
话语落下,李涟漪又快速的补充了一句:
“况且大多数的事情都是武妹妹在处理,实际上我并没有帮多少忙。”
说话时李涟漪不由得小脸一红:
她倒是没有说谎,相比较处理那些来自大唐各处的物价信息,她显然更加适合练习武术。
“既然如此,那便由娘子做主吧。”
“哎呀!”
一巴掌拍开李某人那只开始偷偷作怪的右手,李涟漪的脸上露出羞怒之色:
“夫君总是乱来,要是被小翠等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么说来……如果不被她们看到就可以了?”
看着李涟漪的脸蛋越来越红,李承乾的心情却更加欢快:
尽管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调戏这丫头的快乐却是从来没有减少过啊。
“夫君若是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挣扎着从李承乾的怀抱中跳出来,李涟漪的脸上露出几分恼怒之色:
这坏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每次都这样对我……
相比较李承乾府上发生的能够让无数单身狗嫉妒致死的画面,此时的大唐某客栈之内,萨克林拜纳等人正面色紧张的坐在一张桌子前面。
“大人,贞观雷已经到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然是回去。”
听到身旁手下的话语,萨克林拜纳露出一个充满智慧的神色:
“没想到那位大唐的皇子居然如此愚蠢,不过这倒是让我们占了一个巨大的便宜。”
尽管内心深处在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要冷静,但是一想到李承乾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同意了自己的要求,萨克林拜纳便忍不住一阵欢喜:
能够遇到这种败家子,实在是我黑衣大食国的大喜事啊。
实际上在刚刚知道大唐居然拥有贞观雷这种神器的时候,萨克林拜纳的心情绝对是复杂的:
此等神器,为何不是我黑衣大食国的东西?
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萨克林拜纳才会带着一众下人漂洋过海来到大唐。
为了完成自己神圣的目的,萨克林拜纳甚至已经做好了在大唐进行一场‘攻坚战’的准备,但是显然这一切都不需要了。
轻轻地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萨克林拜纳这才继续开口:
“既然那位殿下喜欢‘昆仑奴’,那我们就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他,同时从他的手中获取更多的贞观雷。”
“大人英明!”
能够被黑衣大食王赋予重任,那么在场众人的智商当然是在平均线以上的。
正是因此,所以他们的心中很清楚一点:
以黑衣大食国的野心,区区七枚贞观雷肯定是不够用的。
至少在黑衣大食国的匠人们学会制造贞观雷的技术之前,与大唐的交易还是要继续的。
不过好在贞观雷的价格在众人眼中还是很低廉的:
虽然‘昆仑奴’在各个国家中都颇受欢迎,但在他们的眼中的确算不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他,太多了!
在萨克林拜纳等人看来,昆仑奴的存在就是为他们创造财富和利益的。
“行了,全都快些休息吧。”
听到周围众人的吹捧之声,萨克林拜纳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贞观雷’事关重大,在将它们彻底带回去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是!”
脸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周围众人全都表示了对萨克林拜纳话语的重视。
当然,这种重视同样也是表现在行动中的:
虽然是在客栈之中,但是众人却并没有全部睡觉,而是选择了轮流休息的方式警惕四周。
总而言之,为了黑衣大食国的荣耀,任何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只不过房间里众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谈话结束的时候,隔壁房间正有几个穿着普通长袍的男人将贴在墙上的瓷碗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