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身子直直的僵硬在原地。
盛时年看到白汐汐,眸色瞬间冷沉晦暗。
她的衣服,头发微微凌乱,精致的小脸儿布着明显的慌张和绯红,完全是才做过那种事的样子!
一瞬间,他的怒火冲到了脑际,不受控制的燃烧着。
白汐汐本来该躲避,重新回车上的,可这刻心里小小的委屈,看到他,竟然鼻尖酸涩,有想扑入他怀里的冲动。
被这个意识吓一跳,她慌乱的低头,绕过他就要走。
擦身而过间,手腕却倏地被一只冰冷有力的手握住!
下一秒,‘啊!’她整个人被拉入一旁小巷。
盛时年将她狠狠的压她在墙上,目光如同鹰隼:
“你让他碰你了?”
一句话,带着浓浓的逼问,和危险的在意。
白汐汐猝不及防,身子被禁锢在男人高大的身躯和墙壁之间,鼻息间满是他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进不得,退不了。
她下意识局促害怕,想要解释,可想到盛爷爷的吩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压下去:
“盛先生,你放开我。”
她的不解释在盛时年看来就是默认,一股强大的怒火从他心尖钻出,‘蹭蹭蹭’烧至脑际,他修长的手重重的扼住她的下巴:
“碰你哪里了?嗯?”
声音是质问,是恼怒。
白汐汐只觉被无比清寒的气息包围,快要窒息。
不待她反应,男人宽厚的手掌突然落在她领口上,带着粗鲁的力道。
“这里,还是这里?他都碰了?”
他大手最后落下的地方,让白汐汐紧绷了身子,脸色一阵羞红。
她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时间地点这么碰她!她羞耻的推拒:
“盛先生,你能不能理智点?”
理智?
她tm都跟男人睡了,还让他理智?
盛时年一把将她抱起来,以扛在肩上的姿势,大步往前走。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理智!”
冰冷的话语如同霜锥般,整个世界笼罩在强烈的威压中。
白汐汐倒吊在他背后,头晕目眩,这样的姿势,身体又和他黏得很紧,她害怕惶恐的拍打着:
“盛先生,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我下来!”
盛时年置若罔闻,迈步走到车前,一把将她摔进后座。
白汐汐心里升腾起不安,艰难的挣扎着要起来,可是——
“咚”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下一刻,盛时年坐到驾驶位,“咔”的将车门锁上。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急速的朝前方驶去。
车速快的毫不控制,好几次险些撞上护栏,和过往的大货车。
白汐汐看的心惊肉跳,浑身紧张的冒了冷汗,她紧紧的抓住门把手,叫了他名字:
“盛时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啊!小心……”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急速的旋转超车。
盛时年丝毫不理会她,半个字也未回答,高冷的开着车,周身气息森冷异常。
白汐汐无奈又害怕的坐在位置上,心里扎心的慌。
她就是演戏,可他的生气好像超出她的范畴。
他到底要带她做什么?
二十分钟后。
在白汐汐极度复杂的情绪,车子在一豪华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盛时年修长的身姿下车,不给白汐汐任何反应抗拒的机会,一把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再度扛在肩头,大步流星朝酒店内走去。
大白天的,这样的动作,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白汐汐窘迫,却又不敢大吵大闹,只能用手抓着盛时年的背,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盛时年,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呵?犯法?很快你就知道,我还有更犯法的。”
盛时年冷声说道,周身的霜寒更甚,面容如同覆盖了一层霜寒。
他迈开的步伐更是沉重、凛冽,所到之处,如同冻结成冰。
服务员们看到,无一不恭敬的退开,谁也不敢说半个字,呼吸也变得谨慎。
电梯直达最高层,总统套房里。
盛时年打开门,没有将白汐汐放下,而是扛着她,径直走进浴室。
随后,将她一抱丢进浴缸。
浴缸是冷的,硬的。
“啊!”白汐汐摔得忍不住痛叫。
盛时年却置若罔闻,俊美的脸沉着,拿过一旁的花洒,打开开关,就从头到脚的淋着她的全身。
“啊……”白汐汐被水声所淹没,眼前一片模糊。
她凌乱的衣裳被水淋着,毕露的曲线,让盛时年想到刚才看到她时的衣衫凌乱,情不自禁想到她和那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愈发怒火了!
该死!
真想‘弄’死她,废了那个男人!
盛时年调大了水,伸手用力的搓着她的皮肤。
从脸到脖颈、再到锁骨,每到一处,都如同在清洗秽物般,想要洗去男人留下的任何气息痕迹。
“痛……盛时年你轻点……你放开我。”
白汐汐痛的挣扎,用力扑腾,可是一张嘴,水就流进去,导致她说话也含糊不清。
盛时年冷着一张脸,眸底暗色:
“痛?你还知道痛?我以为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就忘了我曾经给过你的警钟。”
他说过,她要是敢让男人碰一下,就……
白汐汐当然记得,从合约开始的第一天他就下了命令。
这一刻他的怒气,让他很想很想投降,否认,可是……
她不能。
这一犹豫,让盛时年心底瞬间攀腾起怒火,吞噬他残存不多的理智、
她果然忘了!
不过半个月,她就忘了他说的,他们之间有过的。
而他,还救过她的命!
她到底怎么能这么冷血?无心?
“白汐汐,我真想掐死你!”盛时年薄凉的两片唇瓣掀开,吐出话语。
冷厉的,霸道的,危险的。
白汐汐知道他做的出来,身子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冰凉的水,也让她的脸色无比惨白。
看起来,好不可怜,柔弱。
盛时年看的恼怒,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将花洒狠狠一丢:
“给我彻彻底底洗干净出来,要是让我闻到一丁点别的男人的气息,我‘弄’死你。”
丢下这冷冷的话语,他大步流星,摔门离开。
生怕再多待一秒,就不受控制的真的‘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