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彷徨,扎心。
按理说,她没接受他的求婚,就还不是他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而她身上还有夜战擎那份合约,和他发生关系,不太好吧?
可实际情况而言,她和他已经同居,睡在同一张床上,算是很亲近很亲密的关系,做那个也是自然?
不对!
她干嘛要在这里为这种事情做选择题?
……
……
白汐汐快到公寓之时,意外接到继母王淑云打来的电话,很是震惊。
“阿姨?”
说起来,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王淑云却没有一点友好,开口骂道:“汐汐,你说你是不是傻?为什么不好好维持和盛少的婚约?跑去做九爷的情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仅没了婚约,还被全世界的人骂?”
声音之大,怒气之重。
白汐汐脸色微微僵白:“阿姨,这件事不是那样的,等我回头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新闻摆在那里还能解释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在这里工作都收到牵连?一天到晚遭人议论,白眼。”
王淑云生气的骂道,语气里很是抱怨。
当初,她被盛时年逼着在酒店打工,没有办法,再不喜欢她咬着牙都得,这两个月,她好不容易习惯,接受命运了,结果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搞得她工作越来越大,总是被人整,洗个碗都要被算计!
这样也就算了,她一直隐忍,咬牙,就是等待白汐汐和盛子潇结婚的那天,那时候再怎么说她都是半个母亲,肯定能住上豪宅,回到富太太的生活。
现在呢,白汐汐毁了她的梦!打破她最后一点渺小的希望!
真是个该死又愚笨的女人!
“白汐汐,这里的工作环境我不做了,至于之前欠盛时年的钱,我也不还了,反正你做了他的情人,我也是被你害的。我不信他还好意思问我要拿点钱。”
白汐汐:“……”
她压根没想到王淑云打电话过来,是说这件事情,也是她多想了,她那样的人怎么会打电话来跟她叙旧?
不过流言蜚语的影响的确很大,王淑云是她的继母,在外人眼里肯定会被牵连,想了想,她说:
“钱肯定要还,这个我也做不了主。但你这段时间回家休息吧,我替你请假。”
王淑云气的瞪眼,骂道:
“都这个时候还要还钱?他盛时年有那么抠吗?还有白汐汐,你脑子给我放聪明点。
因为盛时年,你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现在想把你抛开,你就该给我做狗皮膏药黏上去,威胁他,得到一笔巨额财富才放手,他要是不,你就……”
声音极其呱躁。
白汐汐听不下去,懒得和她扯,直接挂断电话。
她以为这么一段时间,王淑云多多少少会有所改变,但现在看来,依旧如此,真不知道她那么好的父亲,为什么找到这么差的一个女人。
出租车稳稳停下。
白汐汐收回思绪,准备下车,却愕然发现这里不是公寓,而是一个偏僻的小巷!
“司机,你是不是停错了?”
“没有,就是要在这里停。”司机说了句,拉开车门下车。
白汐汐觉得奇怪,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车门被打开,下一秒,她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握住。
男人将她重重一拉,直接甩出车。
“啊!”白汐汐膝盖和手肘磕在冰冷坚,硬的石地上,疼的倒吸一口气:“你做什么?”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厌恶说道:
“做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爬盛总的床,现在还想威胁盛总,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说着,他弯身,一把揪住白汐汐的衣领,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清脆有力的一巴掌落下。
白汐汐被打的脑袋发懵,皙白的脸上当即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男人却是没有一点怜惜。
他是跑出租车以及炒股的,这几日盛时年的负面绯闻,让他买中的有关盛氏股票全都跌落,亏的全盘皆输,倾家荡产!
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白汐汐这个女人。
今天竟然这么巧碰到她,他不泄泄怒气怎么可能!
他一只手狠狠的抓住白汐汐的头发,另一只手,又对着她的另一边脸打下去!
‘啪!’又是一巴掌。
白汐汐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脑袋又是一阵空白懵圈,整个世界也在摇摇晃晃,嘴里艰难的挤出声音,呼喊:
“救……救命!”
“你叫,尽管叫!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看,看他们是会帮你,还是会给我鼓掌,觉得我揍的好!”
男人狠狠的看着她,极度的凶狠使他的脸都变得扭曲。
白汐汐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断在喉咙里。
她忘了,她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人们眼中不要脸的小三,就算真有人来了,也只会对她扔烂叶子,烂鸡蛋。
可她手无缚鸡之力,这么任由男人打下去,她会死的。
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清明的双眸直直的迎视着男人,开口说道:
“不管在你们的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但你别忘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对我进行殴打,要真打出什么,是犯法犯罪,会被判刑。
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入狱,你觉得值得?”
白汐汐的话语说的男人动作一怔。
他已经没钱了,老婆本来就在和他吵,要是在进监狱……
但这个可恶的女人,放过她,他不足以泄愤!
“你倒是提醒了我,那老子就不对你动手,不给你造成伤痕!”
白汐汐还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嘶拉’一声,身上的卫衣就被狠狠一撕,从中直直裂开。
突然的暴露让白汐汐感觉到深深的恐惧,和无尽的害怕恐慌,她拼命的反抗挣扎: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然,她的力道对男人而言,不过是以卵击石。
男人轻易的控制着她,动作很快的用她的卫衣将她的手绑住,脚也绑住,然后站起身,厌恶的看着她:
“呵,做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