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的记得,她的味道很香,很甜,很食髓知味。
更记得,和她融入到一起的极致美好。
该死的!
仅是看一眼,就让他如此发疯般的想要她!
白汐汐见盛时年不说话,那打量她的目光,还似饿狼一样,随时就要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
她本能的害怕,想往后躲。
盛时年扫见她的神态和小举动,如同一桶凉水浇下来。
他不过是靠近她,什么都还没做,就这么抗拒?
她在嫌弃和他发生关系?
若是以前,他不管她抗不抗拒,都会身体力行的将她狠狠的征服。
可现在,一想到她的抗拒是因为别的男人,宁愿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都不愿意和他,他心里就氤氲起一抹强大的烦躁,狠狠的丢开她的手:
“呵,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想太多,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丢下这句话,他站起身,高冷的直接朝卧室走去。
残留下来的,尽是危险冷凝气息。
白汐汐僵硬在沙发上,一脸懵逼,又满心难过。
没兴趣,他刚刚露出那样的眼神,是她看错了么?
可能是看错了吧,现在的他的确那么讨厌她,怎么会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只是,以前的他时时刻刻,随时随地对她有冲动,现在亲口说对她没兴趣。
这样的对比,不是一般的大。
浴室里。
盛时年站在花洒下,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白汐汐画面,某处的傲娇,越发的难以消散。
长时间的禁,欲。对他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而言,也极其的难受。
他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冷水,才强压下去,随后,拉过浴袍穿上,吹干头发走出去。
浴室门一打开。
门口的白汐汐就递上一杯热牛奶,笑着脸对他说道:
“盛先生,牛奶有助睡眠,喝一杯再睡吧。”
她站的矮,人也比盛时年矮。
以至于盛时年从上到打下的视线,能清晰的看到她领口里的风景。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欲w,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再次奔涌而出:
“滚。”他隐忍着冲动吼道。
一个字,从唇缝里挤出,冷厉命令。
‘砰。’白汐汐被他突然的寒气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七分五裂。
她看着他,心里说不清的委屈,转身就想走,可这件事是她的错,是她欠缺考虑,她该承受他的怒气的。
最终,她咬了咬唇瓣,红着眼睛蹲下去,捡起地上碎裂的杯子。
“那你早点睡,晚安。”说完,她狼狈而逃。
那任劳任怨的姿态,惹人心疼。
盛时年伫立在原地,心里烦躁的紧。
明明,她是那么可恶的一个女人,给他戴帽子,背叛他,他不过是吼了她一声,就心软什么?同情什么?
何况他之所以吼她,完全是某处不争气,心里上的洁癖,又说服不了碰她。
他转身,再次回浴室,冲冷水。
这一冲,又是半个小时。
他还真是低谷了她身体对他的吸引力。
于是乎。
大半夜,盛时年果断的感冒,发高烧了。
“咳……咳……”
听着卧室里不断传出的咳嗽声,没睡着的白汐汐坐起身,试着小心翼翼询问:
“盛先生,你感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找的感冒药?”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这是没拒绝吧?
白汐汐想着,快速穿好鞋,打开灯,去储物柜里找了备用的感冒冲剂和药,兑好之后,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盛时年好像一直喜欢黑暗,安静。
白汐汐借着外面客厅的光亮,走到床边,叫道:
“盛先生,药好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他没醒?
白汐汐放下药,弯腰,伸手去探盛时年的额头,明显的温度,烫的她脸色一紧,慌张摇他:
“盛先生,你发高烧了,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盛时年被吵醒,大脑沉重,意识模糊,只看到眼前有个俏丽的身影在晃动。
他伸手一拉,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小汐……”
他亲昵的叫她,声音明显模糊不清。
白汐汐猝不及防的跌落进他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他的声音。
心,一下就软了。
好久,好久没听到他这么叫她了。
“嗯,盛时年,我在。”白汐汐哽咽的开口。
也只有他睡着的时候,她才敢叫他的名字。
盛时年手臂收紧,再次将她抱紧,脸埋进她的颈窝里。
潜意识里,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气息。
男人的怀抱很宽厚,温度也有点高,躺在里面,有着种奇异的温暖。
白汐汐知道他这是生病后,没有意识,才抱的她,可还是忍不住沉迷,贪恋。
尤其是对比这几天的沙发,他的床,他的怀抱,显得更舒服了。
舒服到她一秒都不想离开。
白汐汐安安静静的待了一会儿,确定盛时年又睡着了,这种情况想叫醒他,送去医院,怕是很难。
应该先吃点药,也可以吧?实在不行,明早再去医院?
白汐汐这么想着,拿过一旁床头柜上的药,侧过身去,小心翼翼放进他嘴里。
然后,微微起身,喝了冲剂,转身,对着他的唇,贴上去。
淡淡的苦味袭来,盛时年下意识的想吐,结果女人的芳香袭来,他拧起了眉,顿住动作。
白汐汐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熟练,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生涩的伸舌,将药抵在盛时年的喉咙口,然后将药水,灌入他口中。
因为笨拙,有丝丝药水从他们的唇缝间流出来,一片狼藉。
好在,盛时年似乎有点意识,在主动吸取,药丸经过万千磨难,还是被吞进去了。
白汐汐松下一口气,就要退出来。
“唔!”男人却在这时,扣紧她的腰,加大动作的吻她。
他霸道的扫着她的每一寸城池,将她的气息全部抽走。
不到一分钟,白汐汐就大脑空白,被亲的喘不过气,她抬起手推他,嘴里溢出喃喃的声音:
“不、不要……”
然,盛时年此刻没有太多的意识,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他所需要的,渴望的。
他动作越来越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