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的强盛气质,望而生畏。
那张英俊立体的脸遍布寒霜,如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阴沉。
竟然是……盛时年!
白汐汐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盛、盛先生,你怎么进来了……”
女人的神色太过惶恐,堪比惊弓之鸟。
盛时年鹰隼的眸子锁着她,迈步,一步步朝她靠近:
“你说我进来还能做什么?嗯?”
上扬的尾音,带着危险的询问。
白汐汐下意识明白他的意图,紧张的手心起汗,往后一步步后退。
声音忐忑:“盛先生,今天外面有很多新闻媒体,还有很多客人,我现在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侄媳,请你清楚身份,注意分寸。”
她很害怕,话语却说得字字清晰,她不相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做得出来。
然而,盛时年听到她的话语,一张英俊的脸愈发阴寒可怕了。
他大步往前,猛地将白汐汐逼退到墙角,高大的身躯压着她:
“侄媳?你之前在我身下绽放时,可不是那么说的。”
她说,不喜欢盛子潇,会避免跟盛子潇产生任何接触。
白汐汐都清晰的记得,可现在,已经不是之前了!
感受到男人压着她的危险,她身子紧绷,唇瓣紧紧的抿着: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放开我。”
她抬起手用力推他。
盛时年宽厚的大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臂牢牢地压在墙壁上,一双异常俊美又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所以,你现在喜欢盛子潇,确定要嫁给他了?”
一个个字,如破碎的冰,砸在白汐汐脸上,冷而危险。
她和盛时年只是合约关系,但断然不会让他知道的。
她努力装作淡定,目光直直的望着他,说:
“是,我现在的确挺喜欢他的,也想嫁给他,安安心心的做名正言顺的盛少夫人。那盛先生你呢?现在为什么要质问我?
你吃醋么?在意么?生气么?”
她可不会那样认为。
“如果我说是呢?”然而,男人意外的抛出话语。
几个字,意味极深。
白汐汐脸上的生气瞬间僵住,睁大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就是生气他这么无缘无故堵他,随口说的,他竟然没有反驳,还承认了?
他他他、他什么意思……
盛时年看着她纤长的睫毛乱颤,修长的手指抬起,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睛。
那张好看的薄唇,一字一句,缓缓抿开,再次重复道:
“如果我说我在意呢?”
一句直接的话语,再次像一个重磅炸弹,在白汐汐脑海炸开,她心跳凌乱的加快,无措又震惊。
怎么可能?
他高高在上,无情无欲,怎么会在意她?而且他身边,还有楚馨柔那样完美的未婚妻……
他所谓的在意,应该只是男人对于自己用过的女人,不希望别的男人用,那种在意吧?
白汐汐凌乱的视线很快平静下来,她看着盛时年,说:
“就算是在意,我也消受不起。
盛先生别忘了当时是你主动说结束关系,现在总不至于要吃回头草吧?那多没男人的风度。”
盛时年整张脸冷了下来。
他放下面子告诉她他在意,她就给他这个回答?
薄凉的唇勾起一抹嗜血危险的弧度,暗哑的嗓音道:
“风度?在你的身上,我从没有风度!”
话落,他的大手落在她晚礼裙上。
‘嘶拉’衣服破开。
白汐汐浑身一颤,脸白的骂道:
“盛时年,你疯了!我们已经结束了,你……”
“半年时间没到,结不结束,开不开始,由我说了算。”盛时年说完,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狠狠的惩罚她。
从看到她挽着盛子潇出现的那一刻,他早已经勃然大怒。
他恨不得,在她身上刻上永久的印痕,让她清楚,她只能是他盛时年的女人。
白汐汐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男人高大的身躯,她整个人被禁锢着,说不清的委屈难受。
她只想远离他,逃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不肯放过她?
痛意,已经麻木。
绝望,占据身心。
由于地方和时间的限制,盛时年这次特意压制了时间,尽快解决。
站在落地镜前,他优雅的整理着衣服,矜贵完美,又回归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形象。
相反,白汐汐狼狈不堪。
她的衣服也被扯破了,根本没法穿,她蹲在那里,无措的低声抽噎着。
“叩叩!”偏偏这时,突然的敲门声响起。
“汐汐,你在吗?”随即,又是楚馨柔询问的声音。
白汐汐原本就隐隐发抖的身子,狠狠一颤。
怎么办?楚馨柔来了!要是发现她和盛时年事情,她就全完了!
她慌张的眸子四处乱看,最后锁定在那窗帘之上。
她想也没想的,几乎本能反应的就跑过去,躲了进去。
盛时年看到她的动作,目光又寒了几分。
这时,她那张小脸又伸了出来,无比无辜无助的望着他,说:“我求你,求你出去吧。”
一句话里,两个‘求’字,充满哀求。
盛时年真恨不得把她拉出来,带她一起出去。
可看着那双泪水盈盈、又无比害怕惶恐的眼睛,他按耐下情绪,冷声道:
“再敢跟盛子潇有任何的接触,就不是我出去这么简单。”
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他转身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
白汐汐来不及思考他话语里的意思,就透过窗帘,隐约看到他拉开房门。
瞬间,她呼吸凝滞,全身都变得紧绷起来,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门外,楚馨柔看到开门的是盛时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惊讶的道:
“时年,你怎么在这里?我好像看到汐汐进来,准备过来给她送衣服的。”
听到话语,白汐汐手心捏紧,心提到嗓子眼。
看到她进来?这下完了……
盛时年却是一贯的清冷高贵,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目光淡淡,薄凉的唇瓣缓缓抿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