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咱们现在要怎么办?”任昙魌后悔不跌的说道,这次确实是他连累了大家,他做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必须要负责到底!
“你们想干嘛,给我回来!”正在这时,林岚发现那个叫李哥的和那个胖子准备偷偷的从后门溜走。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让这两个人逃走告密,那自己岂不是自寻死路!
“唉,没,没想干嘛啊?”李哥哭丧着脸说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这李哥平时也是属于螃蟹的都横着走,但当他听说任昙魌就那么一刀就把这功夫不弱的日本人给劈成了两半,他哪里还敢横的起来啊。
“不论你想干什么,总之是别想着逃走,否则下场你也知道!”任昙魌恶狠狠的用大刀指着那依然躺在地上的日本人。
“是,是!不逃走,不逃走!”李哥和胖子吓得腿发抖,嘴发颤。此刻完全没有了逃跑之意。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任昙魌无奈的看着李哥那两个人说道。
“为今之计唯有先把那日本人的尸体处理掉,然后死不承认,关于这三个人……”说着林岚双眼不自觉的露出了凶光!
“别,别,我们不会说出去的!”那三个人在社会上可不是混了一天两天的,看着林岚这眼神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林岚凶恶的反问道,“反正杀一人是杀,杀多人也是杀!”
“我,我们可以给你们打个帮手,从此不再回去!”李哥战战兢兢的说道。
“那你呢?”林岚那火红的目光射到了玄冥的脸上。
“我,我是他的师兄,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说着玄冥拍了拍任昙魌的肩膀笑道。
“你还好意思当我是你师弟,早干嘛去了?”任昙魌嗤笑道,现在他的小命受到威胁了才肯来认这个师弟,岂不太叫人失望。
“师弟,这,我……”玄冥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于此同时林岚从怀里拿出了小瓶子,把一些粉末均匀的倒在了日本人的尸体之上,不一会儿那尸体就化为了齑粉,一阵风吹过不留一丝痕迹。
“这,化尸粉!”任昙魌惊疑的看着林岚。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做我们这行的有这个东西再正常不过!为免遭人调查,现在必须要委屈你们三个几天了,等风头一过,自会放你们出来!”林岚阴森的说道。
“那你要把我们关在哪里?”听闻可以保住这条命了,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地下水牢!”林岚一字一顿的说道。
“地下水牢,林兄你?”闻言任昙魌都有些看不透这林岚究竟是什么人了。若是一般平头老板姓怎么会私建牢笼而且还在地下?
“嗯,你们随我来!”在林岚这中威势之下,几人哪里还有反抗的意思,只能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任由处置了。
穿过林岚刚刚拿化尸粉的那个套间,打开了最里面的一间最小的房子,任昙魌又感觉到了阵阵的阴气。他本以为这水牢就在这里面,可是当这小屋的门被打开之后却什么都没有,任昙魌不由得一皱眉。他的手不由得又摸向了那已经变小的青龙偃月刀。
“日本大使的儿子莫名奇妙的就消失了,想必这几天风声一定很紧,所以就先委屈三位在这里面待上几天,等风声一过,自会放各位出来!”说罢林岚口中念动三字真言,这小屋地板就像是装了机关一样慢慢的打开了。
对于扑面而来的阴气,更加引发了任昙魌内心的不安,因为这对他的感觉和刚刚那红衣女鬼实在是太像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鸣鸿刀,只有依靠这把充有人间正气的青龙偃月刀。
对于其他三个人也是感觉到浑身的不适,但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只能硬着头皮顺着那凸起来的台阶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慢着!你不用下去!”当任昙魌也准备跟着那三个人下去的时候被林岚拦住了。
“任兄,你并非警局之人,在警察亦无备案,无需躲藏,只要不透露消息便可无事,况且这日本人虽然死在我的家里,但确系你所为,所以你自不必下去!”林岚解释了几句,冲那三个人说道,“每日午时三刻你们便可上来吃饭,我会做好饭菜放于此处,吃完之后自行下去,可千万别想着逃跑,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看着林岚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三个人吓得连连点头,老老实实的下去了。任昙魌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想我林兄不会这么不帮我的吧,这个朋友还真没白交!”
“你啊……”再次念动咒语那地牢渐渐合拢之后,林岚收起那严肃的表情,苦笑着说道。
“你刚才是……”现在变成任昙魌摸不到头脑了。
“我那是故意的,平时也被那帮畜生给欺负的够了,现在反正已经死了一个了,也不在乎多死几个!刚才没吓到你吧?”林岚舒了口气说道。
“有点,你刚才那样子确实很吓人的!”任昙魌心有余悸的说道。
“哦对了,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你大师兄?”林岚仿佛想起什么来了,在转身的时候突然问道。
“是大师兄也不是大师兄……”任昙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
“他之前曾不止一次的陷害我,我离开武当也多半是因为他的原因……”于是任昙魌就把他和玄冥的恩怨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既然如此他也不算是什么好人了,进了这地牢,就看他们的命数了!”林岚阴狠的说道。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等他们两个来到院子里之后,任昙魌有些迷茫的说道。
“大使的儿子失踪了,肯定会查到这里的,你要是怕牵连就先离开这里吧,对了,你不是还在上学吗?要不先回学校吧!”林岚淡淡的说道。
“这怎么可以,你看我像是这种弃朋友的安危于不顾的人吗?”任昙魌反问道,他最讨厌的就是有危险把自己推到一边的人了。林岚的这种做法算是犯了他的禁忌。
“可是你留下来对这件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帮助,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林岚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