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吃的那个吗?你们是甜粽党咸粽党?”
张秃子小哥装备脱了一半,腰上的氧气瓶还没脱下来,听到童桦提到粽子二字,接过话茬问道。
“我甜的。”
童桦将防水手电的亮度调高,顺着脚印一路过去,发现它一直延伸到房间的角落里面,在一个青花龙大瓷缸的后面。
“童桦,你小心一点,那东西只有去的脚印,没有回来的脚印,应该还在那里猫着。”
吴邪拽了童桦一下,告诉他不要这么莽撞行事。
“没事。”
童桦摆了摆手,走到那罐子旁边,一看,原来是一只只有小提琴盒子大小的双凤雕婴儿棺,那棺材打开放在一边,里面的棺底保存的很好,但是尸体已经不见了。
“诶?那小粽子没在这里?”
吴邪探了过来,见里面没有危险紧张的心情微微放松。
“那你觉得我是傻子吗?要不是确认这棺材危险我才不会靠近。”
胖子走了过来,有些可惜的看着小棺材,本来以为里面有会有一些好东西可以摸一摸,没想到是一个空的,看向一边的大瓷罐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们说,那小粽子能不能躲在瓷罐里面。”
胖子话音刚落,突然那罐子咕噜一下翻倒在地,然后在原地转了几圈,便朝甬道的石门滚去,最后“铛”地一声撞在门框上,停了下来。
吴邪几人愣了半天,不敢轻易上前,童桦朝几人挥了挥手:“走啊,他给我们带路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相信童桦,端着气枪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那瓷罐见几人都跟了过来,便又滚动了起来,咕噜咕噜滚进了黑漆漆的甬道,过了一会,就听“铛”的一声,那瓷罐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吴邪打着手电朝里面照去,只见这是一条汉白玉砖修的直甬,非常的简洁,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地上的两条灯沟,回头看去,就见几人都看着他,心中不由苦笑。
“小吴同志,这种专业的就交给你了。”
“你们跟我来,注意点脚下的感觉。”
吴邪自知责无旁贷,用手电照了照地面,这甬道地上都是小块的石头板,很可能装了强弩机关,不过既然三叔到了这个地方,如果有机关的话应该已经被破坏掉了,或者是引发了。
其实吴邪也没有什么头绪,这一脚放下去的讲究他也不清楚是多少,所以每走一步心里都慌的不行,走了十几步急得一头冷汗。
“小吴同志,你要是太累了我们就先休息一会吧,在这么下去你的注意力也集中不了啊。”
王胖子见吴邪如此紧张,心里也跟着发毛。
“别说话,我要是一分心,大家都得死。”
吴邪话还没说完,突然脚下一震,回头看去,就见阿宁脚下的一块石板已经陷了下去,正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童桦反应迅速,见到不好立马趴到灯渠里,接着就是一声呼啸,一只弩箭已经朝他们这边射过来,虽然躲过了,但是更多的弩箭朝他们袭来。
“都蹲下。”
吴邪也学着童桦趴到灯渠的下面,这个时候,在他们远处的罐子里,爬出了一只满身白毛的东西,迅速的转进了左边的石门里,吴邪刚想叫,突然觉得有人抓了他一下,想要硬拉他往前走。
回头一看,就见阿宁冷着脸盯着他,心中顿觉不妙,连忙用力甩开阿宁。
阿宁还行继续抓吴邪,可那弩箭太密集了,手一伸出去,就会被射中几箭,抓住一旁的背包,朝前缓慢前进,这阵箭雨射到三分钟的时候已经小了不少,阿宁抓住机会翻滚到墙边,然后高高跳起,在墙上一蹬,闪电般翻到了安全区域。
童桦趁这个功夫从灯渠翻了出来,跑到墙边,也跟着跳了上去,虽然没有阿宁动作利索,但勉强能翻进去。
直到两分钟后,这阵箭雨才停了下来,吴邪回头看胖子,如今胖子已经被扎成一只刺猬了,就在吴邪以为他要不行了,那胖子忽然开口道:“小吴同志,你觉不觉得这个箭有点不对劲,怎么插进去这么深都不觉得很疼,你要不给我拔下来几根看看?”
经胖子这么一提醒,吴邪也发觉出不对劲了,他也被扎中好几箭,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如今他还能顺畅的呼吸。
“放心,他没事。”
张秃子站了起来,因为刚才他躲在胖子身后,所以身上一箭都没被射中。
吴邪和胖子同时一愣,转头看向张秃子,这个声音好熟悉,似乎不久之前听到过。
只见张秃子突然把身子一挺,就听咯哒一声,他的身高竟然长出了好几分,他又伸出手,同样一发力,又是一声,那手也突然长出了几寸,他长出了一口气,抓住自己的耳后一拉,又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孔。
“小哥!”
吴邪惊呼了出来,妈的,这货的职业是演员吧,都可以当影帝了。
胖子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对小哥一口一个秃子的,然后好几次童桦都满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顿时明白了童桦的意思,这事只能怪自己太迟钝了。
“秃子,不,小哥,你刚才说我没事啊?”
相比之下,小哥是不是秃子已经不重要,胖子比较关心自己身上插着的一堆箭。
小哥没有说话,拍了拍胖子,让他坐下,抓住他背上的一根箭的箭头部分,用力一拧,就轻松拔了下来,吴天真凑过去一看,就见胖子身上只是一个浅红色的银子,并没有受伤。
“童桦又跑了。”
吴邪一边学着小哥的样子,将身上的弩箭拔下来,一边说着,同时看着在一边舔爪子的青眼狐狸,对它说道:“你主人不要你了,接下来你可得跟咱们混了。”
青眼狐狸垮着脸,他也没想到童桦会擅自行动,把它抛弃了。
“他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小哥觉得童桦感独自离开,手里应该有保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