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不相信顾月会如此待他,便再次说道:“顾月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起,你便进了我得心,我为你疯狂,我为你心痛,我为你伤心,你可给我一个让我守护着你的机会。”说罢他便缓缓向顾月靠近,可顾月却情绪激烈的道。
“站住,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对你无任何男女之情。”听到沐景之话,顾月心中怎会不为之感动。
只是前世之伤痛历历在目,现在想起,她得心便痛的快要窒息。
更何况,她到现在还未大仇得报,她怎能在儿女情长之上耽误。
可顾月不知的是,她早已与沐景在日常相处之中,将心在不知不觉之间输了出去。
心不知何时已然为沐景跳动,可每每想起前世所经历种种,她不不敢再赌。
“无男女之情?”沐景竟是冷笑了一下,此笑竟是让顾月之心莫名一痛。
可上一世的遭遇还历历在目,心中的疼痛从未曾停止,她咬唇再一次道:“是,无男女之情,我与你结盟之时,便已向你说明,我们两家合作,只是守护着两家在京都屹立不倒罢了。”
“当真如此?”沐景不死心的问道。
顾月重重点头:“自是如此。”
顾月坚定的说道,可只有她的心却知道,她此刻犹如失魂之痛,可她却实在不敢再次踏足之感情。
“好,很好!”
沐景面上带着笑容,可只有暗处的手却是紧紧攥起,继而放松下来。
“从未对我动过情?”沐景呢喃自语,随即狠狠道:“今日之事,烦请姑娘未曾听到,是在下唐突了冒犯了姑娘。”
沐景冷清的话语,竟是似一把剑狠狠地刺在了顾月的心上,可顾月却知,此刻她不能心软。
眼睁睁地看着沐景那冷峻的面容上隐隐透露着的一抹怒气。
“所有的一切竟是你轻飘飘说一句结盟之关系,便罢休?”沐景怒火中烧,恨不得逼问她当真对他无一点特殊之感情吗?
更想将她的心挖出来,看看顾月这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可恼怒之下之下,看着顾月那平静的眼眸,终究是心痛的难以下手,便拂袖而去。
因为爱,所以他不曾伤害她,所有的伤痛便由他一人承受着吧!
顾月眼看着沐景离去,顾月眼眸之中才流露出坚强之后的伤感来。
而从顾月身前出来的沐景竟是寻了一处酒馆来买醉。
不消半刻,沐景眼前已是有数不清之酒壶了。
“小二,拿酒来,给我上酒!”沐景之大声喊着。
“来了!”一道声音响起,随即便有意装扮妖艳之女子缓缓来与沐景眼前。
为他倒满酒,这才嬉笑道:“公子何故,竟是一人在此买醉?”
“你是何人?”沐景心中难受,故此时防备松散了些,看着眼前之女子,他竟是出现了幻影,将人看做是顾月来。
“月儿,是你吗?”
那女子委婉一笑:“公子,当真是有趣,你说我月儿,那我便是那天上的明月。”
沐景此刻已是醉了,一时竟是未能分辨出眼前之人究竟是何人来。
“公子何苦在这里一人买醉,不如随我去庐江的酒肆喝些酒,壮壮心如何?”说罢,她也不顾沐景是何意思,竟是直接搀扶起沐景之胳膊进入了前面的花街柳巷。
沐景现下已是醉了,自是不知已被带入了京都之最有名之怡红院中。
“这位公子,一见您,便知您是哪家富家公子哥。来来来,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女儿红,若是公子有什么心事可以与奴家说,奴家为您排忧解难?”说完这才替沐景倒了一杯酒。
沐景没在多说什么,竟是一扬脖一壶酒下肚,喝罢,竟是嚷嚷着再要。
那女子看着沐景如此豪迈,脸上笑意未曾减少,自是以为沐景满意,竟是加快了倒酒之速度。
沐景却是不知此刻已有危险降临,一壶接着一壶,停不下来,直到最后一时有些迷糊起来。
情到深处自然痛,顾月之面容再度出现在脑海中,顾月之言语,一颦一动竟是让他再度伤心欲绝。
忽而感觉胸膛一片温热,猛地抬起头来,便见那方才貌美女子已经半脱了衣衫,倒在了他怀中。
“公子,**一刻值千金,天大的事情,等过了今夜也便不那么伤心了!如今在这里您可以忘却一切的忧愁,只需知晓我在您身边。”这女人说完之后,忘情的亲吻了起来。
然而就在沐景触碰这女人的瞬间沐景猛地想起自己亲吻顾月之时。
顿时觉得恶心至极,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便一把将这女人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狠狠的说道。
“给我滚出去!”
这女人做梦没有想到沐景原本十分高兴,如今怎么突然变了脸。随即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生气。
“这位客官这位爷!是不是小女子做的哪里不对?若是哪里不对您就直接开口,随便你如何批评。但是今日能不能让小女子陪你一刻,也算是了却小女子的心愿。”
女人以为沐景是在这里装腔作势,这才再次扑了上来。
这一下却不知是彻底激怒了沐景。
沐景猛地起身一脚将车子拽翻。
“混账东西,让你滚出去就滚出去。若是再敢多言,小心要了你的命!”沐景双眼星红就如同一头发了怒的老虎,随时都要吞噬对方。
这女子哪见过这钟场面?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敢多言,这才连忙点头,迅速消失。
沐景如此一闹,自是不敢在有人招惹,这才一个人晃晃悠悠走了出来,寻得一家酒肆,在此喝到天亮。
直到日上三竿,沐景这才躺在了桌边,呼呼大睡起来。
可是这心中的忧愁却未曾交下去半分反而更加悲痛……
翌日朝堂之上,时局动荡,边境来犯。
朝堂上诸位大臣纷纷向皇帝进言。
“启奏皇上,如今北凉国在我朝边境蠢蠢欲动想要犯我大江河山,如今更是派了重兵镇守边关,这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只怕对方会变本加厉犯我西楚江山。”说话之人便是那军机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