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弘本也不知晓这些不雅之事,可怎奈他小时虽母亲在民间住过,所以也耳濡目染听了一些。
眼下被这姑娘问起来,他还当真不好回答。
“花柳病是一种难以治愈的病,往后你莫要再说了,也不要随意染上。”
知晓花柳病只是一种病的水清雨自然不会在追着问,她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静默下来。
忽而脸色一喜,想起自己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墨弘,她急忙从生活拿出三个纸包来递给墨弘。
墨弘狐疑的看向那纸包,“这是?”眉也跟着蹙起几分。
“这是给你母亲带的药。”说罢便将那药包放到离墨弘近一点的地方,“崔神医送出消息说,你母亲吃的药都有问题,可那问题又不在太医身上,仔细查怕会打草惊蛇,而他所带药草不多,得时时刻刻盯着,这才让人送这三包药来说解燃眉之急。”
“真是胆大妄及!”墨弘狠狠的将一拳砸在桌子上,一双深褐色的眼此刻满是猩红,若不是此处不是宫中,如果是他定要出手将那害人的人系数斩杀。
“时不待人,太子还是莫要在这些小细节上耽误,因离开派人将药送回宫中去。”
墨弘自然也是心疼顾月的,不待水清雨说完,就吩咐张星去送药。
张星拿了药也是一刻不敢耽搁去宫中给顾月将药送给,这才从顾月宫中离开,可他并未第一时间回去太子哪儿复命。
而是看着从宫内出来的梁仲等人,想到之前有与梁仲有过节,也是有可能对太子不利的最佳人选,思及此他便偷偷跟了上去。
可事情似乎不比他所料想到的那般容易。
“诸位今日我来寻各位,想必诸位心中已明,便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梁仲看着昔日跟在自己身后的诸位王公大臣,自然心中明朗。
“丞相公子有什么需要我等效命的便吩咐便是。”
说话的人自然是一直跟在梁仲身后胡为,上次顾月因为那座青楼的事情,自然是接下了梁子,如今他们几人自然也对这位太子意见颇多。
“好,如此我便明说了。”
梁仲一向是嚣张惯了的,让他对自己这些跟着的人好点,那是不可能的。
“诸位,如今太子不在朝中,这朝中大小事情,便由我们多费点心了。”
这是客气的话,也是给众人敲响警钟的话,毕竟朝中势力权倾的便是他那父亲,当朝宰相了。
“梁公子这你不必担忧,什么事情经管吩咐尔等,尔等一定竭力将事情办好。”
话随这么说,可这些都是朝中的人人物,自然其中的弯弯绕也是知晓多的,答应是一回事,不答应又是一回事。
至于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如今太子虽说死了,可太子活的好好的消息也层起彼伏。
也不能装作听不不到,毕竟这条命也是相当重要的。
“好,既然诸位跟随我,那我也不便在客气了。”梁仲便是酒囊饭袋,压根就看不透跟着他的这些人究竟是何嘴脸。
“太子如今下落不明,我们作为朝廷的官员,自然要为皇上排忧解难,从今日起,能第一时间找到太子的可加官进爵,可第一时间报给我知晓的,在送白银万两。”
此话已落下,众人当即各个似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毕竟这白花花的银子和好的仕途,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在至于其他的,那就另外在看了。
而在黑暗处一直盯着的张星,并未注意到此刻危险已向他慢慢袭来。
直到,他身后站满了一大片家奴,这才反应过来,都怪他太专注与听屋内的声音了。
他听到那些人在找太子,刚要知道找太子究竟所为何事时,那些人便将他给发现了。
外面的响动,自然也将屋内的众人给惊醒过来,各个出来查看情况。
“什么人,竟然敢夜袭丞相府?”
张星脸色大变,他从宫内一直尾随这些人来到此处,他倒是未曾注意,这里竟然是丞相府。
“是来杀你的人。”
张星心中清楚,在这样僵持下去,他就只有死路一天,话语落下,他就向梁仲冲了过去。
既然今日难以逃脱,那便与那心怀不轨之人一同下了地狱。
可梁仲岂是普通人所能杀的,即便张星受过训练,又是暗卫中数一数二的,可面对不少练家子,也还是差强人意。
“好大的口气,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是你本事大,还是我本事大,话语落下,梁仲捡起身边的刀,就向张星逼迫过来。
张星面对一个纨绔子梁仲自然是胜算在握,毕竟他能成为这暗卫,如若没有点本事还当真不可能跟在墨弘的身边贴身保护。
“哗哗……呲呲……”
刀剑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看着力量悬殊的两个人,面露菜色,似是已看透这场比赛输的那个人一定是梁仲。
可梁仲又岂能输,熟悉了梁仲套路的胡为给身边的跟班使了个眼色,那人当即退了过去。
再出现时身边却是多了几十弓箭手做准备,这是要让张星变成马蜂窝啊。
可张星自然是注意到了这面的情况,可他并不担忧,这些人敢真的放箭,因为他将身子紧挨着梁仲,并且还有一种拿梁仲当保护的意思。
如此一来,这弓箭手自然是笼子的耳朵摆设,一点作用不起,这胡为也是在市斤之中混的人。
面对这么点难事,他怎会解决不清楚。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累坏太子吗?”
此话一出,身边排列等候的侍卫一拥而上,和张星正式打斗起来,渐渐这梁仲也退出了战斗。
刚刚,好几次如果不是又侍卫为他挡剑,怕是就要命丧张星之手,眼中的慌乱未曾散尽。
而一旁察言观色的胡为又岂会看不出来,现在梁仲退出战斗,他也顾不得许多,走到梁仲身旁,谄媚道。
“太子,神勇不减当年啊?只是这等蟊贼若让梁公子亲自动手,那便是脏了太子的手,所以还是让手下人去办吧。”
对于胡为如此的奉承,梁仲自然很受用,嘴角轻蔑一笑,“即是这样,那也好。”
说罢将剑扔到地上,便坐在了佣人早已搬过来的椅子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