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便放心,此人多年来,并未让娘娘失望过,此事一定也能办的漂亮的。”那侍女见王贵妃消气不少,这才起身在一旁紧忙小心伺候着。
生怕再惹这娘娘不快,这一次王贵妃倒也是未在动怒,只是将桌上之新上之茶水喝了几口。
这几日倒是清闲的很,未曾有异样之事情发生。
太阳刚升上天日,太子晨起正被宫人伺候之洗漱之时,便有人匆忙进这寝宫,神色更是慌张不已。
太子侧目而视,面有不虞:“为何如此慌张?”
那来人一听这话,忙吓得跪到在冰凉的地板上,可此刻说话,竟是也好似舌头打结了一般,竟是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从口中吐出一句话来:“回太子殿下,卑职盯着的那名宫人出事了……”说此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昨夜跟随的人说跟丢了,我们便连夜去找,可一晚上也未有下落,今早上竟是在荷花池中捞了出来,看那样子是昨夜便投湖自尽了……”
下属说忙磕头求饶:“属下罪该万死,望太子处罚!”
“真是一群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们何用?”太子一脸怒气,说罢更是一脚踢与那跪在地上之人。
那人竟是生生挨下了一脚,继续道:“太子,说的是,是属下办事不力,为太子增添了麻烦。”
这话说完,太子更是怒火难当:“不是让你们暗中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可你们竟是连着蛛丝马迹都未寻到也就算了,竟是连人都给丢了,你们是饭桶吗?”太子不是没有想过王贵妃会有所行动,只是没想到竟这么快,而她手下之人,竟是无力招架。
“属下暗中行事未曾惊动,只是不知那宫人为何半夜投湖,待属下等发现去捞时便已经是断气了。”这已是他们想不通之事,也是线索之处。
毕竟人刚一落水,打捞及时也不至于那么快便没气了,他们发现迅速,打捞更是及时,可那人捞上来是已经是死了。
这让在场之众人,更是面面相觑,生怕是生了鬼事,故他才匆匆来向太子之报道。
太子踢了几脚,倒是平息了些许怒火,口中只是还依旧道:“无能之徒,竟还这般理由!”
太子但凡一想到那宫人身上带着王贵妃之罪证,他便愤恨难平,现在人这一死,线索自就断了。要想再抓住王贵妃之把柄,怕是比登天还难。
如此一来,他便是连吃饭之心情都没了,只是洗漱完毕,与其淡淡道:“尸体现与何处?”
“刚打捞上来,还在湖边。”侍卫不敢怠慢自是很快回答。
“前边带路,我这便去瞧瞧!”下属不敢怠慢,自是领着太子变去了湖边。
太子带过来的仵作看验了下那宫人的尸体,便是摇摇头道。
“如何?”太子心急道。
“回殿下,这名宫人确是溺亡,但溺亡之前便已失去知觉故不能排除他杀!”老仵作答道,只是这太子又怎会这般轻而易举放弃只是,只是猜测道:“是否中毒?”
只见那老仵作却又是皱紧了眉,再一次四处用鼻闻之,这才道:“非也,应是饮酒过多,导致醉酒昏睡,且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倒是应排除他人作案,许是醉酒跌湖!”
答案不甚太子满意,可如今这宫女便是唯一之线索,听了仵作这番话,太子自是不死心,便传令人去彻查昨夜宫人落水一事。
可最终结果便是:宫人与人饮酒,一时兴起,便是喝多了,同行之宫人无法搬动,便去寻人,谁知折回来却见人已不见,以为那宫人回了寝房,便各自回去了。
而盯梢的人则也证实,那宫人跌湖之前确实与人饮酒,中途也是醉倒在湖边,后来见她走回去进了屋了,以为是其躺下睡着了,便放心卸下,半夜最是犯困的时候,待到隔日晨起醒来便未见人上岗,才知出了问题。
太子气急,如此天衣无缝之事,怎是能发生之事,摆明了便是那王贵妃下手将那宫女害死,可偏偏揪不出任何线索,只能暂时将此事作罢。
没有证据,太子自是奈何不了这王贵妃,行事作风更比从前防备,要想再对其下手,只怕是难上加难。
午后下了场小雨,雨过天晴,楚景到便来东宫拜访。
太子本不想见,可这几日发生之事,对其昔日这个兄弟来,他也释怀,便勾唇一笑,宣他进来。
他倒是想看看楚景今日来来拜访他,这葫芦里究竟会卖什么药出来。
思索之间,那楚景亦然是进来,行跪拜礼:“太子殿下安好。”
太子颔首扶起,请人入座:“你我是兄弟,这又在自家里,自是不用这样拘束,来了坐下也便是了。”
楚景虽应承着,可该有之礼数自是一件没少:“太子殿下严重了,这君臣之礼,自是何时都不忘记的。”
虽然太子还不是一国之君,可追究其是太子,和皇上也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太子听其这么说,心中之火气减少了许多,只是冷漠道:“不知今日兄弟这般来寻我,可有何要紧事,要与我之说来?”
“臣弟先前在府里听闻朝华宫失水一事,,母后经这走水一事定然是吓坏了,如今这臣弟已出宫立府,外男身份不好踏入后宫,臣弟想知道母后这几日安康可否?”楚景说的诚恳,由不得人不相信。
如若是之前,太子自是会相信与他,可如今经这许多事来,他若是在不清醒,那便真是没有救了。
由着他对楚景早便生了这芥蒂,当下说起话来更是冷声冷语道:“你是希望好还是不好呢?”
此话之深意自是显而易见,楚景当即吓得跪倒在地上:“殿下误会臣弟了,臣弟是真心担忧母后之身体。”
“你是否真心,我不知道,不过,这几日母后虽受了惊吓,可有人细心照顾,已经是恢复了,你还是先退下吧!今日之奏折还未批阅。等空闲了,便去寻你。”太子只是敷衍道。
“臣弟知殿下这几日为朝华宫一事奔波劳累,特献上百年老参一支。”楚景将锦盒置于桌上。
太子睨一眼锦盒,语气冷淡:“这人参倒是不必了,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自己个儿留着便是了。”
楚景还想说什么,可观其太子之神色,今日必是不想出门,他只好淡淡说了一句:“昔日好友,
楚景却是一句话也不曾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