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中午,楚寒边走边看,有时还会买些小吃填肚子,此时她正坐在一个小面摊前吃面呢,就听见不远处有几个男子在聊着什么。
“欸,你们知道吗?这天香楼界封了,今儿开始营业。”
“当真?”
“开业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死过了人,晦气的很,生意肯定不怎么样。”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天香楼虽然死过人,但官府不都查清楚了吗?天香楼的姑娘们还是很水灵的。”
路子来了,楚寒勾起嘴唇一笑,利落的给老板结账,拉着小竹直奔天香楼,小竹业习惯了自家王妃不同寻常的路子,也知道自己组织不了她,便随她去了。
她之前就听说,天香楼要解封了,没想到是今天开始营业,当真是瞌睡了,就有人给递枕头。
京城里的大小青楼可不少,天香楼这长时间未开业,生意肯定不如那些一直开业的好,如今他们正需要一些噱头来吸引客人,而她这个药说不定就是很好的一个机会。
可谁知等到二人到天香楼下,二人的脚还没迈进去呢,忽然一个巨大的黑影就朝着楚寒的头顶笼罩而来。
抬头一看,是一个体型巨大的胖子,说时迟那时快,楚寒当即拉着小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个巨型的高楼坠物。
“啊……。”只是小竹被吓的不轻,他们走的好好的呢,忽然一个人朝着他们砸了过来,好在他们躲避及时,不然就以这个人的体型,砸下来,二人非死即伤。
“哎呦,疼疼疼,你们这群人,给本大爷等着,本大爷回头定让你们好看。”那胖子嘴里还妈妈咧咧的,揉着屁股墩,看了眼楼上隐隐约约的黑衣人,眼底有着惧怕,而后十分不甘心的走了。
楚寒从一旁的人的耳中听闻了此人的身份,此人乃是一商人,经常来京城,乃是皇商,大家称他为朱大爷,今儿不知怎么了和楼上的人吵起来了,而后被楼里不知名的黑衣人揍了一顿扔了下来。
而此时的小竹正在为自己的小命心有余悸,过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头一件事儿便是冲进去理论。
“方才时谁扔的人,你知不知道,差点砸到我们家主子。”小竹瞪着圆不溜登的眼睛,插着腰站在大厅里质问,看起来就像个护鸡仔的母鸡,战斗力十足,一下子吸引了大厅众人的目光。
不一会儿老鸨就出来了,神色讪讪,总归京城底下贵人多,小主子也多,老鸨也没问,张口就道。
“哎呦,姑娘这对不住对不住了,我们业不知道您会站在咱们楼下不是,您看您也没什么事情,要不这件事儿就算了吧。”
“听妈妈这话,还是我们的错了?”楚寒一脸玩味儿的走了进来,要说这天香楼也是是倒霉,先是死了人,这刚开门有你碰到有人闹事儿。
老鸨见楚寒面熟,仔细打量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这人不正是当日来找自家楼主的人吗?
以为她又是来做生意的,老鸨一下子也拿不定主意了,差人同楼上的人打了个招呼,笑脸迎了上去。
“哎呦,原来时您呀,贵客贵客,方才也是个意外,你也没受伤,您路过我们楼下,我们也不知道不是,您看不如小事化了?”这件事说大不大,反正也没砸伤人,说小也不小,真要闹到官府去,谁也吃力不讨好就是,她可不想负这个责任。
楚寒一眼看出,这老鸨是不想负责,小竹也不傻,和楚寒同样的看法,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什么意思,难道差点砸道我们主子还是小事吗?那朱大爷的体重,若真要砸到我主子你付得起责任吗?”
老鸨见人就是揪着事情不放,当即也没什么好脸色,准备赶人,免得耽误他们做生意,这时二楼出现了一个身着玄衣长袍的人,面上带着面具。
“慢着,此事我们理亏,给他们些银子,赔礼就是。”
老鸨见此人,脸色一变,心中虽然有疑惑,但不敢违抗,连忙让人取银子来,脸上挂上了讨好的笑。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的老板说了要给二位赔罪,这儿有五百两银子,就算给二位压惊了,这件事就算了如何?”
楚寒看了眼楼上的玄衣人,楚寒一眼便认出他是那天和她交易的楼主。
原来他就是天香楼幕后的老板,此人太神秘,可得罪不得,人家已经给了梯子,他们也没有必要揪着不放。
她一手按住了蠢蠢欲动的小竹,一手接过银子道:“如此便多谢妈妈了,祝贺妈妈生意兴隆。”
而后便拉着小竹走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的药恐怕是卖不出去了,不过能白赚五百两银子也是很开心的。
楚寒拉着小竹在大街上溜着,正掂量着白来的五百两怎么花呢。
“王妃,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找他们理论,这赔五百两怎么够。”小竹还是余气难消。
“你呀,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楚寒无奈的点了点小竹的脑袋。
“哦!”小竹似懂非懂,不过楚寒开心,她便开心,“小姐那咱们拿着银子去哪儿呀?”
楚寒四处看了看,见着几个卖首饰的,便想起自己想去那儿了,万玉阁!
虽说她对这儿的掌柜的印象不好,但不牵连里面的首饰不是,里面的首饰的确是好的,至少可以让楚寒放下这点恩怨。
“咱们去万玉阁,这么忠心的小丫头,可不好找,今儿,我可要好好奖励奖励,说起来这还是你挣来的银子,不花完,可不准出门哦。”
“多谢王妃!”小竹听闻十分感动。
楚寒摸了摸她的脑袋,领着她进了万玉阁。
万玉阁不愧于是京城有名的首饰铺子,整个算下来有上下两层,楼下卖一些普通的脂粉首饰,楼上卖的都是些珍品,还有供人休息谈话的厢房,楚寒就在二楼休息,小竹则被楚寒赶去楼下挑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