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公主不喜欢她没有关系,可是却不能被有心人利用,成为一把利剑,毕竟她背后还有整个拓跋族。
“公主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你有疑问我可以跟你解释,提醒公主不要再听有心之人的教唆,他是在害你。现在我跟你解释你可能不信,关于殿下先前要娶的正妻林将军的女儿一事,大多数人都很忌讳,但公主要是悉心打听的话,也还是能知道来龙去脉的,但这事情,怕是觉得都是人也不清楚,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皇帝、云妃、良妃、又或者是太后娘娘那里都可以问,如果真的跟我有半点关系,我自愿昭告天下,成为阶下囚。”舒清冉振振有声道。
她必须要把拓跋灵玉稳住,也必须要把教唆拓跋灵玉恨她的人给挖出来。
拓跋灵玉见她这般信心十足,心里也有了退堂鼓,她所知道的都是从四皇子那儿听到的,可四皇子说的含含糊糊的,大多数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皇子也没有反驳自己理解的意思呀。
“那四皇子妃呢?当初是不是你执意要你娘亲同舒丞相和离,只不过就是因为舒丞相宠爱那个庶女,你心生嫉妒。”拓跋灵玉道。
那是很久之前的回忆了事故,今天没有人提起,舒清冉大约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想。
“这些事情我不否认,我的确心生嫉妒。但我让我娘亲同舒丞相的时候,我已经不嫉妒了,因为这颗心已经死了。你只知道舒丞相宠爱那个庶女,却不知道他是如何对我的。”舒清冉神色淡淡,仿佛说的事情就只是别人的故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他对我好不好并不重要,我也不在乎,只要我和我的娘亲能够相守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府上的那个姨娘,他所宠爱的那个姨娘,她对我娘下毒,你以为是皇子妃是个好人,是你不够了解的,她坏起来的时候,这京都怕是没有多少女人是她的对手。你真的以为是皇子就只有她一位正妻,府里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没有,是因为他跟舒清漪感情好吗?你可以私下打听一下,在四皇子子她害死的女人到底有多少个。她的亲生母亲,舒丞相的那个姨娘,是我亲手害死的,我不否认。我只是希望自己活着,希望我娘好好的,有错吗?”
拓跋灵玉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一口气卡在了喉咙口,她倒没有想到舒清冉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件事。从她的话里来看,她似乎也没有错。
“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拓跋灵玉还是死鸭子嘴硬,他心中是有希望的,希望舒清冉真的是四皇子所说的那样的人,这样她就会觉得,楚琮不喜欢她是被逼的,自己还有机会。
舒清冉不会跟她有口舌之争,“我说过了,你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以去打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公主,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个人摆明了挑拨你我的关系,说真的,只是挑拨你我的关系那没有事,怕的就是他在挑拨拓跋和大魏的关系。”
“这不可能!”拓跋灵玉大声吼道。
四皇子是大魏的人,他是大魏的皇子,挑拨大魏和拓跋族的关系,于他什么好处都没有!
舒清冉眯起了眼睛,心道果然。对于她背后有幕后之人挑唆,还只是猜测,有了她这句话,舒清冉可以百分之百的笃定,确实是有人在背后教唆。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些激动了,拓跋灵玉的眼神下意识地开始乱瞟,神情很不自在,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对不起,是我激动了,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就过来找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头也不回的飞奔着离开。
舒清冉赶紧找到了楚琮,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他。
“林将军的女儿这件事情,都的人没几个敢提的。一是因为这件事牵连到我,二是因为林将军的女儿是叛国之人,父皇已经下达了命令,这事绝对不可以再提。可免不了有闲人会在背后嚼舌根。”楚琮分析道,“今日你有去四弟那里的时候,灵玉公主也在那,说过真的只是过去看一眼也就算了,但你我都已经走了,她似乎还在那里,听说连她的哥哥劝他都不愿意走。”
“你的意思是灵玉和四皇子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还不一定,但四弟为人狡黠,也用惯了骗人的技俩,再加上他身边有那么多的谋士,能拉进自己和灵玉公主的关系也没什么奇怪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舒清冉也想不明白,摆明了大家都是撮合五殿下和拓跋族的公主,四皇子要挑拨,挑拨的也应该是五皇子和灵玉公主才对。总不能是因为楚琮跟楚泊关系好,先从这边下手?
那这可就真枉费了四皇子花那么多钱请来的谋士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件事总是个隐患,还是要找机会向灵玉公主解释清楚这些事情。我抽空会去云妃娘娘那里,请她帮忙解释。”
怎么看云妃都是最合适的人,陛下是不可能屈尊降贵去解释,而良妃怕只会越描越黑,而云妃娘娘处于中立,她的话灵玉公主自然是相信的。
“如果这丧礼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我或许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今日竟然有人过来闹事了,也许我应该好好查一查,我的四弟,他的正妻到底怎么死的?”楚琮道。
“你怀疑其中有诈?”舒清冉摇了摇头,“不大可能,舒清漪我很了解,是个只有小聪明却没有大局观的人,四殿下也不像那种会对她敞开心扉的人什么都告诉他的人。害死舒清漪,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楚琮负手而立,想着今日在四皇子府遇到了楚泊,他跟自己说的那些话。
“现在的确是没有好处,可从长远来看,我这个四弟,可是没有正妻的人,从来没有一个皇子为自己的妻子守孝的说法,顶多就是三四个月,父皇就谋划四弟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