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和谢如苏额头划下黑线,可看揽秋表情像要哭出来,又不好意思打击,只能一点一点顺毛捋。
“没事没事,不会的,包没过几天就会下去,到时揽秋会跟以前一样好看。”
“呜呜~~~~(;_)~~~~小姐,好疼···”
难得吃谢如苏豆腐时刻,揽秋岂会轻易放开,扒拉着谢如苏不放手,直到大夫来。
大夫是位老者,一路被小厮拽着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在主屋门口就弯腰,喘着粗气,“小年轻,慢···慢点,老夫这把老骨头,不···不行···”
四十年前,他跑这点路跟玩似的,可现在,不行了,骨头硬的,早起锻炼甩甩踢踢还行,要真跑这么快,非得要半条命。
“大夫,您就快些,就一点点距离了···”小厮苦着一张脸,明明都已经到门口,再走几步就到了,大夫非要在这喘气?进去喘不了?
大夫总算喘过气,扶着腰迈过门槛,小厮将肩上药箱放到桌子上,对谢如苏恭敬拱手,“小姐,大夫来了。”
“小姐快些请坐,容老夫看看。”
小年轻这么急,看样子这位小姐伤的很重,大夫莫名觉得有些生气,伤的这么重,还不赶紧坐下,站着做什么!
谢如苏尴尬一笑,“大夫,受伤的不是我,是她。”
侧开身子,将疼的呲牙咧嘴的揽秋露出来,大夫眯着眼睛盯了揽秋好一会儿,才看到她额头的包,没放在心上,“姑娘,伸手,老夫把把脉。”
除了额头的包,真看不出来什么病,这么健壮,也不像会生病模样,难道···是什么隐疾?
那他可要好好看看!
揽秋伸出手,大夫取了脉枕和绣帕,脉枕垫在手下,绣帕放在手腕上,大夫手探上揽秋手腕,闭目,聚精会神感知。
起初,只是挑眉,最后,脸色越来越诡异,眉头蹙起就没舒展。
谢如苏和揽月在旁边看的莫名其妙,忽然有些心急,难道大夫误打误撞发现揽秋什么隐藏病症?
良久,大夫总算睁眼,收回手,“姑娘,给老夫说说什么病症?”
他查了那么久,事无巨细,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
脉搏有力,根本不像生病。
“大夫,我只是…额头疼~”揽秋也有些尴尬,她没想到只额头疼,大夫还要把脉,脸色还越来越难看。
莫不是她还有什么隐藏的疾病?
大夫这会儿算是知道什么病,一个白眼翻给揽秋,转身,去药箱找东西,翻了一会儿,翻出一个青色小罐,放到桌子上,“姑娘,这个涂抹起包之处,明日一早起来便可消退。”
真是的!还以为什么大病,没想到只是起包!
幸好他来的早,若是迟些,包都消退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吐不快,禁不住说道:“姑娘,就撞的一个小包,弄得老夫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把人跑的,差点撂半路!姑娘,不是老夫说,老夫再来迟点,你包都消了!”
这一路把他跑的,生怕去迟人就没了,没想到只是撞了个大包。
揽秋低垂脑袋,神情讪讪。
她也没想到小厮会那样急,看这大夫气都没喘利索,确实有些愧疚。
“今夜劳烦大夫,是我们太大惊小怪。揽月,去库里取一百两银子,派马车将大夫送到家。”
揽月应是,出去取银子,顺带支马车。
大夫脸色这才好些,一拱手,“小姐良善,往后必有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