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首的两个校尉武官就围着人群不断的嗅着鼻子!”
“边上还站着三个校尉武官在不断的观察着人群!”
想到这里温烛游又把头扭回来,继续对行善询问那天捉妖的事!
“行善姑娘,来,你继续讲那天守备军来捉人的事!”
“就那么小半柱香时间,五个校尉就同时开始围攻人群里的两个客人!”
温烛游扭头一看,就看到这傻彪子正在无所事事的瘫在椅子上,把一只腿翘在椅把上,然后吃着狗子给她喂的葡萄!
见状温烛游在桌下狠狠地踢了一下她的腿,然后询问道。
吃着葡萄的张大喵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不知道?”
“什么佛?”
“我哪知道,这佛教大小佛,各种菩萨有几百来个,多的和狗一样,我怎么知道这是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的佛祖?”
“彪子,你可知道佛教有这个佛没有?”
嗨,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这傻彪子看起来就不靠谱,自己问她做甚呢!
“不要害怕,本将不吃人的,不就倒杯茶水么,你只要回答好本将的问题就可以了!”
瞧见自己吓到了眼前的花莺,温烛游随后就是小心的安抚道。
“那客人奴家认识,一个叫蛇石更,一个叫舒克!”
“都是咱们这里的老顾客了,一直在咱们这怜香阁里常驻,都把咱们这里当成客栈了!”
“来,喝口水再接着说。”
见到温烛游给自己倒茶,行善立刻被吓的立即起身,跪着对温烛游求饶道。
“求将军绕过姐姐,求将军绕过姐姐!”
看见自己姐姐跪下求饶,行知和行真也被吓得跪在地上,然后对着温烛游求饶道。
“都起来吧!快速速与我讲那天发生的事!”
见到自己安抚后,心这三姐妹还是跪在地上,温烛游随后就让她们起来继续讲故事!
“谢将军,谢将军,谢将军!”
“行了,继续说事!”
温烛游不厌烦的摆手道。
“那,那天,那两个客人被打伤后,那个叫做舒克的客人嘴里念叨着什么莫欺少年穷,然后就嗖的一下就钻入了地下,然后人就没了?”
“莫欺少年穷?”
吃了一口青菜的温烛游瞬间停住了嘴巴,随后眼睛转了一圈又问起了那个蛇妖。
“那蛇石更最后怎么样?”
“回将军的话,那叫蛇石更的客人被守备军老爷打伤后,嘴里也念叨着什么,好像说是什么一遇风云变化龙!”
“这说完,哗的一下张开了大嘴,像是脸盆那么大的嘴,然后一口就吞掉好几个守备军老爷,最后被两个校尉武官用长枪活生生捅穿了!”
行善一边说着一边夸张的做出表情,像是在模仿当初蛇妖吞人的样子!
“张开了血盆大口?”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人的嘴巴怎么能张的那么大?”
温烛游随后疑惑道。
“一开始当然奇怪啦,后来被捅死的那个姓蛇的客人突的一下变成了一条三五丈的巨蟒,人们就不奇怪了,这明显是个妖怪!”
说完行善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拍完还拿起佛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应该啊,怎么我当初斩死的那些妖怪怎么没有哗的一下现出原形?”
“它们先是人身被我斩死,一般都要三个时辰才慢慢的化为妖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温烛游眯着眼想到了这个问题有些难以理解,随后就又对着行善开口询问。
“就是突一下变成了三五丈的巨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将军的话,说到这里奴家又想起了一件事,就是那姓蛇的客人被守备军的校尉武官捅死后,就出现另一个校尉对着尸体念叨着什么,然后就突的一下变成了大蟒蛇!”
“有校尉对着尸体念咒?”
温烛游眉毛一挑的紧接着追问道。
“回将军的话,奴家也没听清那校尉念的什么。”
“哦,这样啊!”
“哎,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看到蛇妖都不惊讶?难道妖怪在州府很常见吗?”
“回将军的话,这蛇妖还是奴家第一次见妖怪的模样,以前只是听客人和姐妹之间的聊天听一听。”
不常见妖怪,但是妖的传说在人们口中四处流传。
这怜香阁也不对劲,怎么那天擒妖校尉捉妖时没有产生的战斗余波?
不行,得问一问这花莺那天死了多少人!
“行善姑娘是吧?”
“本将现在问你一个事啊,那天守备军捉妖死了多少普通人啊?”
“回将军的话,那天我们怜香阁没有死人啊,大多是伤了,就连那几个吞进蛇肚的守备军老爷,也被校尉开膛破肚救了出来!”
“一个也没死?”
温烛游不信的问道。
“回将军的话,确实是一个都没死!”
“嗯,行了,行善姑娘,今天的问话就到这里吧!”
虽然今天的问话让温烛游有了许多疑惑,但是他决定今天就到这里了!
这种猜谜语解迷题的事他最讨厌了,怜香阁有问题就有问题吧,反正只要不出大事就行,大家都好。
这要是出了乱七八糟的大事,影响了自己的官帽,温烛游不介意把这占地方圆几里的怜香阁都给铲平!
“狗子,把你家彪奶奶摇醒,咱们准备走!”
想完事情温烛游一甩袖子就起身对着狗子吩咐道。
“哦,知道啦大王!”
“彪奶奶,醒醒,醒醒,大王要走啦!”
“嗳,吃晚饭了吗?”
嘴里一直在发出咕噜咕噜声的张大喵睡眼朦胧的问道。
“不是啦彪奶奶,大王准备回去了,你不要睡了啊!”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再睡一会儿,这么着急走干什么,这文莺看完难道不再看看武莺吗?”
有些想睡懒觉的彪子此刻随口对着狗子敷衍道。
“嗯?”
见这傻彪子此刻居然想睡个回笼觉,温烛游随即就是一声冷哼!
“哎,哥哥我这就走,这就走,嗨,不就是睡个懒觉么,要不要这么生气啊!”
张大喵刚想再睡个回笼觉,突然听见了一声冷哼,随后就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眯眼一瞧,呵,自己哥哥正站在不远处冷着脸看着自己!
此刻心知不妙的张大喵连忙从椅子上蹦起来,起身站直对着温烛游讨好说道。
“你这彪子,怎么在这里就能睡着?你脑子里面是浆糊吗?”
“我,我这不是知道哥哥你在这里嘛,再说了来到这勾栏里我就全身放松,像是回家了一样!”
被训斥的张大喵连忙抛出了两个理由!
“唉,算了,算了,走,今咱们逛逛府城!”
实在搞不懂这傻彪子天天在想什么,温烛游随后叹了一口气就说出了下一步工作。
“哎,哥哥你要问的事都问完啦?”
见到自家哥哥已经走到门口那里,张大喵连忙跟上追问道。
“差不多了!”
“哎,将军你的银子!”
看到今天的客人已经走到了门口,行善急忙对着他们的背影招呼了一下。
“那是你们的银子!”
听见来自背后的呼喊,温烛游随手摆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张大喵看到自家哥哥已经走出去后,连忙极速返回房间伸手就在三个花莺身上揩了一把油。
“嘻嘻,小娘子,本校尉下回再来找你们哈!”
“哎呀,校尉讨厌死了,羞死个人了。”
“嘿嘿,小良蹄子。”
“你这彪子,快点跟上!”
门外传来了温烛游催促道声音。
“哈呸,哎,哥哥我马上就来。”
“下回记得收费不要这么贵啊!”
被催促的张大喵临走时看了一眼桌上的银堆,有点心疼的说道。
“哎呀,将军这么快就要走了啊?咱们这还有花活呢,将军要不留下再看看?”
刚走出门的温烛游就碰到老鸨子的挽留。
“本将明天就死了。”
面对老鸨子的挽留,温烛游说出了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这,这,将军说的这叫什么丧气话,将军气息悠长,体态健壮,双目有神如虎踞山林怎么会明天就死了呢!”
“啊,你知道本将明天不死?你既然知道本将明天不死,那难道本将不会明天再来看花活吗?”
“呵,呵,将军真会开玩笑。”
对于温烛游的冷笑话,老鸨子没办法的干笑了几声。
“哎,我刚刚听到什么死了?”
这时刚从屋里出来的张大喵插话道。
“哦,没什么你爹死了!”
温烛游随口就是一句敷衍话。
“什么?我爹死了?我哪个爹?干爹还是亲爹?”
温烛游的话让张大喵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我管你哪个爹,你这彪子刚刚在里面墨迹什么呢?拉屎呢?等着那三个花莺给你擦屁股呢?”
“没有,我刚刚替哥哥你狠狠的威胁了她们几个,我和她们说,要是刚刚说了谎话,下回来就会狠狠的抽打她们的屁股。”
张大喵谎话随口就来。
“哦?那下回来是你抽还是我抽?”
知道这傻彪子在说谎,温烛游还是接着她的话往下说。
“那肯定是我.....”
“那肯定是哥哥你来抽啊,狠狠的抽死她们!嘿嘿嘿!”
差点说秃噜的张大喵突然转变画风,然后嘿嘿嘿的贱笑道。
红色披风说
难道你们不觉得
看我这本书像是看电影一样吗?
为什么都说乱?
“颠上倒下佛祖?”
看到行善舔了舔嘴唇,温烛游立即给她倒了杯茶水,示意她喝完再讲!
“这,这,奴家怎能让将军倒水,奴家该死,奴家该死!”
“那天,守备军老爷把妈妈踹伤后,就把楼上楼下的所有客人都集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