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学猛的一颤,气的两眼发黑,嘴唇发紫。
他本来还以为秦盛源只是放狠话而已,哪想到秦盛源居然会玩真的?!
若是仔细说起来,他们赵家无论是资产还是势力,都不及秦盛源。
但好歹他们也是东北三叔第二大家族,要是真这么闹下去,只会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秦盛源!你非要跟我闹得鱼死网破吗!?”
赵行学气急败坏,指着秦盛源的鼻子破口:“封宇不过就是一个赘婿的李雪清也只是一个被逐出家族的废物,他们值得你这么对吗?”
“你说他是废物?”听到这,秦盛源摇了摇头,看像赵行学的眼神,带起了可怜之色:“我看你这四十多岁白活了,赵行学啊,赵行学,不知道到底得罪的怎样的存在!”
赵行学脸色铁青无比,额头上接连爆起青筋:“好!好!我告诉你,就算我赵家垮了,我也要把你秦家拉下地狱!咱们今天就鱼死网破!”
“还鱼死网破?赵家主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这时,钟福生冷笑了起来。
听着画赵行学只觉一阵不妙,他怒目圆睁:“姓钟的,你难道也要跟他一起发疯吗?”
钟福生二话不说,打出了一个电话:“对连城赵家的所有产业进行攻击,我要赵家以最快速度覆灭!”
“轰!”
就像是被人朝着后脑上狠狠打了一记闷棍一样,赵行学两眼一黑,整个人直接踉跄了好几步,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如果只是一个秦家,他确实敢说,跟秦家鱼死网破,拖秦家一起下地狱。
可现在加上了一个东盟商会!
倘若东盟商会和秦家联手,那他赵家几乎再无任何反抗之地,这两人联手,弄死赵家绰绰有余。
“疯了,你们两个全都疯了!为了封宇这么一个废物,为了一个被逐出去地李雪清,你们凭什么?你们得亏进去东西!!”
赵行学彻底癫狂,尖着嗓子凄厉叫了出来:“我告诉你们赵家可是靠着尊尚商盟的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们敢对我这样就等于是在得罪尊尚商盟。”
此时同样看傻眼的,还有李家的那些人。
他们怔怔的站在寒风之中,仿佛被冻成了一座座冰雕,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阵透骨般的寒意袭来。
为了封宇,为了李雪清,林城都长,邹凯甚至愿意以上犯下跟许副州长抗衡,就连秦家的秦盛源东盟商会的会长钟福生,都愿意为封宇而出手。
封宇他当真只是一个废物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愿意为了这个废物而出手?!
许副州长额头上不停落着冷汗,连说话都少了几分底气,只能选择尽可能打着圆场:“秦先生,钟先生,我想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真要是闹到这一步,对几位都没有好处啊。”
“这样,或许今天真的是我们太唐突了,不如不如封宇和李雪清的事,我们再调查调查,或许真的误会了……”
许副州长同样额头上大汗淋漓,心里惊慌万分。
本来以为只是撵死两个废物,谁知道居然招惹了这么两尊大神?
赵家和秦家,东盟商会三者之间一片乱战,际州势必会因此一阵动乱,这事儿闹大了,他脱不了关系,责任追究下来,他根本承担不起!
秦盛源和钟福生都不说话了,他们下意识看下了封宇,都在等着封宇的抉择。
封宇看向了许副州长:“误会?有什么误会,值得许副州长带着这么多巡查来抄我的家?”
听到这,许副州长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封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都已经愿意低头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听我的,今天这事儿就此打住,我带着巡查回去,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归这么说,他的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寒意。
现在他得暂时先稳住秦盛源和钟福生,起码不能让他们胡作非为,等到他回去了,想要弄这些家伙,他有的是办法。
封宇似笑非笑:“许副州长把我这朱雀山避暑当成什么地方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来的时候你怒气冲冲,口口声声说要抓我坐牢,现在就想用个误会来敷衍过去?”
这一刻,许副州长气的双目涨红:“姓封的你没完了是吧?我警告你,今天这事要是真老大了,就算是钟福生和秦盛源也保不住你。”
封宇笑意渐浓,背手而立:“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许副州长究竟能有什么能耐!”
“好!好!”许副州长怒极而笑,颤抖着手指着封宇:“你记住,今天我要是不让你牢底坐穿,我就不姓许!”
“来人!把他和邹凯全都给我抓走!”
话音未落,又一道凛冽的声音传来:“许副州长,谁给你的权力擅自抓人?!”
“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次又来了一批新的巡查。
不过这些巡查前脚刚来,就直接将许副州长团团包围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许副州长脸红筋爆,怒不可遏:“放肆,我是际州的副州长,你们敢抓我?!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