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总院,乔敬芸带着乔春秋、乔宋元以及乔北唐坐在贵宾休息室里。
乔家三兄妹,都觉得冷枫是为了重新获得乔家的重视,所以才故弄玄虚。
但乔敬芸对冷枫的话深信不疑,所以无论乔春秋怎么闹,她都坚持带着他来检查。
“大姑,你不用这么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乔春秋看到乔敬芸紧张的样子,说道。
“妈,你不用担心。冷冕这个人,就喜欢夸大其词,这样才能烘托他的医术高明。”乔宋元借机说道:“就拿我的事情来说,完全就是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失去生育能力?我那些女朋友,打胎都打了好几个了。”
“什么?打胎?”乔敬芸震惊的看着乔宋元:“你的女人打过胎?”
乔宋元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连忙说道:“妈,那都是意外,他们都是跟我玩玩,我怎么能让她们生下来呢?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生育能力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这时候,一群医生走进了休息室,为首的中年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同时他也是渤泥国最好的医生之一。
看到这么多医生一起出现,乔敬芸眼神里的担忧更浓了。
“黄院长,检查结果怎么样?”乔敬芸急忙问道。
“乔总,根据检查结果,乔少爷得了初期肝癌。”黄院长凝重的说道:“根据我们的推测,乔少爷的病情发展很快,要不了多久就能达到肝癌中期,所以需要尽快住院治疗。”
“什么?肝癌?”乔敬芸震惊的愣在当场。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诊断错误,你们再检查一次。”乔春秋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肝癌被称为癌症中的癌症,想要治愈,几率非常小。
“我们反复检查过,的确是肝癌,不会有错误的。”黄院长对乔敬芸说道:“乔总,我建议让乔少现在就住院。只要积极配合治疗,治愈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北唐,去办理住院手续,我给你爷爷打电话。”乔敬芸快步走了出去。
就在乔家人乱作一团的时候,冷枫三人已经来到了博物馆。
林子吟曾来过这里,所以充当导游,带着冷枫二人在里面参观。
这座博物馆里珍藏了很多的书画以及诗经,另外也有一些古董放在其中展览。
就在经过一座玉雕的时候,冷枫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能够感受到,丝丝的元力从玉雕之中散发出来,元晶就在玉雕之内。
“子吟,这博物馆里的东西对外出售吗?”冷枫对林子吟问道。
林子吟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有些藏品是可以出售的。”
“问一问不就知道了。”笨妞说着走向一个工作人员,没多久她走了回来说道:“这个展区的藏品是不出售的,三号展厅的藏品可以对外出售。”
“这个玉雕不错,我很喜欢,你懂的。”冷枫拍拍笨妞的肩膀,含笑说道。
笨妞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嘟囔道:“这是把我当免费的劳力吗?你自己怎么不出手?”
三人刚准备离开,却看到一行人走到玉雕前。
冷枫纳闷的看过去,只见这些人竟把玉雕取下来,装进保险箱运走了。
“什么情况?”冷枫惊讶的看着离去的保险箱。
笨妞连忙对不远处的工作人员问道:“这不是非卖品吗?怎么运走了?”
“那是皇室卫队,这藏品被君主征用了。”那工作人员回答道。
冷枫很是郁闷,他对笨妞低声道:“跟上去,看看他们运到什么地方去。记住,不要出手,这些人身上有枪支,你不是对手。”
笨妞点头,她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率先离开。
冷枫把博物馆逛了一圈,最终确定这里面只有那一块元晶。
刚走出博物馆,冷枫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了通话,听到了王守山的声音。
“先生,有一家中医馆正在对外转让,你要不要过来瞧瞧?如果你喜欢,我们就买下来。”
渤泥国的华裔非常多,所以在这里有中医馆并不稀奇。
听到有现成的中医馆转让,冷枫提起了兴趣,他坐着林子吟的车向着王守山说的位置赶去。
十五分钟后,二人来到悬壶居的门前。
这家悬壶居的规模很大,门头分上下两层,总面积在三百平米左右。
按理说,能把中医馆运营到这样的规模,生意绝对不错,可为什么转让呢?
“先生,您来了,快请进。”王守山、杨老板以及周老板一起走出来,恭敬的对冷枫说道。
冷枫在三人的恭迎下走进悬壶居。
悬壶居的装修古香古色,充满了中医的氛围感。
大门正对着药柜,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子正在给客人抓药。
“先生,这位是孔医师,这家悬壶居就是他的。”王守山带着冷枫来到坐诊室,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正坐在实木椅子上给病人诊治。
见孔利民正在给病人诊治,冷枫没有开口,他静静的站在一旁。
一直等到病人都离开,冷枫这才上前说道:“孔老你好。”
孔利民看到冷枫,神情很是冰冷:“你们走吧,这医馆我不卖了。”
“你怎么不卖了?之前不是还要转让吗?”王守山听到孔利民的话,气得暴跳如雷。
他已经把冷枫叫来,现在这老家伙竟然说不卖了,这不是坑他吗?
冷枫看着老者,突然笑了:“老先生,你是怕我毁了这悬壶居的招牌是吗?”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想你毁了悬壶居的招牌。”孔利民本以为买家会是一个有经验的中医。
可没想到,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青年。
他可不想祖上传下来的招牌毁在冷枫的手里,因此才说不卖了。
听到孔利民这么说,冷枫也不生气,他微笑道:“老先生,不知你为何要转让这医馆?”
“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而我的子孙又没能继承我的医术,我只能将它转让出去。”孔利民无奈的叹息。
这家悬壶居历经数代,却在孔利民这代断绝了传人,这对孔利民来说是一件很痛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