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
再耀眼的星,一闪过就会坠落
—《泡沫》邓紫棋
——————————————
眼看几名军士把他们两人推到我的跟前。
“我”正坐在马上,手持利刃。身后军士虽甲胄残破,但是军容威武,个个精神抖擞,杀气腾腾!戈矛闪烁着摄人的寒芒!
我不受控制的开口说道:
“说!尔等主力现在何处?本王可以饶尔等一命。赏赐金银,赐予官职!否则孤左右的手段尔等也见识过了!定叫尔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楚语)
同步我马侧的军士开始翻译。
只听得这一老一少二人慷慨激昂的帕夏嘎贡的一阵陈词。
“他们两人说的是什么鸟毛?”
“我”用佩剑拍了拍站在马侧的“翻译”,催促他快点翻译!
可是他半晌儿没有开口,我又用剑背拍了他!
“孤问你!他们说的是甚鸟毛?”(楚语)
【本章用的‘楚语’是方便读者理解简化后的版本,下文都我说的话都是楚语就不加提示了。】
“我”见这鸟人翻译迟迟不开口!那头两个战俘叽里呱啦聒噪个停,我又全然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不禁有些急躁!
看向这个“翻译”到底什么毛病?哑巴啦?
我眼神还没看到他。
就见他身体发抖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
“小人不敢说!请王恕我无罪,小人方敢说!”
嘛了个巴子的!处于“第三人”状态的我,都非常着急。这尼玛叽叽歪歪什么呀?翻译就是了,这逼事儿多的!
“我”开口说道:
“恕尔无罪!速速说来!”
那翻译如蒙大赦。
“诺!刚才这白毛说:你们不过是被秦人赶出国的丧家之犬!连祖宗的封地都丢了,有什么脸面到我们这里来耀武扬威?哼!我们部族的勇士不怕死!想让我们屈膝投降归顺你们这帮狗彘不如的东西!你们做梦!快杀了我!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呀!来呀!”
【彘:猪的意思】
“我”面沉如水,一边听着翻译一边右手持剑轻轻的拍打着左手。
“还说了些什么?”
“我”把眼睛一瞪。
那名翻译竟又跪下了,不住的磕头:“王恕罪阿!小人不敢说了!”
“还说了什么?嗯?”
我把剑向他一指。
“恕尔无罪!接着说!”
“那小野狗说:有本事咱们单对单比试一番!
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部族人少!算得了什么英雄?
如果我败在你剑下,无怨无悔!如果我赢了!你放了我阿爸!我死了也就死了!
懦夫!你答应还是不答应!给个痛快话!呸!”
“我”听到这年轻人如此说,不由的笑了!
“有点意思!给他松绑!给他一把剑!”
左右军士连忙进劝:
“王不可阿!您是千金之体,怎么可以和如此草芥动武?让吾来杀得他心服口服!”
“将军!交给我了!您不必亲自动手阿!”
“王!不可阿!”
四周围军士将官们纷纷劝“我”不要比武。
“我”此刻已经翻身下马。
“孤意已决!尔等退下!”
“给他松绑!给他一把兵刃?取我的戈来!”
不多时一名军士将一柄长戈取来,戈身长六尺有戈柄黝黑,戈身反射出青铜的光泽甚是漂亮!
“告诉他,许他自选趁手的兵刃!不要说我们欺负了他!”
“诺!”
“我王不可呀!您腿上刚负箭伤,不能动武阿!”
我看着来人跪下劝说,心里噗嗤一下笑了!
这不是我的发小罗越文吗?
只见他一身和其他人一样破破烂烂的藤甲,手持青铜剑单膝跪地苦苦劝说!
“我”撇了他眼。
“无需多言!孤意已决!尔退下罢!”
“王!将军!不可呀!”
“孤叫你退下!”
“我不退!”
“我”正头大如斗,要让他退下!
不晓得那个犄角旮旯你又蹿出一个“熟人”。
也是我的发小「龙政」
只见他亦是身披牛皮重甲,手持双戈,大大咧咧的冲了过来。
“我王!不可与这狗彘动手!我来打服他即可!”
说罢便要冲过去。
看样子是气不过,要宰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龙政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又是一个熟人出场了,真是泪流满面哭笑不得。
“让我来打发他!就是了!”
只见我少年时最要好的兄弟之一王宇恒,一身皮革轻甲,手持一柄长矛,犹如常山赵子龙一般迅速挡在了之前众人面前。
持矛冲我一拱手言道:
“区区宵小,怎劳我王动手!放心,我会留他一条贱命!请我王应允!”
哎呀喂!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
【关于这几章本章为什么会出现:将军、王这种自相矛盾的尊称混乱,在楔子部分已经有解释。这里不再赘述。】
(“我”用戈属于短戈,换算成今天的单位计算是一米六的样子,长戈最长可达4米多,由两至三人持握,用于密集阵型冲击,克制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