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呆了呆。
“卧槽,这个叫白骨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不讲武德的吗?难不成他也是马师傅教出来的?”
“柳梧桐,在哪里?”
白骨的手帕从手中消失,阴冷的声音道。
“什么柳梧桐,我不认识。”秦昭打着迷糊眼。
“休要装模作样,柳梧桐的气息到了此处就消失不见,把她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白骨阴霾的眼神紧盯着秦昭。
“抱歉。我并不认识什么柳梧桐。”
“小九,他说他不认识,怎么办?”
白骨笑着对一旁的宫小九说道。
“不认识就不认识咯,还能怎么办?”宫小九嘻嘻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柳梧桐是谁,不如我们坐下来喝杯咖啡,好好聊聊?”
秦昭突然笑着客气道。
“好呀小哥哥,上咖啡,上咖啡,我要喝咖啡,白骨哥哥,反正不急,我们喝一口嘛!”
宫小九朝着白骨撒娇道。
“好啊!”
“两位请坐,我去给你们做咖啡。”
说完,秦昭走向了吧台,烧水,冲泡,搅拌,流程十分的熟练。
看到了一旁月小茜留下的咖啡豆,秦昭想了想,放了进去。
秦昭拿着汤匙在搅拌着,时不时的看向白骨和宫小九。
“我要是此时施展一记云中剑,能不能让他们俩毙命?把他俩穿成一串。”
秦昭想着,右手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不行,光是一个宫小九都深不可测,旁边还有一个更加邪异的白骨,不可妄动。”
秦昭强忍着一剑把他们戳死的冲动,把扬起的右手收了回来。
“来尝尝看,我这小店来一次客人可不容易,这两杯我请客,不要钱。”
秦昭调好咖啡,递到了两人身前,同时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入口醇香,口感还不错,不过,怎么总有股奇怪的味道。”
白骨轻抿了一口轻柔道。
“这玩意,终究属于下等,不如我手中的东西好喝。”
白骨说着,手中突然出现了个高脚杯,里面盛着鲜红的液体。
白骨喝了一口后,一脸享受的舔了舔嘴唇。
使得他没有血色的嘴唇,沾染了丝丝的红。
“白骨哥哥,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啊,人家请咱们喝的,还挑什么?”
宫小九笑着道,但是却没有动面前的咖啡,丝毫准备喝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懂,这是情调。”
“情调应该有,不过缺人的话,情调可是不太完美,那位红衣服的姐姐,小哥哥,你不叫她出来吗?”
宫小九盯着秦昭。
白骨也在盯着秦昭。
“两位说笑了,什么红衣服的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两位若是来我这找女人,可真找错地方了。”秦昭打着哈哈。
“真的,没骗你们。”秦昭又补充了一句。
“唉,是真的不想强行请她出来,不过小哥哥既然这么说的话,可就没得谈了哦。”
宫小九一脸无奈的表情。
“吴琪琪,你妈妈可还好?”
秦昭没有接宫小九的话茬,而是突然询问起了她妈妈孙淑兰。
“嗯,挺好的,现在应该在某间理发店做头发吧!”宫小九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那就好,接下来,我们就……”
秦昭这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眩晕感。
“睡吧!睡吧!”
秦昭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怀表,在晃荡着。
“你的影子,是我的仆人。”
“嗒!”
怀表的时针转动,指向了零点。
秦昭感觉宫小九的声音好似有着魔力般,令自己越来越困。
甚至都控制不住大脑的思绪。
“催眠,这是催眠术。”
秦昭明知道这是宫小九的手段,却依然无法反抗。
秦昭要沦陷了。
“嗡。”
一阵清凉突然从秦昭的眼睛传到了大脑。
秦昭瞬间就恢复了意识。
不过恢复过来的秦昭并没有任何动作。
反而看着宫小九在自己面前表演。
秦昭在等,等机会。
打死宫小九都不会想到,秦昭现在并没有受她的控制。
“你的名字叫什么?”宫小九问道。
“秦昭。”秦昭听到后,装模作样的回答。
“很好,我问你,你见没见过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见过。”
宫小九大喜,一旁的白骨,神色也是异常的欣喜。
“在哪里见过?”宫小九继续问道。
“在一座山上,她要杀我。”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哪里?”宫小九一脸期待的等着秦昭回答。
“在……在……”
此时秦昭的右手在桌下施展着小动作,暗暗运转着功法。
“在什么地方?说。”
“在……在你爸爸家里。”
秦昭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邪笑着对着宫小九喊道。
然后右手突然一划,一柄似云颜色一般的大剑浮现在秦昭的身前。
这柄剑比秦昭第一次施展的时候大了很多。
如果把第一次施展出来的云中剑比做三尺青锋,那么现在的,就是重剑无锋。
不,应该说是重剑,但依然有锋,而且还更加的锋利。
剑的大小,是以灌输灵力的多少而决定的。
而此时的秦昭,基本上把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化为了这柄剑。
秦昭双手抓住剑柄,一剑向两人斩去。
说时长,可秦昭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只是在一秒钟便完成。
“听见了没,在你爸爸家里,叫爸爸!”
宫小九愣住了,这小子,怎么能抵挡引魂术与催眠的双重控制。
白骨的脸这时也轻微变了变。
其实秦昭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只需顺着宫小九的催眠说下去,胡编乱造的把他们说懵,一切就都解决了。
不过秦昭忍不了了,不想忍了,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在宫小九面前秦昭一直都很憋屈,这次,秦昭决定主动出击。
也不再考虑后果,瞻前顾后的,吊用没有。
何况,就算顺着她催眠的方向走,他们在自己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谁知道会不会气急败坏的宰了自己。
他们俩,一个比一个诡异。
都是变态,没一个好东西。
“给爸爸去死。”
秦昭大叫着,一剑斩向了身前的两人。
秦昭的云中剑准确无误的斩在了两人身上。
这一剑的锋利直接将两人斩成了两半,身体都分了家。
“这么顺的就解决了?”
秦昭有些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