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引我上钩，不惜自残，以保持冷静？不！”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也想明白了真正的原因：“你是在为洛小白守身如玉？哪怕中了迷药，你也不会碰别的女人一下？”
顾凌恒无视女人的叫嚣，回头看见白川拎着药箱进来，面无表情地拿了纱布，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女人靠着铁架，突然，失控的大笑起来，笑的眼底都出了泪。
“我为了能接近你，做了无数次手术，把自己变成了洛小白。又日日夜夜地模仿她，声音、语气、习惯，没有一点不像她的。你不就是喜欢洛小白吗？我都做到了这份上了，你就不能把我当成她吗？”
一把匕首，忽然破空而来，刺入女人胸间。
她闷哼了声，吐出一口鲜血。
男人冷凝的嗓音响起：“你，不配。”
女人咧嘴继续笑着，血迹染红了白色的牙，看着又瘆人又凄惨。
“她洛小白就配了？她和别的男人生过孩子，她可以轻易跟着别的男人离开，她根本就不爱你！只有我，我才是最爱你的，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顾凌恒垂着眼眸，浓密长睫在他眼周，投下一小圈阴影。
他没作声，身侧的白川却完美get到了自家BOSS，上前，从仪器上扯出一根管子，朝着女人肘间的静脉，扎下去。
女人下意识挣扎，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川又从另一台仪器上扯了根更细的长管，针头扎入了她的手背。
她不可置信瞠大了眼睛：“你们要放干我的血？”
白川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架子上的人。
“放心，粗的是放血，细的那根会同时把血回输，只速度慢点。”
女人笑了起来：“所以，是要我一直保持着清醒，亲眼看着自己的血，一天比一天少？”
一直沉默的顾凌恒，终于出声：“你可以选择解脱。”
女人霍地转开视线，盯向不远处的男人。
“想让我告诉你洛小白在哪？哈哈哈，就算我死了，也绝不会向你透漏半点。顾凌恒，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你只能有我！只能有我——！”
顾凌恒侧目望向女人，沉冷的五官，渐渐透出煞气。
他朝白川，挥了下手。
白川拿了一支针剂，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女人的脖颈。
女人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响彻密室，却被完美的隔音都收在了房间里，半点都遗漏不出去。
直到一针打完，女人虚脱地瘫在架子上，出血的针管明显速度加快了很多，她却再也没有力气反应，只能身子一抽一抽的，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淌着汗。
足足几分钟后，她才缓过来，有气无力地咬着牙。
“S-137，M国专门用于逼供间谍的药剂，没几个人，能扛得住三针以上。所以这也是争议最大的药剂，被很多国家所不齿。顾凌恒，你对一个女人，竟然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顾凌恒的俊颜没有一丝波动，他看了眼时间，站起来。
“你在海外的账户，已经全部冻结。没了钱财做倚仗，你觉得你的同盟，会来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