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帝听到大家的答案,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该死的,云初初根本就没打电话,让宫轩他们去照顾她。
想到她给自己打了这么多电话,现在手机又关机了,他顿时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和程橙子解除误会了。
他重新回到房间内,快速的穿好衣服,就准备离开。
在离开之前,他对程橙子说道,“我不同意分手,你一天是我宫帝的女人,那你这辈子就逃不掉了。”
说完,不等程橙子反击,就快速的走了。
程橙子见宫帝走了,下意识的来到了阳台上,看着宫帝开车离开,心里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十分难受。
她是真的喜欢宫帝,甚至不介意他是个牛郎,已经做好了,以后好好工作,养他一辈子的打算,可惜……
这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宫帝是宫家的人,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跟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想让自己活的像李雪那么卑微。
林家只是小富而已,李雪在嫁进林家之后,就活的这么卑微,每天过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讨好着林家的每一个人。
宫家是真正的豪门,怎么可能接受自己?
与其等到以后,她和宫帝的感情越来越深,再痛苦的分手,她宁愿现在就分,长痛不如短痛。
她绝对不要活成,第二个李雪!!!
……
宫帝对于程橙子的想法,一无所知。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医院,重重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气都还没喘匀,就担心的问,“初初,你没事吧?”
正在查资料的云初初,被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宫帝有些狼狈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没事。”她愣了一下回答,紧接着又问宫帝,“大哥,你怎么了?”
宫帝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云初初,发现她是真的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到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有点私人的事情在处理,没有接到,我给你打回来,却发现你的手机关机了,我担心你有事。“
云初初闻言,下意识的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道,“是手机没电了,我忘记充电了。”
说着,她就开始翻找起来,想要找到充电器。
她正找着呢,突然……
一只漂亮的手,将充电器递了过来。
云初初抬头看过去,才发现递充电器的人,居然是欧云澈。
“谢了。”她接过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了。
宫帝这才发现,欧云澈在病房里,眉头顿时紧紧的皱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问,“你怎么会在初初的病房里?”
云初初闻言,挑了挑眉。
欧云澈不是说,是宫帝让他来照顾自己的吗?
欧云澈察觉到云初初的视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回答道,“你离开的时候,跟我说,让我照顾一下初初的。”
宫帝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他急着追程橙子,又不知道宫轩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医院,恰好看到欧云澈,就随便说了一句。
当时想的是,等到宫轩他们过来了,自然会把这个让云初初伤心的男人给赶走,却没想到……
云初初压根就没有打电话给其他人。
宫帝自觉理亏,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面继续纠缠,于是就转移了话题,问,“对了,你还没说,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虽然周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一半,但是云初初还是将事情,告诉了宫帝,想要让他收尾,别太麻烦欧云澈了。
她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
宫帝听完,一向温和、带着几分笑意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我宣布,那个叫周扬的男人,他死定了。”
“直接拿着证据,把他送去警局吧,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云初初知道宫帝这是动了杀心,立刻说道。
他不想让宫帝,为了这么一个烂人,而弄脏了自己的手。
宫帝觉得只把周扬送去坐牢,真的是太便宜他了,不过……
云初初已经开口了,他还是选择尊重她的决定。
连哥在病房里做了一下午的鹌鹑,此刻看到宫帝回来了,并且完美的解决了周扬的问题,他立刻站起来,道,“初初,既然帝少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情,再打电话给我。”
“好!”云初初点头答应了。
“麻烦你今天照顾初初了……”宫帝也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连哥受宠若惊的离开了。
云初初看向,似乎丝毫没有要走意思的欧云澈,挑了挑眉问,“欧影帝,也谢谢你今天照顾我,现在我哥回来了,你也可以走了。”
欧云澈的神色一下子暗了下去。
他不想走,但是却又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最终,他握紧了拳头,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才慢慢的找回了理智,道,“好,我改天再来看你。”
“不必了!”云初初对于这个提议敬谢不敏。
欧云澈没有再说什么,对宫帝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你先别走……”宫帝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叫住了欧云澈。
欧云澈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那个姓周的呢?你直接交给我就可以了……”宫帝开口道。
提到周扬,欧云澈的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道,“今天时间已经太晚了,明天我再把人交给你处理。”
“好!”宫帝没有反对。
毕竟,周扬可是欧云澈让人抓住的。
这件事情商量完之后,欧云澈就离开了医院,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关押周扬的仓库。
此时,周扬被绑着手脚,嘴上绑着胶带,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直到到了晚餐的时间,为了方便他吃饭,把他手上的绳子给解开,嘴上的胶带也被撕开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周扬已经被狠狠的教训过了,此刻也不敢逃走,只是有些绝望的道,“你们是想要钱吗?只要你们肯放了我,要多少钱都可以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