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莲取出的瞬间,虽然剑身上的器纹还未激活,但这把剑,锋锐无匹的气势,已是完全把王湛手中的长刀压了下去。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陈阳手中宝剑,居然有五道器纹的时候,顿时,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
紧接着,他们目光中充满了贪婪之色,对陈阳手中的火莲,垂涎欲滴。
这把剑,比郎筱然,拥有更大的诱惑。
拥有了这把剑,实力提升巨大,以后就能得到更多的女人,争夺更多的修炼资源。
“五纹天器,没想到,你居然拥有五纹天器!”
余鸣鹤面露狂喜之色,兴奋不已。
紧接着,他眼中闪过警惕的神采,对王湛等人道:“他有五纹天器,战力加成巨大,我们联手,一起将他拿下。五纹天器归我,另外,我们灵禽门,愿意送出一些资源,给你们青蛇帮,其中包括我手中这把刀。”
如果得到了五纹天器,余鸣鹤有把握,能成为二流势力当中最顶尖的一个。
为了五纹天器,牺牲其他再多东西,也值得。
青蛇帮不是灵禽门的对手,王湛虽然也渴望五纹天器,但只能点头同意。
但就在他们达成协议的时候,陈阳把五纹天器收入了纳戒之中。
众人一愣,余鸣鹤道:“小子,你不用五纹天器?”
陈阳摇了摇头:“用不着,我只是拿出来显摆一下而已,让你们这些没见识的混蛋,开开眼。”
“哼!妄自尊大!”
余鸣鹤冷哼一声,巴不得陈阳不用火莲。
他身形一动,举起手中一纹天器长刀,朝着陈阳攻了上来。
于此同时,青蛇帮、灵禽门的高手,全都出手。
尤其是青蛇帮的人,在见识过陈阳的强大后,他们更不敢有丝毫的保留,此刻都全力出手,力求将陈阳击杀。
陈阳目光扫过周围,总共二十五名修者,朝他攻了上来。
他并没有慌张,火龙意境释放而出,灼热的火焰,威震万物的真龙,令得周围的二十五人,都感到心悸。
整个鬼岩城,领悟意境的人,寥寥无几,一只手数得过来,并不包括在场之人。
“竟然是意境!”
余鸣鹤、王湛等人都是大吃一惊,感到了棘手。
不过,战局开始,他们已经没有了后路,只能联手全力出战。
他们不会料到,接下来的瞬间,自己会殒命。
因为陈阳的紫极一剑,瞬息之间,并不止能释放一道剑芒。
他双指并成剑型,身子一个旋转,手腕飞速抖动,释放出二十五道剑芒,朝着四面八方攻来的二十五人,激射而去。
这个场面,十分炫丽。
“啊!”
于鹤鸣、王湛、窦一尘等人,都大惊失色。
那携着火龙意境的剑芒,速度之快,威力之强,他们无法闪避,也无法抵挡。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
此时,他们都后悔了。
早知陈阳如此强大,他们绝对不敢造次。
可惜,剑芒已发,他们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噗嗤、噗嗤、噗嗤……
剑芒穿透身体的声音响起,每个人的心脏,都被剑芒洞穿,带出一蓬鲜血。
然后,剑芒朝着四周,继续射去,轰破了房屋、墙壁,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惊动了整个灵禽门。
“快,是议事殿那边!”
“门主不是在设计埋伏潜伏者吗?”
“应该是发生了打斗!”
灵禽门的人,发出阵阵呼喊,朝着这边赶过来。
议事殿门外的空地,灵禽门和青蛇帮加起来,总共二十五名假府期修者,除了余鸣鹤之外,其他人摔倒在地,当场死亡。
赶过来的灵禽门成员,见到这一幕,都大惊失色,不敢靠近。
站在尸体环绕核心处的陈阳,虽然神色淡然,但给他们,极其危险的感觉。
这些在鬼岩城生存多年的人,深知一个存活的至理:远离强者。
“噗……”
余鸣鹤口中喷出鲜血,他按住被洞穿的腹部,面色凝重地看向陈阳,眼神之中,充满了畏惧。
他已是彻底看明白了,自己即使比陈阳高出了一重境界,也完全不是对手。
可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还能活着。
他语气虚弱,对陈阳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陈阳道:“在场之人当中,你的境界、身份、实力都是最高,对于鬼岩城的消息,理应知道得更多。我留你的命,只是想问你些问题而已。”
“问过之后,就把我杀了吗?”
余鸣鹤皱眉道。
陈阳道:“难道你还想活命?”
余鸣鹤身体一颤,眼中露出凶狠之色,猛地朝着陈阳冲上了,吼道:“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垫背。”
一道剑芒闪过,将余鸣鹤的一纹天器长刀被击飞。
陈阳追上去,使用封脉术,将其控制,然后顺势收入了纳戒之中。
这下子,清静了。
远处的灵禽门弟子,见此一幕,则都是傻眼了。
在他们眼里,余鸣鹤被陈阳点了几下,就消失不见,这不是神通,而是神术。
众人更是畏惧,往后倒退,不敢靠近。
“筱然,跟我来。”
陈阳走过去,拉住郎筱然的手,走进了灵禽门的议事殿。
在击败了余鸣鹤等人后,陈阳更有底气了。
鬼岩城的资源太匮乏,这里的人,和龙脊学院的同阶比起来,差了太多。
比如余鸣鹤,他虽是假府巅峰,但他的战斗力,也就和龙脊学院,普通的假府后期弟子,相差不多。
那么鬼岩城的真府前期,应该也是如此,顶多也就是真府期垫底的水平,不是陈阳的对手。
不过,若是灭霸门、春水堂、暗魔阁三大一流势力的最强者联手的话,陈阳就有些难以应对了。
“余鸣鹤呢,他去了哪里?”
走进议事殿,郎筱然疑惑道。
“在我纳戒里面。”
陈阳解释了句,然后问道:“筱然,我得到消息,小芸和茗谣二人,也在鬼岩城,你知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听到这个问题,刚刚还处于重逢喜悦之中的郎筱然,顿时面色就垮了下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泣不成声。
陈阳皱了下眉头,有种不祥的预感,道:“筱然,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