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
等陈阳走远了,李凌浩这才大骂出声,他没想到,一个吊丝竟然把自己打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
“这个王八蛋,肯定是林柔的追求者。他居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李凌浩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冷饮店,一边赶往医院,一边打了个电话。
“邢耀霖,我特么在你学校被人打了。”
“我靠,还有人敢打你凌浩少爷,是哪个不开眼的傻`逼?”
“我最近不是在追你们学校的校花吗?我打算给她安排个女二号,然后慢慢把她弄到床上。谁知道刚才在你学校的冷饮店和她聊天,突然来了个叫陈阳的白痴,一拳把我肩膀打骨折了。”
“一拳把你肩膀打骨折!看来这小子是个硬茬呀,嘿嘿,不过我最喜欢收拾这种硬茬。”
“那小子和林柔一个班,这事就交给你了。”
“咱们谁跟谁,我帮你搞定,下次你带两个小演员让我玩玩。”
挂了电话,李凌浩眼中露出阴狠之色,喃喃道:“邢耀霖习武,在大邑工大称王称霸,那个叫陈阳的小子,这次有得苦头吃了。”
此时,收到李凌浩电话的邢耀霖,立即开始联系他的人,打算把陈阳找出来揍一顿,帮李凌浩出气。
至于要怎么找到陈阳,那简直太轻松了,只要随便逮住一个人问问林柔在哪个教室上课,十个人至少有六个知道,另外四个不知道的人都是女生。
陈阳和林柔一个班,只要找到林柔,就找到了陈阳。
邢耀霖一行,约有五十多人,全都是身材健硕,一身肌肉能晃瞎人的眼睛,而且是统一着装,衣服上都写着麒麟社几个字。
他们在路上走过,见到他们的人,都是绕道而行,远远看着他们,低声议论。
“麒麟社的人太嚣张了,弄这么大阵仗,又不知道是去找谁的麻烦。”
“被他们盯上可就惨了,这些人坏得很,名义上是武道社团,其实就是一帮流氓。”
“邢耀霖仗着他爸是首富叶允伦的结拜弟弟,简直是无法无天,谁也拿他没办法。”
众人看不惯麒麟社,但也只能悄悄指责两句,不敢招惹。
而麒麟社的人,都很享受这种别人害怕他们的感觉,一个个走路恨不得跟螃蟹一样,横着把整条路都占完。
尤其是邢耀霖,脑袋昂得几乎朝天,完全是靠余光在看路。
此时,陈阳回到教室,他还是放心不下林柔来,于是给聂强发了条短信:“今晚你的皇庭酒店是不是有个晚宴,是演艺圈的人搞的,如果有的话,你帮我弄张请柬。”
自从上次陈阳从中都回来,陈家就大乱之后,聂强简直把陈阳奉若神明,他也不管事情能不能办成,只要陈阳开口,他就不说一个“不”字,而且也不问为什么,只给陈阳恢复了一个字:“好。”
请柬的事情搞定,陈阳决定晚上也去参加晚宴,他可不想林柔被李凌浩给坑了。
至于告诉林柔真相,只怕林柔是不会相信,他也就懒得说了。
不过陈阳现在郁闷的是,林柔对他十分冷淡,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心说自己没得罪她呀,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即使放在单纯的柔柔身上,也一点没错。
就在陈阳思索的时候,教室门口突然出现了几道声音,其中一人直接无视讲台上讲课的老师,指着班里的学生,喝道:“谁是陈阳,站出来。”
“同学,这里是教室,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立刻给我出去。”
见有人扰乱课堂秩序,身材发福的胖老师,脾气却是不小,朝着闯入教室的几人吼道。
“我们带走人,你再继续上你的课,如果你非要多管闲事,招惹了麒麟社,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门口的学生亮出了招牌,听到麒麟社几个字,老师面色一变,皱起了眉头。
这个社团,整个大邑工大都拿其没办法,里面的那些人不仅敢动学生,还敢动老师,而且不会留下把柄,让老师想开除他们也没办法。
胖老师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声张,连忙走到窗边,偷偷摸摸地拿出电话,给和自己相熟的保卫处处长发了条短信,让保安处赶紧派人过来,否则的话,陈阳被带出教室,不死也得脱层皮。
“算你识相。”
见胖老师缩到了窗边,几名麒麟社的人一脸得意。
其中一人又是喝道:“谁特么是陈阳,给我站出来,麒麟社要找你聊天。”
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聚焦在陈阳的身上,眼中都露出担忧之色,心说陈阳被麒麟社找上,这下惨了。
麒麟社?什么麒麟社?
陈阳却是没听说过什么麒麟社,而且这么土气的名字,实在太弱鸡了。
“你就是陈阳?”
见众人看向一名身材瘦弱的学生,教室前的麒麟社成员看过来,语气嚣张的问道。
“怎么,找我有事?”
陈阳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微笑,根本没把几个身材健硕的麒麟社成员放在眼里。
领头的男子走到陈阳的课桌旁,俯视着他,冷声的:“跟我走,有点事和你谈谈。”
“滚吧,我不认识你。”
陈阳耸了耸肩,一副老子不想理你的表情。
“什么,让我滚!”
男子顿时就怒了,他们麒麟社的成员,在大邑工大横行无忌,还从来没有哪个学生敢叫他们滚,这简直是没有把他,甚至是没有把整个麒麟社放在眼里。
作死,红果果的作死!
“卧槽尼玛,老子让你嚣张!”
男子大骂一声,操起旁边一张没人坐的椅子,高高地举起来,凶狠地朝着陈阳的脑袋砸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当椅子落下的瞬间,全班同学都面露惊恐之色。
“住手!”
林柔急得站了起来,可是她站得太远,根本帮不了陈阳。
就在此时,所有人都以为陈阳会被铁椅砸得头破血流,可那把椅子却被他单手握住了椅子腿,悬在空中,不能再下落分毫,仿佛固定在那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