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鳞见苏佩眼神坚毅,对两人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待会儿我会去开门,你们不要跟在我的后面,等我出去了,过十分钟再出门,不要怕,等我回来,好不好?”
龙诗仪的眼里有些惊恐,紧紧的抓着龙鳞的衣服,显然是吓着了,不过龙鳞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了,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那边的人员一定会盯住门来看,只要门打开,那么处于那个位置和周围的一个区域都是不安全的。
按照人员的预判,很有可能会有人受伤,不过龙鳞没说而已。被人员盯上的麻烦就在这了。
趁着躲避的间隙,隔壁的白永贞喊道,“给我争取一下注意!”
沉声喊道,“三个数!”说完,三个数以后,在翻门上快速的挥过,一把锋利的暗器准确的穿过了衣服,打在了门上。
隔壁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白永贞已经拿着一只m6式武器站在了龙鳞的门后,笑着说道,“你这么上道,老娘今天也帮你个小忙,不用谢!”
说着将紧实的长腿原地旋转了半圈,蓄力过后狠狠踢在了门上,原本结实的房门顿时一下子被踢开了,连另一边的折页都断掉了半边,整个房门就靠一个折页凄惨的挂在了墙上。
龙鳞在屋子里数了七个数,猛地起身又猛地蹲下,一把锋利的暗器擦着他的头顶飞了过去,打在了酒店走廊的墙上,龙鳞紧接着锋利的暗器一个就地滚翻,出了房间,给两女一个叮嘱的眼神之后,和白永贞迅速的下楼去追击那个人员。
密林里,距离龙鳞的酒店约一千米的地方,一个打扮清纯如同中学女生的小女孩遗憾的收起了射程卡,将嘴里的棒棒糖紧着吸了两口,就开始迅速的将东西收拾好,那杆m200和佐藤麻衣的干扰m6式武器的参数差不多。
但是经过特别调整后,射程相对更远一些,经过一次修正后,最远射程可以达到可怕的2400米之远,2100米的范围内可以准确的爆掉一个易拉罐瓶子,是当之无愧的射程王可是今天连续四次都失败了。
小女孩觉得有些愤怒,恶狠狠地将拆下来的部件扔进一个卡通双肩包里,十来斤的包提起来就走,跟拎了一书包的玩具一样。
“one,这是我的目标。”佐藤麻衣鬼魅一样的出现在了这个叫做one的女孩身后,短发遮挡住了一些眉眼,看起来有些狠辣,语气危险的说。
one,名字诡异,身份诡异,自打佐藤麻衣在血牙暗杀团的时候,one就是一号杀手,从来不轻易出手,但是出手的任务无一不是百分百成功率,看起来单纯可爱的像个十五岁的少女。
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年龄,佐藤麻衣知道的是,她进血牙七年,这个诡异的女人在这七年间都没有变过模样。
one一身白色的宽松面部连衣裙,看不出种族的五官清纯非常,黑色的长头发编成一个辫子,随意的用发绳绑起来,皮肤白皙,鼻梁小巧,水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一样,个头刚到一米六。
总之一切的特征都符合一个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的形象,但是纯纯的眼睛看着佐藤麻衣,说出来的话就残忍无比了,“你的目标你杀不掉,还有脸和我说?佐藤,我们组织里有你的失败率这样高的废物吗?”
佐藤麻衣面无表情,“我是不是废物有组织来决定,目标是我的,你插手就是违规。”
one可爱的笑起来,“违规?佐藤小女孩,你还不知道这个规则是我定的吧?真是欠调教,还一副天真的样子呢。”
佐藤麻衣冷笑道,“装神弄鬼。如果你执意要挑衅我,那么就别怪我出手了。”
one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啪的一声扔掉手中的书包,哗啦一声,也不在意那些名贵的部件会不会损坏,晃了晃脖子对佐藤麻衣说,“小佐藤,你这才叫挑衅我。”
小小的五指竖起来,可爱的握成拳头,却可怕的发出了骨节摩擦的声音,“来啊,小佐藤,过来维护你的权威啊?”
佐藤麻衣的身体微微弓起来,如同弯起来的弓背,而她的手则像弓箭一样,直直伸出,另一手弯曲成直角,平放在脸侧。
显然是全付实力都用出来,严阵以待,血牙佣兵团的一号,和她这个杀手新锐,到底哪个是真正的王者?佐藤麻衣的嘴角泛起冷笑,她早就想试一试了!
出手如电,忍者八门之中的气合之术,直取one的胸膛!
one的头发垂了下来,还用小手轻轻地撩了一下,好似被吓傻了一样毫无反应的看着佐藤麻衣,佐藤麻衣在距离one的胸膛只有一寸的时候,心中突然一凛,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硬生生的停止攻势,立刻就要后退。
“哦?还挺警惕,不过晚了!”one有些意外的说了一句,在佐藤麻衣心生退意的那一瞬间,出手了,单手抓住了佐藤麻衣的手刀,狠狠一握,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佐藤麻衣痛苦的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one,“怎么可能!?”
one的脸上泛起狰狞的微笑,仍然是单手抓着佐藤麻衣,原地向后一摔,佐藤麻衣的右手扭曲成让人不忍直视的角度,被one一下子从身前甩到身后,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手臂肌肉因为被暴虐的控制,无法自如旋转,已经有些撕裂开来,血迹缓缓的蔓延到地上。
“怎么就不可能?”one拍拍手,好似在扔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在佐藤麻衣的头发上摸了摸,像模像样的叹口气说,“小佐藤,真可怜。”
但是却非常的可怖,整个右手几乎被人给拧了下来,手臂诡异的向一边翻转着,手腕也断了,骨头茬白森森的支了出来,一片渗人的血铺开在佐藤麻衣的身下,将那片树叶染得通红。
佐藤麻衣还没有失去意识,似乎想对自己进行抢救,左手狠狠的压在了断臂上的动脉上,以减缓血液流速,甚至还蠕动着向外爬了十几米,身后的血迹如同不要钱一样的蔓延着,几乎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将血液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