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之后,就直接拨通了自家行政秘书的电话。
“喂,是小刘吗?”
姜灵的电话,没有多久就被接通了,她语气淡淡,一下子恢复到了最佳的工作状态。
电话那头的刘秘书,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家总裁,为什么在外面巡视工作的时候,还打电话回来。
明明,那些需要总裁处理的事情,都已经提前处理好了。
“姜总?您打电话回来,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我办理的吗?”
奇怪归奇怪,工作还是要做的,刘秘书直白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啊,有件事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姜灵身边的人,都是和她行事作风相似的,办事干脆利落。
所以,她毫不意外,自己的秘书会这么问她。
“你现在就去财务部支取一笔钱,亲自带到医院去。去缴纳一下,医院那边受伤工人们的医药费和住院费吧。”
“钱可以多带些,免得不够。直接和财务部说,是我的意思就可以了。你的动作要快点,到了医院交了钱以后,要记得立刻给我回电话。”
姜灵挂断电话之后,一抬头,就看到了那群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人们,正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自己。
其实,也算是见识过很多大风大浪的姜灵,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于是,便急忙开口说道:“好了各位,想必我刚刚打的电话,你们也已经听到了,我是云天集团的执行总裁,一定会言而有信的,所以就请各位放心的回去吧。”
“我姜灵在此保证,一定会全权负责你们家人的所有治疗费用,并且还会另外给予赔偿的。”
自从姜灵打电话的那一刻,那些伤者家属,就已经不再担心这个问题了。
毕竟人家都当着他们的面儿打电话,吩咐下去了。
就算是为了他们公司的脸面,这位所谓的执行总裁,也不可能出尔反尔的了。
于是,众人便满足的扬起了一抹笑容,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去。
那位年轻的小妇人,在离开的时候,甚至冲着姜灵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令姜灵受宠若惊。
等所有人都离开这里之后,郭飞冲着姜灵满意地点了点头。
并且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厉害,不愧是云天集团的执行总裁,这种办事儿的魄力与效率,可真的是常人拍马都赶不上的。”
听到郭飞如此恭维的话,姜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别贫了,咱们还是赶快把现在的事情给解决了吧,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这当中搞鬼。”
说到最后,姜灵整个人充满了低气压,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而听到姜灵提起这个,郭飞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看着姜灵开口问道:“怎么了,什么意思?这件事情是不是另有隐情?”
听到郭飞这么说,姜灵阴沉着一张脸解释道:“我明明把款项拨下来了,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到这些伤者家属手里,肯定是有人把这些钱给私吞了,没想到像这种龌龊事,竟然也会发生在我们云天集团里。”
说起这个,姜灵就一阵的懊恼与失落。
她本以为在自己的领导之下,云天集团一定会和其他的那些集团不一样。
至少里边的龌龊事没那么多,可是现如今现实却狠狠的打了姜灵一巴掌。
把姜灵给打得头晕眼花的,没想到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
郭飞看得出来姜灵此时挺不好受的,于是抿了抿嘴说道:“好了,像这种事情你要觉会习惯,毕竟只要是屹立时间久远的公司,都会出现一两个蛀虫的。”
姜灵听到郭飞的话,脸上的神情的确缓了缓,毕竟像这种现状姜灵也是有所了解的。
然后便听到郭飞继续说道:“而且,既然有了蛀虫,那就把蛀牙给拔了就好,没必要在这里悲伤春秋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尽快查出来,在这当中,中饱私囊,私吞补偿款的人究竟是谁呢。”
听到这里,姜灵觉得郭飞说的挺有道理的,于是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然伤者家属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那么他们的矛头也该对向一直待在他们身边,想让自己变成隐形人的工头了。
其实工头在看到姜灵和郭飞二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闹事的人给解决了之后。
他的心中就已经充满了绝望,他觉得下一个死的人肯定是自己。
工头不是没有想过,想要趁着郭飞二人自顾不暇的时候,趁乱逃跑。
可是工头的理智及时上线,拦住了马上就要准备偷偷离开的自己。
因为工头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这样做了,那就等于把这件事情的所有罪名,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明明他可以减少责任的,若一旦逃跑,那么真正的幕后黑手就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
工头能够爬到现在这个地位,肯定不是愚蠢之人。
自然是很快就理透了其中的利与弊,要不是因为这样,工头早就跑了。
怎么可能还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待着姜灵和郭飞的审讯呢。
郭飞用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工头,他也不是不想态度好一点。
可是郭飞表示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贪污赔偿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面前的这个工头。
不管他是不是,而这个工头也肯定知道究竟是谁在贪污受贿。
这一点,只看他刚刚被自己和姜灵问起这个问题时候,整个人都变得那么慌乱就能够猜得到。
既然他知道,却不选择报告,那工头这也算是知情不报,包庇罪了。
对于这种人,郭飞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
于是很不厚道的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工头的面前。
一脸不耐地说:“你身为工地的工头应该知道,工地只要是一出事,就要立马去解决,而不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吧。”
听到这话,工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僵硬了。
故作镇定地说:“郭先生,不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