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员小王,在县警署刑警大队里,可是卓紫衫的左右手,经常跟随卓紫衫办案的警员之一,可以说,他和卓紫衫的关系,是走的很近,卓紫衫也很信任他的。
在那个欧宽被质问是谁将消息透露给他的时候,欧宽下意识的看了这个警员小王一眼,在郑勇副局长呵斥不主动承认就要严查的时候,这个警员小王站出来,说了那一切。
警察内部的消息,是他透露给欧宽的,之前卓紫衫办案,差点把726灭门案办成冤假错案,也是他暗地里把矛头指向沈明东,在卓紫衫那儿煽风点火,错误引导卓紫衫的办案思路。
卓紫衫的办案失误,不是她有多么的愚蠢,而是她身边最信任的那个人,一直在误导她,背叛了她,这是一个不小的原因。
沈月看了看痛哭流涕,一脸悔恨的警员小王,又看了看满脸的错愕,难以置信的卓紫衫,她在心中低语:“卓紫衫差点把案子办成了冤假错案,难道她和凶手没关系,真的是因为这个她最信任的下属,这个警员小王的缘故?”
沈月满眼的疑惑,李国的目光也在卓紫衫和警员小王的身上扫视着。
“小王,你……”卓紫衫咬着银牙,呵斥道:“你对得起我这么信任你吗?啊?之前我把搜集线索的事情都交给你去处理,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和凶手是一伙的,我……”
卓紫衫气的抬手就要朝警员小王的脸上摔过去,不过她的手抬起来后,却是顿在了半空中,没有往下落,一副气的想打,却又下不去手的样子。
警员小王一个劲的在那里道歉,给卓紫衫道完歉后,他又对郑勇道:“郑局,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我不配当警察……我身为警察,不应该和杀人凶手里应外合的……求求郑局,饶了我这一次……郑局,求求你……”
郑勇阴沉着一张脸,脸色十分的不好看,面对警员小王的求饶,郑勇道:“饶了你这一次?如果每个人都拥有饶了这一次的权利,那岂不是乱了套了?小王,你是和小卓一起进的县警署,在警署工作这么多年了,还能犯下这种错误,你这个人非常有问题。”
“我说话算话,既然你主动承认了,对你的行为,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走。”
郑勇的这话说的很明显了,之前警员小王不承认的话,被他揪出来,就要用其他手段从严处理,现在警员小王主动承认了,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去处理他。
警员小王还在出言求饶,郑勇已经根本不理会他了。
卓紫衫伸手揉着太阳穴,一副被警员小王弄得很头疼的模样。
在揉太阳穴的时候,卓紫衫的身躯还轻颤了一下,差点摔倒,好再旁边的一个女警员扶了她一把。
女警员见卓紫衫神色不对,便问:“卓队长,你没事吧?”
卓紫衫对着女警员道了句谢谢,然后摇摇头,道:“没事,我没事……”
“老板,你看……”沈月把小嘴儿凑到林辰的耳边,小声的对林辰咕哝了一句,那言语,是在询问林辰对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看法。
林辰听到沈月这话,偏过头看了沈月一眼,林辰那张俊俏的脸庞上没有什么表情,很是淡然,让沈月见了,不知道此刻的林辰内心在想着什么。
李国对那警员小王道:“郑局已经发话了,你也应该为你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小王,你立刻说说,你是怎么和欧宽里应外合的。”
警员小王,立刻就把他和欧宽里应外合的过程说了出来。
警员小王和欧宽是朋友,两人从小就在同一个村子里面长大,关系很是不错。
欧宽开的那个棋牌室,也有警员小王罩着他的因素在里面。
警员小王罩着欧宽,欧宽自然是拿钱给他的,两人的关系好,加上互利互惠,关系就更好了。
在欧宽把谢强一家三口全部灭口,并且伪造了沈明东是凶手后,欧宽心中还是没有底,思来想去的,他选择了给最好的哥们小王打电话,把是自己制造了726灭门案的事情告诉给了警员小王。
小王在得知欧宽是726灭门案的凶手后,他很是震惊,没想到那灭门案的凶手,居然就是自己最好的哥们。
当时小王已经要赶去案发现场处理了,欧宽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也很纠结,很犹豫,在欧宽表示用丰厚的金钱来报答小王后,小王最后选择了帮助他。
小王帮助欧宽,一个是因为钱,一个也是因为两人的友情。
小王跟随卓紫衫他们,赶到案发现场后,他是第一批勘察现场的警员之一。
小王是卓紫衫的左右手,当时勘察的时候,卓紫衫也是让他带领着人在屋内勘察的,把权利都交给了他。
他的勘察现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找到欧宽不小心留下的证据和线索,再把欧宽留下的线索毁掉,这样,就算是帮到朋友,把一切罪名,推到沈明东的身上了。
在局长把726灭门案交给卓紫衫全权处理后,小王这个卓紫衫信任的左右手,更是在此案中为所欲为。
负责此案的警察,一共对案发现场搜查了三次,小王也参与了三次,这三次的搜查,小王可是帮了欧宽的大忙。
第一次搜查的时候,小王发现了欧宽在案发现场留下的鞋印,那鞋印不属于沈明东,不属于受害的一家三口,要是被采集到,是会出问题的。
小王把那鞋印悄悄的抹除后,又发现了现场遗留下的可疑头发,那头发不像是谢强的,也不像是沈明东的,更不是谢强妻子和小孩的。
小王当时在想,这头发十之**就是欧宽留下的,头发上可是有DNA的,这个要是被其他警员找到了,比鞋印不知道严重多少倍。
欧宽遗留下的头发,也被小王给偷偷带走了,拿到无人的地方,随手丢掉了。
在小王把发现的证据告诉给欧宽后,欧宽一阵后怕,也表了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