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江是湄公河上游在中国境内河段的名称,藏语拉楚,意思为"獐子河"。它也是中国西南地区的大河之一,是世界第六长河,亚洲第三长河,东南亚第一长河。
此河有的地方,宽阔平静,好似一汪死水,波澜不惊,有的地方却又湍流奔腾,激起千层浪花,雾气弥漫在周遭,好似一层淡淡的炊烟,美轮美奂,因此这里,也时常有游客前来游玩。
三天后,李墨在江曼的带领下,已然来到了澜沧江的一处地方,这里河水平静,较为宽阔,适合垂钓,周遭皆是高山林立,风景优美。远远看去,一条蜿蜒的河流好似巨龙,盘卧在周遭淡淡的薄雾山林中,使得这里的风景,显得极为俊美。
周围的游客许多,有的在凉亭中歇息,拍着美景,有的在山林之中攀登,游玩。
李墨与江曼开着吉普车,来到这里并没有任何停留,在江曼的指引下,径直朝着一处小路走去,这条小道很小,刚好只能够容纳一辆车通行,在翻过这座山头后,已经没有任何游客了,而在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座停车场,江曼将车停在这里,走了下来。
“师姐,你回来了!”门房中,走出来一位青年,笑着态度恭敬道。
“嗯!”江曼点点头,也露出一抹我笑,“你好好守在这里,我先回宗门了!”
“好的!”这青年答应着,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墨,怪不得江师姐一直没有接受宗门弟子的追求,原来是外面有人了,这青年也应该是古武者吧,不然怎能入江师姐的法眼。
旋即,在停车场中,江曼带着李墨来到了一处停放摩托车的地方,问道:“前面的路只能骑摩托了,而且山路非常崎岖,你会骑摩托吗?”
“会!”李墨点头,他本就是农村的孩子,家里也只有摩托,根本没有轿车,摩托技术还是不错的。
“那就好!”江曼扔给李墨一把钥匙,然后风衣一甩,坐在了一辆黑色的哈雷摩托之上,看着极为的英姿潇洒。
“轰!”
哈雷摩托发出一阵嗡鸣声,猛地冲了出去,李墨同样骑着摩托,在江曼的身后跟随着,山中小道非常难走,蜿蜒又崎岖,不停的颠簸,索性李墨的技术不错,还可以跟上。
江曼看着就狂野多了,一路速度不减,即便是一个急转弯,也仿佛漂移一般,发出一道轰鸣冲去。
两人骑着摩托,一直翻过了数座山,不见丝毫人烟,一直骑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一处山头,周遭绿涛阵阵,山林密布,依旧是看不到人烟,但江曼却停在了这里。
“就是前方那处山谷了,站在这里看不到什么,因为树林太茂密,等我们往下一些便到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江曼喝了口水道。
“不用了,走吧!”李墨道。
这次只是十多分钟,李墨便看见了眼前这处山谷中,有一处处房舍,这里的房舍不像现代的楼房别墅,但也不是非常古老那种建筑,而是有些独特,看着比较仿古,但也具有本地特色。
最前方有一处仿古的石门,石门上有巨大的牌匾其上写着三字,江水宗。
再往后则是一处巨大的院落,院落之中还有一些擂台,其中有一个擂台上,有两名弟子正在比试,周围有数十人在围观,显得非常热闹,在这处巨大的广场后,有一排排房舍,还有一处极为高大的类似宫殿的大殿,门口一排朱色珠子极有排场。
“这就是我江水宗了,怎么样?”江曼的语气中露出一丝骄傲之色。
“还行!”李墨语气平淡,实在是因为在修行界见识了太多太多的宗门,大气磅礴,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所以看见这种小宗门,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赞扬一声。
“我知道你是大宗门的弟子,自然看不上我们这种小宗门,不过,我倒是觉得挺不错!”江曼修眉一挑,语气骄傲的道。
“江师姐回来了!”
江曼与李墨刚刚走入广场便有人看见,立刻喊了出来,可以看出,江曼在宗门中很受欢迎。
“江师姐好!”
“江师妹,你回来了!”一道道问候声响起,皆是带着笑容。
不过,当这些人看见李墨的时候,皆是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丝警惕与不满之色,江水宗就这么些人,很明显这李墨乃是外人,能够被江曼带回来的,他们连个是什么关系?
李墨自然不会理会这些目光,他淡淡扫了一眼便不再注视,只不过有一个人的样子,引起了他的疑惑,这里有四五十弟子,唯有这一人,脸上露出了震惊与疑惑之色,看着江曼,皱起了眉头,然后很快便离去了。
“江师姐,这次出去交易的如何?”一江水宗弟子问道。
“哼!”江曼闻言,原本归来的好心情,顿时一去无踪,冷哼了一声,秀眉倒竖,语气冰冷道:“这次交易的很好,非常好,我竟然都不知我们宗门有人要加害与我,若不是李墨,我这次便回不来了!”
“啊?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江师姐?”一众人顿时露出了急色,纷纷询问道。
“我们宗门怎么可能有人敢加害江师姐你啊?”一人疑惑道,江曼可是宗主之女,谁有那个胆子?
“谁平日里与邱云走的近?知道他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吗?”江曼冷声问道,一脸杀意。
“邱云我认识,他平时性子冷僻,朋友不多,与谁接触的都不多!”一人说道。
“我认识他,他之前还是很随和的,不过后来似乎忽然变了,变得不爱说话,只是……”一名弟子说着看了江曼一眼。
“只是什么?”江曼问道。
“只是邱云曾经在言语中提过,自己很爱慕师姐您,只是知道彼此身份差距太大了,只能将这份心藏着!”这弟子看着江曼道,事实上,江水宗大多数弟子都对江曼心存爱慕,这是人尽皆知的。
“不用在这里问了,问不出的!”李墨对着江曼道。
“嗯!”江曼闻言,点头不再过问。
周围众弟子皆是震惊,江师姐怎么这么听着李墨的话,就算他救过江师姐又如何,在宗门中江师姐一向是脾气火爆,谁都不听,竟然对一个外人如此听从?
“小子,你是谁?”一名短发青年,对着李墨低声喝道,语气极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