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小白脸,这句话一出,原本心情还不错的李青梅,俏脸刷的一下阴了下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青梅阴沉的目光直视钱友仁,怒道。
“抱歉,口误,口误,别生气~”钱友仁连忙抬手轻轻打了两下嘴巴,但是眼神看向林霄,充满了鄙夷。
“刚刚我看林兄对设计很在行,不知道对古画有没有独特的见解,如果可以的话,交流一下,毕竟干站着也挺无聊”钱友仁毕竟是混迹在名流圈的上流人士,看似和善,其实笑里藏刀,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略懂”林霄随意的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我前几天刚拍下一副唐代古画《春拂》是唐代画家阎立本的隐世名作,可否赏脸交流一二”钱友仁笑道。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李青梅知道这钱友仁一肚子坏水,不知道在谋划什么,这才忽然开口拒绝。
然后拉着林霄就要离开。
就在李青梅快要走的时候,钱友仁不慌不忙的笑道:“看来林兄地位不高嘛,害怕青梅找你麻烦吗?做男人的,可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这番话意思很多,更重要的是石锤了一波林霄这个小白脸。
但是对于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林霄是完全懒得理他。
不过李青梅却是怒上心头,刚要转身怒斥。
却被林霄拦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别担心。
而后林霄转身看向钱友仁,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既然你想和我探讨一下,那就带路吧”。
“呵呵,林兄够爽快,请”钱友仁计谋得逞,露出笑意,带着林霄和李青梅就朝着人最多的一处画展走去。
同时他的内心也开始阴冷了下来。
青梅我会让你明白,你选择的这个男人,在我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来到人群拥挤的地方,钱友仁的保镖出现,无情的将周围的人群推搡开来。
随后入眼的,是一副非常简单的画作,说是山水画,却没山没水,说不是山水画,却有青草蚱蜢,非常简单的两物。
但是就是简单的两物,仿佛拥有强大的魔力,让人看上一眼仿佛身处春意盎然的草地,春风拂来,倍感舒畅。
周围的人们也开始交头接耳,不断的发表着自己对画作的见解。
“听说这幅画是阎立本晚年的画作,而且是没有载入记录的隐世画作”。
“我早些年听说过这幅《春拂》流向海外,被一位不知名的大富豪收藏,可是又不知道被谁买下,经过好几次转手,这才流入到了这里”。
此刻的钱友仁已经站到了画作跟前,笑道:“林兄,这幅画我用了三亿七千万买下的,你看看,值不值这个价。”
林霄看着《春拂》这幅画,不自觉的露出了几分苦笑,搞了半天,他在国外别墅密室里随意放着的就是这幅画啊。
林霄对这些古玩文物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炎黄国的人喜好收藏古物,这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
他在国外征战的那些日子里,收藏的古物都快堆积成山了,大多都是一些人求他办事送来的。
久而久之,林霄也就对古物有了一些兴趣,比如这幅《春拂》,他的收藏室里就有一副,是真品,毕竟谁敢送赝品给他,除非那人活腻了。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眼前这幅《春拂》是高仿的,而且年代有着明末时期的风格。
“单从这幅画的质量来看,三亿七千万,不亏,”林霄这才忽然说道。
此刻众人这才注意到画作前站着的一个青年,纷纷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那就是真的古物了”钱友仁笑道。
“的确是真的古物”林霄点了点头。
二人的对话,钱友仁的声音尤为响亮,这惹得周围不少人侧目看去。
“虽然有些年代了,但我怎么听说,这幅画不是真迹呢?”
“这个小子谁啊,看着挺面生的,在这里充当大尾巴狼?”
周围的人们开始小声嘀咕了起来。
此刻的钱友仁也露出了几分笑意,他心里非常清楚这幅画是什么年代的,虽然不是真正的《春拂》,但是也是出自明末时期的。
而且这个赝品的质量也是相当的高,绝对是出自名家。
而钱友仁要做的,就是在林霄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之后,他在公布出这幅画的真正来历,以此来打击一下林霄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
或许这就是上流人士嘲讽他人的方式吧,一个字,壕。
此时的李青梅也隐约间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声,她非常爱面子,这是软肋,明显钱友仁就是想在这里让林霄出丑。
“霄儿,你确定这幅画是真迹?”李青梅小声的问了一句关键处。
“我可没说”林霄笑了笑。
“林兄,那你是认为这幅画是真迹喽?”钱友仁声音很大,正等着林霄给出中肯的答案。
“的确是真的古物,但它不是真迹”林霄颇为淡然的回应道。
本以为林霄会直接认同,谁料想,事情根本不是钱友仁所想的那般。
“这家伙?那么干脆的就说这幅画不是真迹?这可是钱老板花了三亿七千万买的!”
“就是啊,年纪轻轻的,懂什么叫古物吗?”
几个年纪偏大的中年男子也都向林霄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钱友仁根本不慌,不管林霄说真迹还是赝品,他都免不了遭到周围人的鄙夷,而青梅也会跟着丢脸,这其中的原因就是。
林霄根本分辨不出赝品,分辨不出的原因是找不出赝品和真品的差距,毕竟一个靠别人包养的小白脸,见过什么世面?
“你们就很懂吗?”林霄一改常态,看了一眼周围人,淡淡言道。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毕竟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说这是赝品,这幅画有可能就会砸在钱老板手里”。
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伪善男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