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救可以,他必须跪在薛副市长面前忏悔……”
季江华目光直射云中飞。
“我……我不跪!凭什么……”
云中飞知道他这若是一跪,就承认他的新药有问题,那日后他怎么在集团里面立足!
“那薛副市长这条命若是保不住,可就别怪我见死不救了,我已经给机会了!”
季江华冷然说道。
“云副总,你还是跪吧,薛副市长的命就在你手里了。”
杜秘书急忙劝道。
“是啊,若不是你的新药有问题,也不至于如此,这是你的责任,你必须负责。”
兰院长也开口了。
四周众人也马上指指点点起来。
云中飞见自己被千夫所指,那脸色也是难看到极点,可他死也不能跪。
他有他的底线,他绝对不能再输给季江华。
这时,原本正和慕容菲谈话的云中飞的上司,安利集团的姚总也匆忙赶了过来。
慕容菲也紧随其后。
“姚总,你来的正好,你赶紧让云中飞跪下道歉,不然,薛副市长这命可就没了。”
“薛副市长可是吃了你们的新药才这样的……”
杜秘书马上对姚总严肃的要求道。
这姚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听是薛副市长是吃了他们的新药才这样,那脸色也是黑到不能再黑。
若是一个副市长死在他们安利集团的新药上,那他们安利集团可就算完了。
“云中飞,你赶紧给我跪下……”
姚总直接冲着云中飞喊道。
“我不跪,这不是我的新药问题。明明自己薛副市长身体的原因……”
云中飞还强行狡辩,推脱责任。
“你若是不跪,我就马上开除你。”
姚总也是气急败坏。
“姚总,你可是要考虑好了,这新药的配方可是我的专利,你开除我,这新药你们也就没办法上市了。”
云中飞直接威胁起来,他手里可还是有底牌的。
“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提拔你上来的。”
姚总气的身躯直颤,没想到云中飞会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那又如何?你的位置迟早也是我的。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配做现在的位置。”
云中飞一副高傲不屑的自以为是。
“行,你马上给我带上你的新药给我滚,我现在就开除你。”
姚总毕竟是大集团的总经理,见过大风大浪,自然不会轻易受云中飞的威胁。
“姚总,你可要考虑好了,我若是带新药走了,这安利集团的损失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中飞没想到姚总竟然真的会开除他,一时间,也有些心虚了。
“我们安利集团开发的又不止一种新药。我可以拿其他的新药替代……”
姚总也是硬气。
“姚总,慕容集团手上有简效版江华丹的授权,或许可以合作一下。”
“这江华丹的效果在灵州已经有了不小的口碑,刚好可以替代你们的新药。”
这时,季江华突然开口说道,显然是故意落井下石。
“江华丹?就是那位一针神医的独创丹药?我们安利集团早就慕名已久,想要和一针神医谈合作,可惜一直没法联系上一针神医本人。”
“你是……”
“他是一针神医的徒弟!也是慕容总裁的丈夫……”
云晓琴接过话头。
四周顿时响起不小的骚动。
谁也没想到,原本慕容家的废物女婿,不仅仅以特武科招考第一的成绩考入特武科,竟然还是传闻中那位一针神医的徒弟。
而且这个江华丹的江华二字很明显就是出自季江华的名字啊。
这个人绝对是一针神医的爱徒啊。
不过一针神医这个名头太响亮了,也有几个人其实远远的看到过季江华本人。
不过季江华如此的年轻,也让他们感觉到疑惑?
这个人到底是一针神医还是神医的徒弟呢?
“江华,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个一针神医的徒弟了?还有我们慕容集团什么时候有……”
一旁的慕容菲听得也一头雾水。
“既然你们安利集团把云中飞开除了,那我就出手救薛副市长,至于合作的事情,回头你们跟慕容总裁直接谈。”
季江华刚才之所以逼云中飞下跪,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云中飞在灵州无法再立足下去。
只要云中飞消失,那慕容菲也就不会再被纠缠不清。
“季江华,你要是出手救人,我就报警抓你和你的那个什么江湖郎中师父,告你们非法行医……”
云中飞也是豁出去了,打算拉季江华共沉沦。
“不好意思,我可是中医研究协会的会员,可不算非法行医。”
季江华从口袋掏出中医研究协会的会员证晃了晃。
云中飞直接气的脸都绿了。
“都让开,我需要点空间。”季江华挥手示意。
很快的,四周众人就纷纷退开,让出一个空间出来。
就见季江华走到几乎没什么气息的薛副市长面前,盘坐下来后。
他从怀里取出随身带着的针囊,摊开之后,迅速取出几根银针。
“他是要用针灸吗?”
“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居然懂得用针灸……”
“可这针灸可是古医学,博大精深,若是失手,可能会让情况更严重……”
四周众人见到季江华打算用针灸救人,也是十分诧异。
不过,传闻中的一针神医,就是以针灸术闻名,作为一针神医的徒弟,那自然肯定也学了些本事。
此刻,季江华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将手中银针以最快的速度一一插入薛副市长的心口周边。
同时,将手掌悬浮在银针之上,将内气透过掌心,传达到银针,再由银针刺激心脉,将淤堵的心脉慢慢疏通。
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季江华身上。
这昏迷不醒,已经几乎没什么呼吸的薛市长是否会出现奇迹呢?。
“这一针神医的徒弟真要是能救活薛副市长,那我这几十年也就白学医了。”站在一旁的兰院长禁不住叹了一句。
虽然他也希望薛副市长能安然无恙,但以这种无力回天的情况,单凭针灸想救活,几乎不提可能。
在场还有不少医院的名医,也都是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