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叶倾城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回复凤卿衍。
而凤卿衍只认为她害怕了,看来她和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
两个人中间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自从那日后,叶倾城也暗示性的向着常嬷嬷了解了母亲的事情,但是常嬷嬷好想有难言之隐似的,不是说自己年老忘了当时的事,就是说自己的母亲急症导致的死亡,表情很慌张,仿佛这件事情不想被人知道似的,掩饰得很迫切。
从那次以后,叶倾城便也没问过,时候还不到,问也问不出来,不如安静等待,反正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怕她跑了嘛。
这日一早,皇宫的公公传来消息说,太后娘娘找叶倾城去诊治,于是叶倾城便只身一人带着阿蛮来到了皇宫。
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在宫门口就下了车,叶倾城需要徒步走到太后娘娘的寝宫。上次由于在马车里加上腿疼的厉害,无暇顾及皇宫里的景色,原来皇宫里景色这么美,御花园里的花争奇斗艳,各种各样的都有,还有皇上的几个妃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纳凉,有说有笑的,不知在讨论哪个妃子的趣事,笑得如此开心。
凉亭旁边有几个莲花池,是叶倾城最喜欢的一种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所以叶倾城看到莲花池会格外开心。
皇宫里不仅景色美,而且气势恢宏,威严庄重,在湛蓝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这些景色是自己上次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与自己前世在故宫看到的那些有不一样,这里更加的真实,更加的庄严,更加的让人憧憬期待。
叶倾城就这样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向着太后的寝宫走去,走的慢了些。
“豫王妃,可得走快点,不然去晚了会被太后娘娘责罚的。”领头的公公对着叶倾城说,催促她走快一点,叶倾城看了丝毫不予理会,嫌慢完全可以用轿辇,而不是走过去。
“公公,不必催促,我上次腿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走的慢了点,不如公公先过去找太后娘娘复命,我知道太后娘娘的寝宫,我自己走过去就可以了。”叶倾城不卑不亢地对着领路的公公道。
这显然是话中有话啊,言外之意便是说这老公公嫌弃自己走得慢。
“哎呦,豫王妃呀,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怎么能嫌您慢呢。不用着急,慢慢走。”领路的公公果然能屈能伸,听出叶倾城声音里带着点点气恼了,便也不催促了,慢慢得走了起来。
就这样,慢慢走着,走了老半天才到太后的寝宫。
叶倾城直接被带到了太后娘娘的寝殿,来到床前。
叶倾城跪下向着太后娘娘行礼“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吧。”太后娘娘苍老又带着慈祥的声音响起,叶倾城在心里已经勾画出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起身后,叶倾城环顾四周,发现太后娘娘的寝殿内更加的辉煌。
太后娘娘的寝殿内云顶檀木为梁,水晶玉璧为灯,就连面前的珠帘也是有珍珠制成,太后宫殿更加的奢华,可见当今皇上对自己的母后多么孝顺。
叶倾城隔着珠帘看不清躺在床上的太后娘娘,正当叶倾城正准备仔细看时,自己手臂上的镯子开始剧烈震动,仿佛就像系统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受到了惊吓,拼命的叫唤。过了好一会儿,系统才恢复平静,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镯子是原主母亲送给原主的,也就是说这个镯子其实就是原主母亲的东西,难道太后娘娘也与母亲的离世有关吗?叶倾城决定要好好查一查,不然系统为什么突然剧烈震动呢。也许太后娘娘真的知道些什么,或者参与进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正当叶倾城想要上前为太后诊治时,“皇后娘娘到,孙王到,蜀王到。”外面太监的声音响起来了。
叶倾城很是好奇,她们来做什么,这件事与他们没有关系,来作甚?
“参见太后娘娘。”三人进来后向太后娘娘行礼,太后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他们起来。
“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孙王,参见蜀王。”太后宫中的众人又向着她们三个人行礼。
哎,好累呀!古代的礼节怎么这么繁琐,光是行礼就能把人累坏了,更别提做别的事情了。
叶倾城对宫里的一些繁文缛节很是厌烦,尤其是行礼这件事,自从那次皇后娘娘让她跪在地上不起来的时候,心里的厌烦之情更加的深刻了。
“豫王妃,听说你要给太后娘娘诊治吗?”孙王一见到叶倾城便开口问,难怪上次在药铺看见了她呢,原来买药材就为了给太后诊治呀,呵,她会医术吗,还诊治。
“孙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叶倾城不耐烦地看了孙王一眼,事实就摆在眼前还要问出来,这不是明知故问这是啥?
“你……豫王妃,不知你的医术如何,就敢诊治太后娘娘?”孙王被叶倾城回怼,心里很恼怒,但是这是太后的寝殿自己不敢造次,所以便嘲讽一下她的医术,打击一下她。
“不管我医术如何,为太后娘娘诊治是经过皇上同意的了,孙王有什么疑问,不妨去问问皇上。”叶倾城拿出皇上来压住他,让他不敢多言造次。
果然孙王一听皇上同意的,便不再多言。
其余两人见孙王吃瘪了,都在感慨:这个废物被一个女人怒怼,还是一个啥也不是的女人,真被人瞧不起。
“叶倾城,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了,太后娘娘你还是要想一想呀,为了你以后,为了你豫王府以后。”皇后这是在拿豫王府警告叶倾城呀,想让她知难而退。
“对呀,太后娘娘的病症连太医院的人都束手无策,豫王妃何必自讨苦吃呢?”蜀王也出言劝告叶倾城,毕竟太医都没办法,任你一个黄毛丫头能做什么,蜀王的眼神多了些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