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似懂非懂左右摇摆摇摆了头,最后目光恰与楚木白凌厉的目光相对,白将立马怂的低下了头,它明白了。
主人还在生它的气
一旁的苏慕染瞅着白将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顿时不忍。
多可爱的马儿啊,多良才的马儿啊,回来再给整得出了阴影,万一日后掩藏本性,乖乖老实的听话做事,那是多亏的一件事?!
白将这傻不愣登的小蹄子,若是闷闷的,怪可惜的
不行!得拯救憨批白将!
这般想着,苏慕染从楚木白的身后双手环过他的腰紧紧的搂着他。
因为身高的缘故,她实在没得办法向他环着他一样将下巴抵着她的脖颈,无奈她只得踮起脚尖,努力的将整个大脸贴在他的后脊肩背之上。
马咱画不出来,学个骡子、驴子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相公,你看白将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它是真的知道错了,就不要同它计较了好不好?”
楚木白微微偏头,侧眸看向白将。
白将感知到来自主人的目光,马嘴子上唇抿着下唇,下唇突出一片,马眼圆鼓鼓的晶莹闪闪,时不时的垂眸,睫毛漱漱,哼唧几声。
楚木白不语,转过头,将手覆上苏慕染环她的手。
苏慕染良久也没见他再有什么动作,她脚尖又上扬了些,眸眼瞧了眼他的神色,见他眉头低垂,微微蹙起。
这有点难搞啊
不行!看来得使出必杀技了!
苏慕染眼神蓦然变得坚定,忽而又转为软萌。
她抱着他轻轻晃了晃身体,声音娇羞捏捏。
“相公我们还要去城西的莲花谢过我们的时光,是不是该在这里节省些时间?”
楚木白的身体微有一僵。
环抱着楚木白的苏慕染自然是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异样,不觉嘴角缓缓勾起。
看来有作用了——
还未待苏慕染接着言语的攻击他的防线,苏慕染只觉周身一旋,待她再反省过来时,楚木白已转过了身子,与她正面相对。
苏慕染眨了眨眼,瞅着面前极近的俊美容颜不由自的咽了咽口水。
“相相公。”
楚木白微倾下,他额与她额相抵,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撩拨下颚又覆上了唇,声音炽热。
“娘子可以吗?”
嗯???什么意思?
苏慕染懵逼。
楚木白气息越发的紊乱,声音也越发的急促。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苏慕染有些应不暇接,“相相公说的是什么可以吗?”
“今晚可以吗?”
嗯???这样那样吗???哎?!平日里不都是固定的吗?怎今日会突然的特意问???
苏慕染越想越是疑惑。
难道是我欠他的那一次?不对呀?他说晚上的时间她本来就是他的,不作数的,得白日里才行!可眼下这是神马情况?!
“为为什么不可以?”
苏慕染反问道,她希望听到他的回答,她实在是太菜了,理不清缘由
楚木白眸眼张开,睫毛颤颤。
因为两人挨的极近,所以触感漱漱痒痒的她都能感触得到,心跳渐渐加快。
“那就是可以!”
出乎意料的惊喜,他没有解释——
哎?!好家伙!
苏慕染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体悬空,无他疑问,她又被他横向打包了起。
“相公你干什么?”
苏慕染挣扎着想要下来,楚木白垂眸低手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
“乖,别动。”
凌削的斧劈的绝色,纯至勾魂的声音低沉,她毫无疑问的再次沉沦,安安静静的窝在了他的怀里,双手交错握成小拳,柔柔捏捏。
“相公——”
环抱着苏慕染的楚木白满意的嘴角勾抹一丝邪魅的笑。
“嗯。”楚木白声音慵懒冗长的回着她,“我们是该出发了。”
“白将!”楚木白声音凌冽清冷。
那是他特有的唤它准备起航的声音。
“嘶嘶——”
白将顿时来了精神,前蹄高高扬起,对空嘶吼。
楚木白一手环着苏慕染的腰,一手手持缰绳。
“驾——”
嘶鸣声不断,白将意气风发,四蹄发动,奔去。
苏慕染听着马蹄清晰的声音渐渐回过神来,恍然间她才发现。
豁?!原谅了!
楚木白由最初的横向环楼着的姿势给她换了一个与他相同的骑马姿势的,以确保她最舒坦,从白将身背的包馕里拿出了宣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团物什。
“拿着。”
“嗯?”
苏慕染看着眼前的宣纸团子不知是什么,不由得疑惑轻哼,不过下一秒,浓浓的梅花夹杂莲的香味扑鼻而来。
是梅莲酥!
“哦,好。”苏慕染回答。
她双手接过,轻轻打开宣纸,清香美味的甜味瞬时更加浓郁。
时间匆忙,她同他没在谷中用早饭,加上又“劳动”了一夜,苏慕染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一手托着梅莲酥,一手拿过一块,大口的塞入口中,整个嘴鼓鼓囊囊的被塞得满满的。
“呐——相公你也吃一块。”
苏慕染扭过头,嘴巴鼓鼓馕馕,口齿不清。
楚木白瞧着脸色微有红晕的苏慕染,神色微蕴出一抹的痴痴,他眸眼直直的盯着苏慕染的嘴唇。
苏慕染浑身一顿,身体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
“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楚木白的嘴角猛然弯出一抹狭长的弧度,他舔近她。
“因为——”楚木白拉着慵慵的邪魅声音,“我想吃娘子嘴里的。”
嗯???
苏慕染呆愣,身体本能的往后移。
“你你你你唔——”
后来的苏慕染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除了呼吸喘&nbp;喘的声音除外。
他肆虐奋进,将她整整裹携了个遍,唇齿间无一遗漏。
“唔我喘不过气来了,相相公。”
楚木白眸眼微抬,瞧见她晕红的脸颊,最后舔舐了一下才意犹未尽的抽离。
“好吃。”
楚木白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凤眼邪魅,梨涡浅浅。
苏慕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是既气愤又羞涩,气愤他刚才让她难以呼吸的难受,羞涩他舔了她唇齿间之物,分毫未留!
现代的牙刷技术都不带有他那般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