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了片刻,左丘哲彦羽轻摇,走进萨利耶。
萨利耶立马的警惕起来,宽刀横前,“你干什么!”
左丘哲彦并不理会,不过也并未在上前靠近一步,只是声音喃喃,轻启吐口。
“至于我是否有心加入天狼国,成为您的麾下,您只需给我一个机会。”
萨利耶的警惕心未除,“什么机会?”
“一个...咳咳...一个可以杀了他的机会...咳咳...”
萨利耶看着面前虚弱之人,顿时觉得他这样的警惕似乎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脸上微有红意,他放下刀来。
“怎么说。”
左丘哲彦心中明了,一切刚刚好。
他可以晕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好累...好困,终于可以休息了,还是众多人伺候的那种,美!美极了!
于是乎,毫无支撑**的左丘哲彦顺从了自我的心意,轰然闭眼向后倒去。
他最后的意识是落到了一片柔软之上,若他猜得不错的话,他被人接住了,再有就是,听得一阵的吵杂,连着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
战行军驻扎之地,楚木白一身的银白冰蓝铠甲之上沾染的尽是血渍,往来的士兵,见他眉头微皱,脸容冰寒,想来是为左丘哲彦之事烦扰,皆不敢向前。
“王奕。”
一边正在领兵训练的王奕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快步上前,恭敬行礼,“殿下。”
“备水。”
“是。”说罢,王奕转身就要离去。
楚木白轻按了一下太阳穴,“等等,将水放到你的营帐。”
“是...嗯?嗯!”王奕疑惑,但又不敢多问些什么。
“王妃睡下了,我不想扰了她。”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准备。”
“嗯。”楚木白轻哼一声,随即快步朝向王奕的营帐走去。
王奕平日里常在楚木白身侧,在京时,他是他的私有侍卫,在境时,他是他的副将,众所周知,军营之处无一反驳。
正是因为这种的特有的关系,王奕的营帐不光是紧挨楚木白主帐,就连入住的人数也是除却营中的极为将领之外,独有的单人间,多以他下意识的第一选择就是此处。
楚木白站在王奕帐外停驻下脚步,眸眼看向另一旁的主帐。
微垂眸,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左手之上,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踏步前行,进了营帐。
他不能让血渍污染了她,更不能让她发现端倪。
他在凸月村时就知道她的嗅力不同平常的一般人,若是贸然行进,难免不会惊醒她......
片刻,王奕差人打了水。
边疆地域不比其他,沐浴用品比不得在京时的精致繁华,在这里,像他这般的军队主将级别的人物,所能洗漱的不过只是微微用热水擦拭身子。
“出去。”
“是。”
待遣散了行进营帐准备沐浴用品之人,楚木白解了铠甲,顿时专属边境的寒意肆虐的扑来,内里发动,情况才微有好转。
这一次的他清拭了他的战甲,却没有再次的穿上,而是换上了一身极为舒适的白衫衣袍。
脚下步履生风,他进了隔壁的营帐,悄悄的钻入被窝,紧紧抱着往他怀钻磨的人儿,指尖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发丝柔软,爱恋而又痴迷。
“唔。”
苏慕染迷迷糊糊中浅浅的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液腥甜,她揉了揉双眼,缓缓的睁开。
“相公。”
“嗯。”楚木白轻轻的应着她,温柔细腻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你的身上——”
楚木白眸低扇过一丝的惊惶,“敌人的,可能是我刚才没洗净,我再去——”
“敌人的?难道是敌军又攻上来了?我得去后方给手上的战行军疗伤。”
说着,苏慕染就要坐起身来,可刚发动了一丝的力气,却被楚木白整个人拉倒在怀,他手上的左手遮掩在她后背,脸容贴近她的脖颈,薄唇细细浅浅的碎吻着她白皙分明的锁骨。
“不是,是我去敌军杀了一番。”
“什么!那相公你有没有受伤?”苏慕染想要推开他,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却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相公...相公?”
“没有,野蛮之人,不是我的对手。”
楚木白右手环搂着她的腰肢,指尖穿过他的薄衫,抚上了她的细腻柔软,唇吻也由刚才的碎碎温柔,变得肆意张狂。
他感觉他就要爆炸了。
他需要她,极度的需要以及渴望......
对于楚木白来说,若是平常的时间段,他纵然再想掠夺她,肆意侵占她,也会克制得了心底的躁动。
可是今日的他全面爆发了自己的内力,在内力未全面散尽之时,进行了强制的回收,导致现行的他,体内真气微乱,即使是身体的疲劳也再也压制不住他对她的渴望。
苏慕染脸色晕红,心跳骤然的加速,身为医者的专属敏锐让他察觉到了他的躁动不安,她推搡他无果,安抚他无果,求饶无果...
眼见着,他越来越的暴戾,一个想法晃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他...走火入魔了?
不再犹豫,她迎合着她,待他微有放松之时,她强压制着被他撩起来的欲.望,闭眼发动意识,进入灵域空间,从中拿出了针囊。
银针抽出,举起,就要刺入他穴,却一把被他制住。
他眼眶微有些发狂的红通,额头渗出层层的细汗,气息喘喘,惴惴不紊。
“娘子...”他轻点吻她唇瓣,脸容蹭她脸容白皙,“我没事,只是想要你,可不可以?”
他眸眼腥红,却不再肆意,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在等她的回答。
苏慕染微有一愣,持银针的软动,银针掉落,恰被他两指相接,指尖弹动,银针入了针囊。
此间行为动态,他的眼中自始至终都仅仅是她一人而已,除却病态的眸眼腥红,别无一处不体现着他的良人之举。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她拒绝了他,他甚至可以穿衣径直离去。
苏慕染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轻覆他唇,“可以。”
“娘子...”
夕阳至,夜幕落。
这次的他不再刻意的压制,除却他始终将受伤的左手放置在她看不到的一隅,其他的,他对她坦诚相待,同样的她对他亦是如此。
夜,冰冷寒骨的夜因为几处火堆的照亮变的些许的温寒起来,一室帐外,是行走步履齐珊的战行军,亦或是呼吸渐冗沉的眠声,多此种种,交错繁杂,寂静中又透着独有的喧嚣。、
至于,一室帐内,烛光尽熄,明明应是透露些许的冰凉,可帘帐之内的二人早已大汗淋漓,两人就像是刚刚沐浴了一般的模样。
这一次的她全程都是紧咬着唇瓣的,缱绻的声音太过引人好奇听闻,她实在是羞涩。
可能也是因为这一方面的缘故,他由最初的狂妄肆虐变得温柔宛若细语,他以为这样可减轻她的隐忍。
殊不知,他实实在在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后期的温柔细腻,简直快要让苏慕染憋了疯......
深至半夜,他紧紧的搂她在怀,细细碎碎的吻着她额间鬓湿的丝发。
“娘子乖,别睡,先洗个澡。”他侧身修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嗯?洗了睡觉才更舒服。”
苏慕染唇瓣红润干涩,眼睫沉重。
“相公...唔,我好累,明天可不可以?”
楚木白垂眸颔首,嘴角扯过一抹好看的弧度,他起身穿披上了衣衫,为她盖好了被子,轻轻吻她脸颊,声音温柔的宠溺。
“累了就睡吧。”今日是我不知节制了些......
他墩身在她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纤细的指尖挑动为她梳理了额间碎发紊乱,“我来给娘子擦拭身子。”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