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几乎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被齐少骥拉进了客厅。
她低垂着头,几乎不敢抬眼,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跟姐姐解释,胸腔里的心,更是跳动的异常激烈,怦怦,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每一下,都让她觉得异常紧促,她紧攥的手心里更是一片**。
惜惜不敢抬头去看,但耳朵却认真的聆听着,她甚至想好,当姐姐诧异的声音响起时,她要说些什么。
可是,她错了,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声音响起来,客厅里寂静无声,直到齐少骥拉着她上了楼梯,仍然没有预期的声音。
惜惜几乎是惊讶的抬起了头,但这个动作几乎让她使出浑身的力气。
抬眼的瞬间,客厅里一片清冷,根本没有人在,即使是佣人也不见踪影。
阳光从大而宽的落地窗投射进来,映在地板和沙发上,几乎是让所有的物品都晕染上一圈的金黄,显得恬静是温馨。
只是那么一瞬间,惜惜紧张的心就松驰下来,仿佛一下子可以松口气,她只觉得全身紧绷的弦也在那一刻松开了。
可仅仅只是那么一秒钟,随着齐少骥拉着惜惜向楼上走去,惜惜再次紧张起来。
姐姐不在客厅里,不代表姐姐也不在楼上,她离开家去赴约的时候,沐惟惟明明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想要她陪着去逛街的。
可她因为叶依云的约而不能陪她,她应该留在家里的。纵然她是在自己房间里,齐少骥这么拉着她,并且毫不避讳,沐惟惟也是会知道的,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呢?
惜惜使劲的挣了挣手臂,但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被齐少骥攥得死死的。
终于,他拉着她走到她房间的门口,并一下子打开房门,惜惜被他半拉半扯的拽了进去。
惜惜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这大白天的,他究竟要干什么?难道他就不怕被姐夫知道他的行为吗?他的做法实在是太明目胀胆了。
门在身后关上,惜惜这才敢开口说话,“齐少骥,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进我的房间,你出去,出去啊!”
“你究竟在怕什么?是怕我,还是怕沐惟惟知道什么,沐惜惜,有那么严重吗?”齐少骥把沐惜惜拉到窗边,一下子把她甩到沙发上。
惜惜摔到软软的沙发里,身体并不痛,但是却觉得很是羞辱,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霍的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齐少骥,你搞搞清楚,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我为什么要怕你?”
“哦?是吗?你真的不怕?那么一路上你又在紧张什么呢?是在怕被沐惟惟知道?”齐少骥了然的笑道。
惜惜却是气结,紧紧的攥住手拳,切齿的说道:“齐少骥,你明明之前答应过我的,难道这么快就讲信用了吗?你也算是个男人?”
“呵呵,小丫头,你不需要用这些话来激我,我在这里发火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齐少骥摸了摸下巴,走到沙发边,大喇喇的坐在她的身边,凑近她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
“什么?不会食言,那你为什么带我回来这里?这不是……”
齐少骥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放心,沐惟惟和我父亲并不在家,他们要参加一个酒会,很晚才会回来。佣人们这个时间也都在休息,没有人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他们也不敢说出去,我向你保证。”
“……”惜惜微微一愣,他和她是一起出门的,当时姐姐和姐夫都在,难道中间他回过这里?不然又怎么知道他们去参加酒会?
正在惜惜诧异之际,齐少骥撇了撇嘴,“怎么?不相信?”
“你……即使他们不在家又怎么样?如果有话你就直说,为什么一定要回来这里?你不觉得太冒险了吗?”惜惜不悦的移开目光,不愿意与他对视。
“呵呵,那有什么办法?这个东西只在这里有,不是吗?”齐少骥信步走到床边,伸手拿起柜子上摆放的黄色贝壳,走回到惜惜的身边。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惜惜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辣的,让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宽厚的大掌把玩着漂亮的贝壳,他举到惜惜的面前,轻轻的晃了晃,一侧的唇角轻轻勾起,“看来你很喜欢,这让我很高兴。”
“齐少骥,你在说什么?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你真是莫名其妙。”惜惜强压抑住那怦怦乱跳的心,尽量平静的说道。
“呵呵,沐惜惜,何必心口不一呢?”齐少骥把贝壳放在从窗口斜射进来的阳光光束上轻轻的转了一圈,那贝壳薄一些的地方竟然呈现出透明,雪白的内壁也在阳光下显得五光十色,瑰丽无比。
齐少骥并没有等惜惜作答,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不相信,你昨晚从门口拿到这枚贝壳,会不知道是谁送的?”齐少骥轻轻地一笑,“诚实一点有什么不好呢?何必伪装的这么辛苦?”
“……”听着齐少骥的话,惜惜再也撑不下去了,小脸刷的一下子红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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