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楚的怒火让慕容白还是害怕了。
她眼中尽是畏惧的神色,但为了许墨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道:“你别伤害他,只要你放过他我可以跟你走。”
许墨一听她为了自己要跟萧东楚离开,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得逞的光,然后很快就换成了痛苦。
他开口阻止着慕容白的行为,疼惜的开口:“小白,我宁愿死也不愿意你跟他走,你别做傻事。”
“你给老子闭嘴!”萧东楚说着一脚将旁边木凳踢飞,直接砸在了许墨的身上。
噗!
许墨被砸中的瞬间,喷出一口鲜血!
“不要!”慕容白看到他受伤之后越发奋力的想要挣脱萧东楚的束缚。
可她的挣扎只会让萧东楚的表情变得更阴沉,强制性的将慕容白带走。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躺在地上的许墨捂着胸口从地上挣扎起身,踉跄着转身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原本脸上的悲痛早已被一片狠厉所取代!
慕容白则是被萧东楚握着手腕一路上都没有松开,直接带回了府上,带进了屋子里。
房门也在两人进去以后被大力的关上了。
萧东楚死死的拧着眉头,看着面前反常的女人:“小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说那个那人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担心?”
他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里是没有底的,生怕下一秒慕容白又变成刚才那副样子,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见慕容白轻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扬了扬眉说道:“我的丈夫?我又没有成亲,哪来的丈夫?”
此刻的她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丝毫不见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冷静而又睿智。
萧东楚刚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因为慕容白的情绪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他真的以为她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爱上了别的男人。
现在见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才落了地。
“你这个小东西,现在连我都敢骗了?”萧东楚长舒了一口气,还是故作不满的对着慕容白教训着。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没看到我不停的给你暗示让你配合我吗?”慕容白不接受这个责任,而且他配合的也挺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翻脸了?
“我根本就没看到你的暗示。”萧东楚板着个脸。
他看到两人手拉手,还那么亲密的样子,瞬间怒气就上来了,哪还有功夫去看她的暗示?
“我还以为你看到了所以才会配合我,原来王爷你是真情流露,对自己不自信?”慕容白说着还凑到了萧东楚的面前,眼中闪着点点亮光。
萧东楚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将人整个带进了自己的怀里,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对,只要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会丧失理智,懂了吗?王妃……”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勾人的语调让慕容白的耳根都泛起了红云。
“懂,懂了……”慕容白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萧东楚很满意她的反应,但是他眼底的狠厉没有完全消散。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握了他媳妇儿的手,还叫的那么亲密,萧东楚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个男人必须得死,而且要死无全尸!
中午被派出去的暗一回来了。
“王爷,整个乱葬岗的尸体都已经被焚烧,焚烧完的尸骨也全部掩埋了。”暗一站在院子汇报着自己任务完成的情况。
慕容白听到暗一的声音,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你过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开口就问。
“不对劲的地方?”暗一皱着眉头开始回忆,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乱葬岗的尸体好像大部分都是女子跟老者,男子的尸体好像比之前少了很多。”
慕容白的眉头随着他话音的落下皱了起来:“还是去晚了一步,看样子那些尸体已经走了。”
“尸体走了……”暗一被她的话有些吓到,感觉背后好像有阵阵的阴风。
之前在慕容府的阴影才刚过去,这王妃怎么又要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吓唬人……
讲正事的时候慕容白还是很严肃的。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蛊虫控制的尸体,在幕后之人的控制之下离开了。”慕容白解释道:“相当于傀儡术一样,只是这种人是实实在在的死人,跟中了尸毒的毒人还是有区别的。”
她的回答让暗一松了一口气,只要是人就行……
不过眼下不是研究是人是鬼的问题,而是这些傀儡到底去了哪里?现在又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
这个变故让萧东楚想起了刚才还没说完的事。
他看向了身边的慕容白,开口问道:“今天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要装成那个样子演戏?”
“看样子王爷已经猜出来。”慕容白眼角的光在闪动着:“那个人借着给我消除脸上毒疤的借口,在解药里放了蛊虫,这个蛊虫是情蛊。”
“情蛊?”萧东楚黑着脸,明显是对这个蛊有很大的意见。
万一到时候蛊虫被人催动,那个时候慕容白要是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怎么办?
想到这一点,萧东楚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胳膊,可是……
“那你为什么没有被他的情蛊控制?”他问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吃他的那颗药,不过是狸猫换太子罢了。”慕容白说着从自己的袖袋里拿出了许墨给的那颗药。
她拿起了石桌上倒了水的杯子,将药丸丢了进去。
在药丸融化在水中之后,一个肉眼可见的细小虫子出现在了漆黑的药水中。
“这种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萧东楚不想让这个危险存在于慕容白的身边。
可是他的举动被慕容白阻止了。
“这个蛊虫不能死,只要它一死,母蛊那边就会有所反应,那控制蛊虫的人就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