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心中窃喜,这个称呼就证明慕容复的心已经偏移到她这边了,这样一来离她的目标就不远了。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慕容复,自责的低下头:“老爷,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能让您在夫人跟大小姐面前为难。”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看看自己哪有一点丫鬟的样子,当初进府的时候都心思不纯!”慕容雪柔一肚子的火瞬间就被点着了。
“没有,奴婢没有……”柳飘飘摇头否认,满含雾气的双眸转向了慕容复:“老爷,您相信奴婢,奴婢当初也是巧合之下才到府上做工的。”
“我信。”慕容复开口就现在了柳飘飘这边。
慕容雪柔眼睛都瞪大了:“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姨母刚刚才离开您就这样做,难道不怕被她知道吗?”
她的话一出来慕容复突然沉默了,刚才宋柔已经发了怒,撂了狠话,要是这件事被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轻易揭过。
慕容复的沉默让柳飘飘害怕了,生怕他被宋柔的名头给震慑住,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果然,慕容复害怕了,但他心里还不爽自己被威胁。
“我不纳她入门不是因为怕皇后,是因为现在你母亲还在昏迷,我不能无情无义。”慕容复说着对徐福命令道:“给柳儿找个院子,派人照顾着。”
“是。”徐福应声道。
这下彻底让慕容雪柔变了脸,对柳飘飘的恨意到达了顶峰,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从她身上蔓延出来的恨意。
她知道柳飘飘是被慕容白从府外带进来的,所以顺理成章的把这件事扣在了她的头上。
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为的就是让柳飘飘分走宋欢所剩不多的地位,让她们母女俩在府上越来越难过。
“大姐姐别这么看着我,我跟她没有丝毫关系,就是你现在在我面前把她大卸八块,我都不带求情的。”慕容白举手以证清白。
没关系是没关系,但是她就是故意把人带进来的。
“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嫁进慕容府!”慕容雪柔气的甩袖离开,都没有心思给萧东楚行礼。
柳飘飘看着她愤然而去的背影,就知道自己被她记恨了。
但是哪有什么关系,等自己成为慕容复的妾,到时候重新巴结宋欢就行了。
“老爷,奴婢还是住在原来的屋子就好了,单独住一个院子着实不合规矩。”柳飘飘识大体的说道。
慕容白看着她的以退为进,开口掺和道:“现在应该叫柳姑娘了,既然柳姑娘这么动规矩,那就跟四妹妹住一个院子吧,刚好她一个人住着怪孤单的,也省的有人嚼舌根。”
她一开口,慕容箐箐跟柳飘飘两个人身子都僵住了,眼中的慌乱差点都没有掩饰住。
两人心里都害怕着,难不成慕容白已经知道了她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就是故意搞出这些事情的?
慕容复倒是很赞同她的话,点点头:“还是二丫头思虑周全,那就这样办吧。”
萧东楚看着眼前心思各异的人,觉得一个小小的慕容家的斗争都快赶上后宫了。
他媳妇儿在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生活了这么久,都是因为慕容复这个不作为的父亲。
“慕容大人的家务事还真是复杂。”萧东楚冷冷的开口:“以后别让本王知道你将本王的王妃当大夫支使,不然本王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慕容复立马跪下认错:“臣只是一时情急,以后不会再让二丫头劳累了。”
“一会儿诊金让人送到若青院。”萧东楚说着头也不会的搂着慕容白的腰,带着她离开了牡丹院。
对于他开口要诊金的举动,慕容白是相当的满意,要不是他刚才提起,自己绝对都忘了。
两人离开了牡丹院,萧东楚带着慕容白朝着慕容府外走去,让她有些疑惑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萧东楚,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慕容白侧头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
“带你去探索新事物。”萧东楚说的一脸神秘。
他的这神秘的态度勾起了慕容白的好奇心:“什么新事物?是不是要去明察暗访?还是要去调查什么事情。”
“都不是。”萧东楚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带你去逛逛花楼。”
逛花楼?
这个新事物慕容白还真没有探索过。
不过她可不相信萧东楚会毫无目的的带她去逛花楼,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忙的连见她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会花楼浪费时间。
“那我还真要看看这花楼里有什么漂亮姑娘,能让堂堂摄政王魂牵梦绕。”慕容白说着扬了扬眉,脚下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萧东楚生怕媳妇误会,连忙跟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我老实交代,有消息说是奉羌国的奸细在风月楼中,小白你可别误会我,我清白的身心都是留给你的。”
“哼,身子清白不清白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心之前可是给过别人。”慕容白斜眼看着身旁的男人,幽幽的眼神跟幽幽的语气,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没有,虽然之前有过交集,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爱过她,是你让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萧东楚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
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让慕容白的耳根微微泛红,为了不被路上的人围观,她连忙就转移了话题。
“现在大白天的我们过去会不会被发现,毕竟我这张脸别人不想多看第二眼都不行。”慕容白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光是你,连我这张脸都不行。”萧东楚的话中有着深意,好像这个奸细是他认识的人一样。
被他这么一说,慕容白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萧东楚这张脸代表的是整个天锦王朝,有谁会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贸然前往。
萧东楚看着慕容白,开口问道:“小白,我觉得易容这种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让您失望呢?”慕容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