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看着后备箱里的花,呆愣地站在原地,而后难掩眼神中的惊喜。
好好看!
白傅恒单手靠着车身,见到对象喜欢,心中有些自豪。
当时花店老板和自己介绍,他就觉得陶洛肯定会喜欢这个。
旁边也在买花的人批判说这种太俗气了,容易社死。
白傅恒还是选择了这种,俗气不俗气的,他可不在乎。
他只知哪个女孩子还有男生能抵挡对象给自己送后备箱的花呢?
白傅恒:反正我对象肯定不能。
陶洛在后备箱后头来回左右地看,最后拿起捧玫瑰看向白傅恒:“这么的花,可以放在家里的客厅里。”
白傅恒点点头。
白傅恒说:“,带去吃餐。”
路上,陶洛抱紧了束玫瑰花,而后备箱里还有片。
等到了晚上,二人吃饱喝足后,白傅恒开车带着他回去。
陶洛垂着眼皮,脸靠着玫瑰小声地说:“哥哥,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棒的礼物。”
陶洛看着那些娇艳的花儿轻,昏暗的车内,玫瑰绚丽,像是抹未曾抹开的柔情浓红,带着淡淡的暖意,宛如黑夜里的太阳。
自己为了贺倡和赵凌的事情伤神时,白哥在背后为自己准备礼物。
白哥,个成熟又克制的男人。
陶洛偷偷地侧头去看驾驶位置上的男人,看着对方英俊的侧脸,这是自己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
“哥哥……”
白傅恒听到了,嘴角微微上扬,但他有应答,伸出右手去揉了揉陶洛的头发。
车里,气氛美好又温馨。
*
两个人回家后,把花搬到客厅里。
整个后备箱的花太了,于是白傅恒把还有睡的鬼喊出来搬花。
晚上的,硬生生让他的口中塞狗粮。
群鬼敢怒不敢言,等弄好后就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而陶洛和白傅恒的卧室里。
陶洛正抱着人在蹭着取暖。
好温暖。
白傅恒身上简直就是个火炉。
陶洛趴在他的身上,仰起头询问:“哥哥,给我送了礼物,那想什么礼物?”
白傅恒眯了眯眼睛,低声地说:“不用买的礼物。”
白傅恒附耳小声继续说话。
男人还在回味黑暗中陶洛给自己的款待。
可惜的是前好几次,他是等人熄了灯或者睡着后才弄的。
某两次在弄脏陶洛的脸后,白傅恒给他擦脸时,陶洛已经睡熟了。
他只能靠想象陶洛的表情。
而现在,陶洛问他什么礼物……
白傅恒小声提醒陶洛:“洛洛,还开着灯过呢。”
陶洛眼神发憷,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
是夜。
卧室里所有的灯被白傅恒打开,绚亮的如同白昼,陶洛恍惚中觉得这就是白日。
陶洛坐靠在床头,紧张地曲子腿弯,望着匍匐在身前的高男人。
陶洛忍不住动了动腿,但是有踹开白傅恒,反而双腿无形中夹紧了男人的脑袋。
“唔……”
有了灯,白傅恒就可以时不时抽空看看陶洛的脸,看着陶洛的神情而倍感舒坦。
最后,陶洛小声地抽泣起来,双腿痉挛发颤,在床单上蹬了好几下有把人踹开……
陶洛被自己的对象硬生生给亲哭了。
*
第二天,白傅恒清早就问了迷迷糊糊的陶洛,然后在得到小朋友不想去学校后,便代替陶洛给辅导员发了条请假消息。
白傅恒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身体望着身旁的男生。
昨晚上和陶洛玩的是有些过分了,最后自己还喂陶洛喝了杯水。
导致白傅恒隐约有种罪恶感,把老婆玩脱水了。
白傅恒想,自己也就亲了亲,主还是陶洛年纪小,怎么锻炼抗不主。
不过陶洛倒有什么反抗的意识,而是特别乖巧地和自己在块。
正在睡觉中的陶洛感觉白傅恒把自己越抱越紧,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后,脸颊被猛不丁地亲了口。
“吧唧——”
陶洛捂着脸看着他。
亲的太用了,陶洛差点以为自己是只被主人狂亲的小猫咪。
怎么早上还亲?
陶洛正起床,被白傅恒拦腰抱回床上:“睡睡吧,帮请假了。”
起睡懒觉挺好的。
白傅恒倒不困,但他就想和陶洛躺会儿。
过了会儿,白傅恒又低声说:“小洛,老婆……把腿夹紧了……”
白傅恒又吧唧了陶洛脸颊口,亲着对象软乎乎的脸颊肉,含糊地说:“早上气血足。”
……
楼餐厅。
其他的鬼陆续出门,而白傅恒和陶洛还是有下来吃早饭。
白傅恒刚才是给管家发了个消息,说是等会儿下来吃。
不过厨房阿姨看着已经变凉的早餐,心中纠结是等会儿重新热下,还是给其他人吃了,待会重新做份呢?
阿姨心中个主意,于是让金童玉女上楼。
“去问问两个爸爸什么时候下来吃早餐。”
两个小孩子用点点头。
看的阿姨心惊胆战的,生怕他把自己头给甩掉了。
“轻点点头啦。”
阿姨提醒他小心点。
这金童玉女虽然看起来是人类的小孩子,但本质还是纸糊的,上次晚上金童下楼主意跌倒下去,头给摔掉了。
晚上家给他找头。
怪渗人的。
“谢谢阿姨关心。”两个小朋友手拉手,蹦蹦跳跳地到楼上,到陶洛爸爸的房间门口。
他踮起脚尖敲了敲门,但是气太小了,敲门声可以说难以听见。
他俩继续努。
陶洛小爸爸也在睡懒觉吗?
房间里,显然不是。
白傅恒正在低声句句地说话哄人。
“洛洛,身子好软。”
性子也软,给人当老婆抱合适不过了。
“我第次看见,就觉得漂亮的不像话,年纪小,又漂亮,还是个小可怜。”白傅恒深吸了口气,嘶了声。
灵魂状态漂亮的人其实很,不过白傅恒的工作性质反而不怎么和他打招呼。
他那段时间天天和群丑不拉几的恶鬼相处,而看到陶洛简直就洗眼了。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
他接下七千万的单子前还在想雇主这么钱帮个人,被帮助的人这可是祖上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可看到陶洛后,白傅恒就白了,他坐在那里不说话,把所有的委屈藏起来不想给人看。
生怕影响别人。
“又乖又黏人,长得这么好看,”白傅恒恨恨,“也就是社会上gay还是少数,不怎么能遇见,那个男的又憋着股劲,是女孩子,早就被不怀好意的男人骗去谈恋爱了。”
陶洛唔了声。
白傅恒又使劲亲了他口:“不过不管是男是女,好好记着,坏人可了。”
白傅恒想到这里,说话深深地喘了口气,神情严肃凶残:“老子也可坏了。”
“老会欺负人了。”
陶洛摇摇头,但是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此刻,他是听到了外头的敲门声,还有隐约从门的那段听到了两个小孩子的呼唤。
是两个宝宝。
陶洛想开口回应,他试图找回自己的嗓音,用正常的语气回答。
但是白傅恒把捂住他的嘴,附耳说:“现在开口,他会问声音怎么打颤的。”
“乖乖老婆,怎么回答啊?”
陶洛闻言,伸手试图把白傅恒的手给拉下来,但是无果。
男人的气太了。
陶洛身子颤抖,□□滚烫,双眼中忍不住沁出了泪水。
陶洛泪眼朦胧,腰肢往下塌了塌,又被白傅恒捞了起来。
白傅恒哄他:“不回答,先不用管,等会儿下去吃东西。”
“不饿啊。”
白傅恒把手给放下来,陶洛抽空说了句:“饿的……”
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接了句话。
白傅恒又使劲地亲了他口,有放开他,沉声说:“喂饱。”
*
等陶洛从楼上下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
陶洛下楼梯的时候,总感觉双腿间像是放着个火炉,让他觉得肌肤的温度滚烫。
白傅恒单手把人抱起来,抡了下去。
还是这样下楼快,而且腿上也不会有什么不够舒服的。
陶洛就感觉自己腾空了,等反应过来已经坐在餐桌上,厨房阿姨把早餐……额,午餐放在他的面前。
白傅恒坦然地问阿姨:“阿姨,家里有有什么药膏?”
阿姨蹭了蹭手:“有什么类型的药膏呢?”
白傅恒手放在下巴上,低头思索,有破皮,但是陶洛双腿内侧的肌肤有些红肿发烫,于是开口说:“能消肿的药膏。”
阿姨点点头,这就去医疗箱里头拿药膏。
她送来药膏的时候还特地关心问了句:“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吗?”
而陶洛哪里敢啃声,红着脸低着头句话不说出来。
吃过中餐后,白傅恒抱着陶洛在沙发上哄人。
“也什么。”
陶洛瞪眼睛看着他,今早上他还捂住自己的嘴不许自己说话。
白傅恒点不尴尬,认真地想,这不是自己问题。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白傅恒接到了个电话,他并不避开陶洛,直接接通。
电话那边的人说:“白先生,陶纸今早上病重,突然被送去抢救了。”
白傅恒听完后,说了句:“好事情。”
白傅恒想到了什么,冷起来:“想办法阻拦陶守找水军卖惨,他卖次就把陶纸在病房骂陶洛的事情转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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