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痴傻两年之久的地方!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又怎么可能忘记!
垂眸敛去眸中冰冷,再抬眼时一切如常。
“王妃,你没事吧?”
“要不,咱们不去了,反正已经判刑。”徽羽见风沧澜周身气场大变,也知道两年前的事情,面露担忧。
“都到了,不去岂不是白跑一趟。”
风沧澜安慰性的拍了拍徽羽的手背,“放心,我没事。”
三人一前两后,走向天牢大门。
结果跟刚才一样被阻拦门外,她再次掏出令牌,两个狱卒对视一眼后退一步,“参见摄政王妃!”
哟~这里的人,见识挺高。
刚才监牢只知道是贵人,这天牢看个玉佩就知道她的身份。
“免。”既然被唤了摄政王妃,她也要断出王妃的架子。
风沧澜面色冰冷,无形中散发着压迫感,“带我去见风氏。”
“是。”
一个狱卒在前领路,风沧澜等人紧随其后。
踏进天牢,酸臭味、腐臭味、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
两年前的场景重现在脑海里,登时她浑身杀意肆虐。
领路的狱卒后背猛的僵硬。
“小姐。”宫商轻拽有些失控的风沧澜,她被呼唤声拉回思绪。
本来以为可以平静面对,看来还是高估了自己。
痴傻两年,那个人也逍遥了两年。
那个人估计都以为她早已经身亡了吧?
风沧澜嘴角溢出一丝冰冷刺骨的笑,美眸阴冷让人毛骨悚然。
“哐当!”
一阵沉闷的锁链碰撞声响起,风沧澜眸中阴寒消失,侧头看向发出声响的方向。
黑暗的铁笼中,一个人被拴住四肢,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坐在铁笼洗一角。
风沧澜抬眼的一顺,与其四目相对,两人擦肩而过。
离开那个牢房,风沧澜频繁回头看向那个重重机关的牢房。
那个人身上满是死寂没有丝毫生气,瞳孔中是一潭死水,可眼神却莫名熟悉……
“前面左转就到了,小的不能踏足里面,就送王妃到这里。”
狱卒的声音响起,将风沧澜的思绪拉回现实,她点头应声,“好。”
狱卒离开后,眸色沉冷,刚才那个人是谁?
凌乱头发挡住了整张脸,缝隙中露出来一双眼。
“小姐?”宫商唤了几声风沧澜才回神,“刚才那个机关众多的牢房关的你们可认识?”
宫商徽羽齐齐摇头,“漆黑一片,就看到一个人影。”
“怎么了吗?”
风沧澜摇头没再提这件事,将事情记在心中,满怀心事向着前方走去。
走到拐角处,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喊让三人驻足。
“王~王爷~”
“仪雪,本王的仪雪。”
里面传来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徽羽宫商齐齐红了脸颊,风沧澜却手托香腮饶有兴致的听着这场活春宫。
激战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的动静才慢慢停下来。
“王爷~”娇软的声音带着轻喘,让人浮想联翩,“仪雪不想待在天牢。”
“天牢好黑,好脏,仪雪好害怕。”
“雪儿已经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不会让你再待在天牢这种肮脏的地方。”
“雪儿待的地方,应该是金子堆砌出来的地方。”同样轻喘的男声,带着事后的沙哑,说着令人脸色发烫的话。
“王爷可要说话作数,可不要拿雪儿寻开心。”
“本王怎么会拿雪儿寻开心。”
话中的调戏暧昧尽显,林仪雪轻哼一声,“王爷能帮帮姨母吗?”
此话一出,寂静两秒。
萧王忽的脸色一变,松开林仪雪。
林仪雪心头一沉,知道不可能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姨母也是一时迷了心。”
“想为将军生个孩子才会做这等错事。”
“如今这结果,也是因果轮回,雪儿也不强求了。”
萧王脸色这才有所好转,将林仪雪搂紧怀中,“雪儿真是温柔善良,不像是风沧澜……”
他话说一半,看到牢房外站着的人瞳孔猛的一缩。
风沧澜嘴角噙笑,“不像本王妃怎么?”
她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笑意,林仪雪这才发现风沧澜一声惨叫,花容失色躲进萧王怀里。
萧王脸色刷的一下黑如锅底,慌忙抓着一旁的衣裳掩盖。
两人衣不蔽体抱在一块狼狈不堪。
“风沧澜!你简直无耻!”萧王脸红脖子粗,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风沧澜掩面轻笑,“比不得萧王。”
“没想到在这种恶劣的环境,萧王依旧战力满满,实在佩服。”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原因,导致萧王发挥有些失常?”
见萧王眸中闪烁着疑惑,风沧澜抿唇一笑,“真不好意思,我在外面站了一炷香。”
此话一出,萧王瞬间明白风沧澜这是在说她不行,脖子通红血管暴起。
“风沧澜你不要脸!无耻竟然偷看这种事!”
“不不不!”风沧澜摇着手指,“第一不是偷看,我还害怕长针眼,第二我是正大光明的听。”
“你!”萧王被气的气结。
风沧澜不走两人也不敢分开,毕竟都还是要脸的。
“哎。”她轻叹一口气,“本王妃还是太善良了。”
话毕转向另一个牢房,里面关押的正是风氏。
她一走,两人赶紧分开各自穿衣。
“风氏,别来无恙。”风沧澜端站牢房外。
风氏抬头看见是风沧澜刷的一下扑过去,“好沧澜,你是不是来救母亲出去的?”
“就知道沧澜最乖了。”
看着风氏表演感激涕零,风沧澜双手环胸一副看大戏的模样。
“沧澜快,快把牢门打开让母亲出去。”
“你觉得我可能来救?”风沧澜笑容明媚,对上风氏的满脸惊喜。
片刻,风氏笑容尽散,看着风沧澜丑态毕露,面色狰狞。
“风沧澜!你这个歹毒小人!”
“当时没杀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时候!”
“我当时就应该闷死你!溺死你!”
越往后风沧澜笑容越发灿烂明媚,前挪一步凑到风氏耳旁,声音极小只有两人能听到,“风沧澜她,的、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