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这个小旅馆老板娘说的话很实在,换作我是这个旅馆的老板,我肯定也会这么说,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太现实了,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度越来越高。只是目前穷途末路的我,必须找个落脚点,以便能维持我几天的生计,能等待老王的朋友把钱给我送来。
我必须厚着脸皮,说动老板娘相信我,做人的尊重我必须暂时抛弃在一边,何况穷途末路的我,此刻还能有尊严吗?
我赶紧拿出我的证件夹,摊开着递到老板娘面前道:“老板娘,你看看,这是我的证件。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是遭遇了一点麻烦,钱物丢失,在这儿想落脚两天,等朋友送钱过来的。”
禁不住我的软缠硬泡,老板娘或许是看我可怜,口气开始软了下来。她反复地看着我的身份证,沉吟半天方才道:“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只是我这儿房间只有几个,不会把好房间让给你住。楼上转角处209房间,小虽小了点,但一个人住是绝没问题的。不过丑话得说在前面,你这身份证必须放在我这里抵押,到你朋友带了钱来,我自然会还给你。”
我大喜过望,连声说道:“这个没问题,谢谢老板娘。”
那老板娘把我的证件夹丢进了柜台的抽屉中,拿着一把钥匙,提起地上的一只热水瓶对我说道:“你跟我来吧!我这儿供水是有时间规定的,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过期不候。”
我跟着她走上狭窄的楼梯,穿过阴暗的走廊,来到了一扇子只有寻常门一半大小的房间处。
房间门上并没有贴任何号牌,老板娘拿钥匙打开后,对我说道:“这个房间价钱很便宜,只要二十一晚,只是你是赊账,到你朋友来后,我得算三十一晚,这个没问题吧?”
心安之余的我脱口而出道:“老板娘,你人这么好,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可能还会嫌好嫌坏呢?等我朋友来后,我给你算五十一晚。”
老板娘略显惊讶地看了看我,慢吞吞地道:“你打算要住几天?我这儿不供应三餐的,柜台里倒是有方便面,看你也算爽快人,我可以把方便面也赊给你。”
我连忙道谢,笑嘻嘻地拍着那只塑料马甲袋道:“老板娘真是好心人,我本来还指望白开水就着这几块糍粑熬上几天的,要是有方便面,那可太好了。”
老板娘放下水瓶离开后,我才仔细打量起这个狭小的房间。说它是房间,其实有些夸张,因为这个房间比大多数人家商品房的储藏室并不会大多少,只勉强容得下一张低矮的行军床,在行军床和墙壁之间放着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摆放着一只小小的旧式彩电,紧凑得连一丝缝隙也没能留下。
我仰面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此刻能有一容身之地,心中觉得无比的舒畅。看到一面墙特别洁白,我用手轻轻敲了一下。传来的空洞的木板声让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老板娘好精明,硬生生地从另一个房间用木板隔出来这个一个小房间。
躺了好一会,养足了精神的我决定出去逛逛。虽然身上没有一分钱,可天性乐观的我,还是没忘了要领略一下藏地的风土人情。
当我再次回到小旅馆时,老板娘递给我一桶方便面道:“你回来啦?这儿你人生地不熟的,晚上最好不要出去闲逛。”
我接过方便面,道了声谢谢,回到了我的小房间中。吃饱喝足后,我打开了仅有的一扇小窗户,望着远处的雪山发着呆。
也不知过了许多,隔壁房间里传来了脚步走动的声音。一开始我并没在意,直到一股烤肉的香味传入我的鼻子中,一下子勾起了我的食欲,不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咽了一下口水。
我的小房间门轻轻地敲了几下,我诧异极了,下午我才通过老板娘店里的电话告诉了老王我落脚的地址,不可能这么快他的朋友就找到了我吧?
当我打开房门时,才发觉原来是旅馆的老板娘站在我房间门口。老板娘见我打开了门,嘻嘻一笑道:“小墨,那方便面你吃得不习惯吧?来,我这儿有些酒和肉,今天我请你吃一顿了。”
我一楞道:“老板娘,你不要是看店吗?”,我的言下之意,她怎么可能有时间请我去吃喝。
老板娘显然领会了我的意思,笑着道:“哎呀,你不知道吧?我们这里跟你们内地可不一样。来这里的人,大都是来旅游的。虽然有几个住客,可他们今天一早就驾车出去玩了,最起码要明天才能回来,因此,今天住在这里的,实际上只有你一个人。一到天黑,就再不会有人前来投宿啦!小墨,别客气了,这算是我请你的,不收你钱的。”
我尴尬地一笑,老板娘手脚麻利地打开了隔壁房间门,用嘴一呶道:“诺,这个房间是我自己住的,你快来吧,酒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禁不住她的热情邀请,我紧随着她走入了她的房间中。老板娘忙着给我倒酒时,为了打破因为太过沉默而引起的尴尬,我故意道:“老板娘,你可真是一名精明的生意人,原来我住的小房间,是从你这个房间里分隔开来的呢!”
老板娘笑着道:“是呀,别看我这儿店面小,要是旅游旺季,来这儿入住的人可多着呢。只是地方太小,没有几只房间,我这才想办法把自己的房间隔出一个小房间来,也好多做一笔生意,又能解决一些人的住宿问题。”
就这样说着话,气氛融洽了起来。老板娘邀请我坐下,热情地给我端上一杯酒,又给我挟上了一大块牦牛肉。
好多天没碰过荤腥的我,此刻也顾不上斯文和客气了,直接用手抓过牛肉,贪婪地撕啃起来。
也不知我喝了多少青稞酒,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朦胧起来。我发现原来坐我边上的老板娘不见了,不由得大着舌头问道:“老……老板娘,你去哪了?”
“小墨兄弟,你再喝点吧!”,听到身后老板娘的声音,我慢慢地转回了头。刚回头的一霎那,我立即呆住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因为喝酒太多而看花了眼?我使命地揉了揉眼,这才敢确定,我并没有眼花,面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我压根也没想到,白天所见的那个肤色黝黑、一身藏服的老板娘,此刻竟然换上了一身时髦的连衫裙。在昏黄的白炽灯光线下,那粉色的连衣裙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球。
要不是我仍能清楚地看清老板娘那张黝黑且布满皱纹的脸蛋,我真的会误以为此刻遇上了一位美女。说实话,脱下藏袍换上了粉色连衣裙的老板娘,身材倒是挺不错的。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突然脸上一阵发烫。我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真该死,穷途末路中的我,得到这位老板娘的好心收留,我居然还有心思去想着她的美丑。
幸好我酒多了,有了酒精的掩饰,不至于让老板娘看出我发烫的脸蛋是因为心中起了一阵躁动的缘故。
我不敢再正视老板娘,扭回了头,心不在焉地抓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放进嘴中咀嚼着,以掩饰着我内心的猥琐。
老板娘走到了我身边,有意无意地在我左手面转动了一下。那粉色连衫裙的丝绸质感碰触着我的手臂,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潮涌。
老板娘挨着我坐了下来,笑眯眯地问道:“小墨,我这身裙子好看不好看?”
我慌张地点了下头,老板娘忽然叹了口气道:“哎,好羡慕你们那一带的人,哪象我们这儿,风吹日晒的,人很容易变老啦!”
我尴尬地道:“老板娘,你穿这条裙子挺漂亮的,一点也不显老呀!”
老板娘噗嗤一笑道:“哟!小墨,你这嘴可真甜!”,她忽然伸出右手,在我的左手臂上慢慢抚-摸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道:“小墨,你的皮肤可真好!唉,我要是能和你一样,我还不得开心死?”
虽然她的手上的肌肤略显粗糙,但毕竟男女共居一室,血气方刚的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哪经得起她这种挑-逗的动作和言语?
脸红耳赤的我不敢回答,只得任由她摸着我的手臂。慢慢地,老板娘的动作尺度开始大了起来,竟然移向了我的敏感部位。
我身子猛地一震,心中暗暗叫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在这样一个年龄比我大许多,相貌甚至可以说得上有点丑的老女人面前也会失态?当然,我所说的失态,并不是我做出了什么过激的动作,而是我的大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某些部位的控制。
老板娘突然移开了我面前的小桌子,站在我的双腿间,背对着我慢慢坐了下来。
真要命,我身上的某个部位由于受到了重物的挤压,开始不屈不挠地反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