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雪不是一个好女人。
了解她身份的人都知道她残忍无情。
她长得就与众不同,看着就给人一种霸道御姐的气焰。
贺礼歌还是不相信,笑道:“同学,我严重怀疑你是来逗我玩的,你是不是跟那女人串通好来耍我?要是恶作剧的话就没有必要了。”
恶作剧?
贺寒森从来不恶作剧。
也没有必要恶作剧。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笑过,一直保持着一张冰霜冷脸,眼睛中充斥着犀利的目光,强调道:“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情!但我没有欺骗,也没有跟她串通好来耍你,我只是过来单纯的提醒你罢了,我不希望你也被她杀掉,因为我是你的粉丝,而且我们两个都姓贺,我没有理由会来骗你,或许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你并不相信我的话,可是!你要记住,我提醒过你这件事情,到时候吃亏了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
吃亏?
贺礼歌从来没有吃过亏。
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他都没有吃过亏。
“你说的振振有词,我差点都相信了你的话,我们素不相识,你来跟我说这些,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你放心,不管那个叫严凌雪的女人是不是杀手,我以后都不会再去招惹她,像她那样的人,我看到了直接绕路走!绝对不会跟她过多废话,影响我的心情。”,贺礼歌认真地回答,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贺寒森叹了口气,道:“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按理说,她是不会伤害你的,因为我跟她达成了一个协议,不允许她伤害南院的任何一个学生,我希望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以后见到她就绕路走,就这样吧。”
他把话说完,再次拍了拍贺礼歌的肩膀,起身径直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贺礼歌一脸茫然。
刚来到南院,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本来心情还不错,这么被他们一搞,整个人都不好了。
……
放学后。
贺礼歌出了校门,两个小跟班和管家在门口等着,旁边还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男人前脚刚迈出校门口,几人就毕恭毕敬地迎了上来。
“少爷!辛苦了。”
“少爷,晚餐想吃点什么?”
“少爷,书包太重,我来给你拿吧。”
贺礼歌在她们的阿谀奉承下,高冷地上了车。
周围尽是路人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更多的是拿手机拍照拍视频。
车子缓缓开动。
他身边两个小跟班给他提了一双拖鞋来,帮他换着。
这两个小跟班是女的,是贺礼歌的父亲贺志国在国外捡回来的两个孤儿,都是金发碧瞳,样貌客观,她俩从小跟在贺礼歌的身边,给贺礼歌端茶倒水、提鞋擦汗。
一个叫贺依依,另一个叫贺巧巧。
即使贺礼歌对她俩一向都不冷不热,但两人却从不嫌弃,每天忠诚如狗地伺候。
当年,国外战乱,她们两人的家人死于非命,没了家园,每天只能在贫民窟里捡垃圾吃,还生了病,白天躲避流氓的欺负,晚上拿着旧纸皮在大街上睡觉。
后来,贺志国带着大量的物资救济难民,无意中发现了她们两人。
那时她们两人只有六七岁,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裤子全是破洞。
贺志国见她俩可怜,于是收养了她们两人,给她们治病,给她们吃穿,给她们一个舒适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