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忙了,这宅子里面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我一个人去操办。”
“嗯嗯好的,你先去忙吧”
慕鹤溪听见身旁的张婶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随后一个人又开始在屋子里面四处的走挡着,因为今晚吃得实在是太多了。
好在这屋子实在是太大了,自己将近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走出来,全程都是欧式的城堡,每一间都是不一样的。
眼下慕鹤溪除了感觉自己像一个米虫一样,四处转着玩儿,偶尔上上席教授的课,偶尔上上卓老师的课,好像还真的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好无聊啊,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慕鹤溪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富丽堂皇的屋子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装修,有着欧洲最时兴的镶嵌玻璃,还有许多的鲜花在屋子里面的走廊上,围绕着营造着一种浪漫的气息。
不过与此同时,慕鹤溪又想起来了,做菜的人心里面默默的想着这个人,究竟是谁做菜竟然会这么好吃?
可是奈何自己的头,就好像是想破了一样,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过他听张婶说最后拿着菜谱的人不是自己。
“算了,反正也想不到,还不如回去休息呢!”
慕鹤溪看了一眼这欧式的屋子,便想着还是赶紧往回走吧,要不然一会儿可能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
大约摸索了半个小时以后,慕鹤溪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刚移到卧室,慕鹤溪就把鞋子给脱了,往床上躺了下来。
看着上方的天花板上镶嵌着的水晶灯,慕鹤溪又开始回想着到底是谁做的饭菜,难道是薄焕之吗?可是像他这样的事业型男人又怎么会把饭菜给做得这么好吃呢?一看就知道不大可能。
就在慕鹤溪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只听见门的脸把手响了一下,迷迷糊糊之中慕鹤溪看见薄焕之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呀,公务处理完了吗?”
见着薄焕之走进了洗澡间里面去洗手,随即又脱下了衣服,冲了一个澡,慕鹤溪就朝着洗澡间里面的薄焕之问着。
薄焕之这时候稍微愣了一下,在洗澡间里面并没有回答,洗完澡以后裹了一块雪白的浴巾,站在了慕鹤溪的跟前。
慕鹤溪看着薄焕之的头上还一滴一滴的滴着水滴,水滴顺着他的脸颊,一直滴到了那雪白的胸腔上,到最后落在了他的浴巾里。
“嗯!”
“今晚的饭菜这么好吃,是不是你做的?”
慕鹤溪坐在床上,掀开了被子,双手固住了自己的小脚,一脸严肃的看着身旁的薄焕之,薄焕之见他这么一副模样,倒也是来了兴致,反而问着。
“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薄焕之有些似笑非笑地问着慕鹤溪,慕鹤溪仔细的想了想,便忍不住地红了脸颊,又摇了摇头,说道。
“你也不要多想,我不过就是随便问问罢了,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其他的意思!”
薄焕之说完一步步的逼近了慕鹤溪,用自己纤长的手指捏住了慕鹤溪的下巴气氛,顿时有些氤氲起来。
慕鹤溪有些稍微的颤动了一下,便朝后面退了几步。
“你是不是很喜欢邓永安画的画?”
薄焕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面开始有些不自觉的锋利了起来,慕鹤溪赶紧点了点头,随即便说着。
“那是肯定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吗?邓永安画的画不仅仅是色香味俱全,而且还活灵生动,比我的强多了,以前我还一直觉得我画画好看呢。”
“现在想想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菜鸟,倒是邓永安,现在我越来越佩服他了,越来越羡慕他了,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技术呢!”
薄焕之听见以后有些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可是慕鹤溪丝毫都没有在意,反而还是一个劲儿的夸着身旁的邓永安,甚至还越夸越起劲。
身旁的薄焕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面泛起了一阵阵的醋意,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优点。
反而还在这里,一个劲地夸着别的男人,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在外面被别人都追着跑的好不好?结果哪知道自己好像在他的眼里面都是分文不值。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干嘛一直不说话呀?”
“我有什么好说的,听你说不就是了!”
薄焕之在一旁擦着自己那湿润的头发,并没有多说什么,慕鹤溪却有些不高兴了,便忍不住地说道。
“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觉得自己没有邓永安那样的手艺,所以才不甘心。”
“真的吗?”
薄焕之反问者,慕鹤溪慕鹤溪不再理薄焕之,而是假装睡觉,薄焕之变也是嘴角微微上翘了起来,想着当年自己在欧洲的时候画了一副画,到现在还风靡全球。
甚至当时还有很多的专家评论说,薄焕之如果要是能够继续学下去画画的话,说不定自己的艺术造纸要超过国内很多的专家。
不过到最后因为某些原因,自己果断放弃了这条路,但是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慕鹤溪的。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这是在羡慕嫉妒恨,要不然的话,你会连这样的话都不跟我聊吗?”
“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薄焕之不再多说,而是直接把自己刚才擦了头发的毛巾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便开始往床上上着。
慕鹤溪看着他露出了胸前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并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外面去了,去薄焕之倒是饶有兴趣的,紧紧的跟着慕鹤溪。
“你别再挤我了,再挤我我都没有地方睡了,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慕鹤溪看着薄焕之一个劲儿的跟着自己就忍不住的冲着薄焕之喊到。
“谁说的,你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
“我才不要……”
慕鹤溪嘟囔着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哪知道薄焕之用着宽大的手,直接就把慕鹤溪拽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