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永安自从跳了下去以后,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溺水了,而且那种让她觉得有些这些得感觉甚至都在他的周围包围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只能拼命的朝着深海区游去,终于找到了宋晓婷,以后她的心里面也总算是放心了,下来虽然说宋晓婷真的是一个让人觉得有些烦到透顶的人,但是邓永安心里面清楚。
宋晓婷一定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既然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么自己已经遇见了,那么也就不能说不管,毕竟不管怎么说?
他也是一个人,如果自己要是真的遇到了这种事情,不管不问的话,那么卫冕自己也有些太绝情了,他脱了宋晓婷的身子,拼命的朝着潜水去泳去,也不知道有了多少,她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累很累很累,甚至是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些美景好看吗?如果你要是觉得好看的话,以后每年我都带你过来,好不好?”
“好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美景,原来海底真的会有这么美丽,这里有红色的珊瑚,还有黄色的珊瑚,还有各种各样的鱼,你看那条鱼还会放电呢?”
“是呀,以前我也喜欢潜水,因为我觉得海底的世界和陆地的世界总是有些区别的,陆地的世界太过于嘈杂,总觉得海底的世界十分的安静。”
“真好,原来你们有钱人竟然可以这么玩!”
此刻薄焕之和慕鹤溪两个人正在用着眼神交流和对话,薄焕之和慕鹤溪两个人手牵着手,就在这珊瑚枝中邮揽着慕鹤溪,甚至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条轻快的小鱼。
在这海里面游来游去,而且珊瑚地底下还有各种各样的单配,忽然慕鹤溪看见了一颗很大的珍珠,就藏在了珊瑚的下面,随后慕鹤溪就往下轻轻地游了一下。
伸手捡起了那一颗圆而饱满的珍珠,放在了薄焕之的面前,薄焕之看见了以后,有些忍不住的笑了笑,随后又轻轻地摸了摸慕鹤溪的头发。
慕鹤溪在么?这一颗珍珠的时候,仿佛是在告诉他,这只珍珠圆而饱满。实在是觉得有些太好看了。
“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就好像是被什么针扎了一样,此刻我的腿好像已经动不了了!”
薄焕之一听顿时有些紧张了,随后他就朝着慕鹤溪的身旁看了过去,果然慕鹤溪的脚下竟然有一只水母,它知道要是被水母给蛰了,那么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必须要赶紧回到海岸上去清理伤口,如若不然的话,到时候要是中毒了,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伤害,随后只见薄焕之就拼命的朝着岸上有趣,可是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
根本就没有这么大,更何况此刻自己还是在海底里面,就是想往上游,恐怕也并非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她拼命的努力向上游着,可是奈何自己却依旧还是由不到头,只觉得很累很累。
“邓永安去哪里了?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见他的人?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她在这里好好看着吗?怎么人还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腿真的好像动不了了,真的好疼好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没有关系的,别害怕,一会儿你就把手搭在我的身上,不用害怕,把手搭在我的身上,以后我带着你上去。”
邓永安一边打着手语,一边拼命地晃动着手绳子,此刻他只想让岸上的人赶紧帮忙把自己给拉上来,可是岸上却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毕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看见岸上好像真的没有人,以后他只能顺着绳子拼命的往上爬,心里面还在想着一会儿自己上了岸以后,绝对要把他给好好的说一顿,这实在是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就在薄焕之直接要发怒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一股力量,把自己慢慢的往上带了起来,他就顺着这一股子力量,手紧紧的拽着绳子,随后再经过几分钟的漫长攀爬以后,他终于游上了海岸,到了海岸以后,他刚想发火,结果一抬起头来,竟然发现不是邓永安。
“快点快点,把她给扶上来!”
“好!”
“怎么回事?这个姑娘怎么回事?”
“他的腿被海蜇给蛰了,赶紧快用消炎针给他消毒,要不然的话,一会儿真的会……”
这个陌生的男人,听见了以后赶紧答应了一声,随后就跑进游艇里面拿出来了医药箱,就开始围着身旁的慕鹤溪包扎和打药,过了一会儿以后,慕鹤溪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因为自己自从被水母蛰了以后,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些晕晕的,而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只不过是一味地出现了幻觉,一会儿是这种幻觉,一会儿是那种幻觉,甚至都让她一度以为自己不是真的自己。
“好了,没事了,我刚刚已经给她打了消炎针和消毒针,我想过一个小时以后,应该就会彻底的把毒给清灭了,毕竟海蜇的毒并不是很深。”
“谢谢你啊,不过我倒是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船上?”
宋晓婷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陌生人就是自己那一个夜晚出来的时候看见的陌生人,现如今再次看见这个陌生人的时候,他的心里面开始扑通扑通地跳着,想着他到底会不会认识自己?
哪知道身旁的这个陌生人见了薄焕之以后竟然倒也是见怪不怪,随后薄焕之就更加有些警惕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开的这个船在上船之前肯定是检查过了的。
绝对不可能会有人上来,为什么现如今会有人偷偷的躲在自己的船上?跟自己一起拿到了这深海里面呢,越想她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越想她就越觉得害怕。
“瞧你这个样子,你根本就不用怕我,再说了我也不过就是碰巧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