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不是说他今晚有个晚宴吗?我……”
慕鹤溪话语一顿。
今天郎锦城带她去的那家现代化满满的餐厅,斜对面就是c市最有名的酒店,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她确实是看到过不少人打扮精致地走进酒店。
但是当时她一心只有怎么向于老师请教参与的项目的事情,完全没有多想。
咯吱。
地下室的门被张婶关上。
昏暗的地下室,仅仅只有床头的一盏小夜灯照亮。
梅雨季节的夏天,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气。
慕鹤溪走到床边,摸了摸被子,果然潮湿得能够拧出水,冷得厉害。
她叹了口气,望向床头柜上她摆放整齐的衣物,心情更是复杂。
这算是又被打入冷宫了。
慕鹤溪看着手机里面显示的余额,默默盘算了一下关于要买笔记本和数位板的价格……有些支付不起。
倒也不是没有旧的,只不过旧的还在慕家,如果要用的话,还得特意回一趟慕家拿。
一边是金钱,一边是骨气。
两者相比较,她还是对生活低下了头。
薄家的事情不多,即使是做佣人也不需要敢特别多的事情,毕竟有科学技术在支撑着,机械化运作,以前很多复杂的工作现在只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够完成。
慕鹤溪洗完澡,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计划着自己的事情安排,今天吃去一趟都已经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明天又要怎么说,才能顺利回到慕家拿出笔记本……
身心俱疲,慕鹤溪躺在床上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仿佛听到有人推开地下室门的声音。
慕鹤溪迷迷糊糊睁开眼,没等她看清楚来的人是谁,男人带着浓浓醉意扑到了她的身上。
她猛地惊醒,尖叫声被他伸手捂住,悉数堵在了口中。
慕鹤溪定了心神,这才看到此时此刻在自己身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晃晃悠悠走上楼的薄焕之。
她瞪了大眼,对上他朦胧的双眸。
男人脸色依旧难看,望着慕鹤溪的眼里满是疑惑。
他幽幽开口,“你爱郎锦城?”
慕鹤溪张嘴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来声音,只能拼命摇头。
郎锦城不过是她大学时期一直玩得很好的同系学长,两人三观相同,有很多事一拍即合,所以关系看上去要比别人好一些。
但她分得清楚,这些情感只是基于朋友间的喜欢,根本谈不上爱。
她不停地摇头。
可醉酒的薄焕之仿佛陷入了自己的谜团。
“他对你嘘寒问暖,你怎么会不爱?”
不是这样的。
“但你是我的女人。”
慕鹤溪一顿。
薄焕之眸色一凝,扬手撕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光景外露。
“我不许其他男人染指!”
女人白皙的肌肤早在监狱中没了踪影,此时坑坑洼洼的皮肤表面满是伤痕,普通人多看一眼都会浑身起鸡皮疙瘩。
慕鹤溪不愿将如此不堪的自己展现在薄焕之眼前。
她拼命挣扎,企图摆脱薄焕之的禁锢。
但是她挣扎得越凶,在薄焕之眼里看来她越是想要逃脱,就越是说明她心里有鬼,不想失。身给除了郎锦城以外的其他男人!
新仇旧愤交织在一起,酒意统治了薄焕之的所有大脑。
他忍无可忍,直接对慕鹤溪用了强硬手段。
整整一宿,许久不经人事的慕鹤溪被他弄得死去活来。
慕鹤溪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意识涣散前……
次日。
慕鹤溪一觉睡到中午都没有人来叫她起床,薄焕之也早就不见踪影。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身,空气中还有淡淡昨夜没有散去的气味。
慕鹤溪随便套了一条裤子走下床。
她脸上一红,连忙加快了脚步赶进浴室,匆匆洗过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和床单,抱着脏了的床单走去了地下室的洗衣房。
地下室外部更大,里面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小房间,在进入地下室的入口处,有一个小型的洗衣房是供在别墅内的佣人使用。
慕鹤溪刚将弄脏的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身后忽地传来了一声轻笑。
“姐姐,你在薄家的佣人生活也过得太舒服了吧?”慕雪彬的声音不急不慢响起,她从楼梯口迈着轻巧的步伐走下,来到了慕鹤溪的身前转了一圈,“姐姐,这个点薄家的主人都已经起床出去忙了,怎么你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说睡到现在?”
她故作不解,“姐姐,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到薄家来,不是为了当佣人赎罪,而是为了来这里享福的呢?”
明晃晃的冷嘲热讽,让慕鹤溪听得很是不适。
“我是不是来这里当佣人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慕鹤溪顺势拿起一旁的拖把,塞到了慕雪彬的手里,“你别忘了,昨天可是你.妈妈在这里好说歹说你才有机会再来这里,既然你是过来给我帮忙的,就把你的嘴闭上好好干活。”
慕鹤溪不想理她,转身上楼离开了地下室。
身后慕雪彬死死捏着拖把,眼里满是狠厉!
别墅一楼,张婶已经在厨房里面准备午餐了,饭菜飘香顺着厨房里面传出,让慕鹤溪忍不住多嗅了嗅。
她走进厨房,随口跟张婶打了个招呼,随即问道,“张婶,你有看到薄少吗?”
“薄少昨晚喝多了,今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在房间按下传呼铃,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张婶说着,将一旁的饭盒拿到面前,一道菜一道菜地装好,盖饭盒递给了慕鹤溪。
“今天早上没有叫你起床,是因为中午得麻烦慕小姐你去给薄少送饭,所以想让你多睡一会。”
闻言,慕鹤溪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是具体她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