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婉芸这个时候望了一眼前台,前台看见来人是杭婉芸,以后顿时站直了身子,赶紧高兴地跟她打着招呼说道。
“杭婉芸小姐,你怎么过来了?薄少,现在还在上面工作呢,今天你送饭可送的真早呀!”
慕鹤溪听见了以后,这才发现原来杭婉芸是过来给薄焕之送饭的,果然他的手里面提着一个银白色的饭盒,那个饭盒很大外面还裹着一个手提袋。
杭婉芸看见慕鹤溪过来了,以后也丝毫没有避讳,反而依旧还是有些洋洋得意地对前台说道。
“是呀,最近焕之一直都在公司待着,张婶心疼焕之不好好吃东西,所以才每天做好了以后让我送过来。”杭婉芸拉着慕鹤溪的手,“鹤溪你可千万别误会。”
慕鹤溪听见了以后,脸上顿时浮现了一丝痛感,可是这种痛苦的神色,她又不敢浮现于脸上,又活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只是脸上有些通红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杭婉芸这时候眼底里面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眼神,然后有些兴奋地说着,“那当然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从小和就和焕之穿着一条裤子长大,久而久之自然而然我和他也就无话不谈了。”
慕鹤溪也实在是不想再跟她说这些让她徒增难过的话题了,随后只见慕鹤溪扯住了杭婉芸的手,有些乞求的模样说着。
“求求你赶紧带我进去见薄焕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可是前台的人死活不让我进去,我现在也是没有一点的办法了。”
杭婉芸听见以后心里冷冷一笑,不过她觉得自己当然要帮慕鹤溪,更何况一会儿她还想看一场好戏呢,要是慕鹤溪没有进去的话,那岂不是看到这一场好戏了?
“好的,姐姐,你别急啊,我一定会给前台的小姐好好的说说,一定会把你带进去的。”
“实在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说慕鹤溪很难过杭婉芸会给薄焕之带那么多好吃的,但是同时她也还是有些吃醋的,毕竟她心里面还是爱着薄焕之的,看见别的女人对薄焕之示好,她当然有些不愿意。
他们的对话前台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个时候前台依旧是坐在那里,无动于衷,等着杭婉芸过来开口说话。
“我现在需要带这个小姐进去见一下焕之,可以吗?”
前台听见了,以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接着问了一句。
“这个小姐和薄少又是什么关系呢?”
听见前台这么问,以后慕鹤溪的脸瞬间有些涨红了,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不能说是薄焕之的妻子,要是这样的话,肯定又会惹来很多人的非议,所以他低着头,有些吱吱呜呜的说道。
“他……是我的……亲戚……我也是走投无路,所以才来找薄焕之的。”
前台听见了以后更是一股子冷漠,心里面想着这年头可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些人不过都是仗着自己的薄少有权有势,所以就过来巴结他,这下更加看不起慕鹤溪了。
可是碍于杭婉芸也在慕鹤溪的身边,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杭婉芸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让她进去吧,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到时候薄少要是怪罪的话,你可不能说这件事情怪我。”
慕鹤溪这个时候连忙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诚恳的说道。
“你就放心好了,一定不会怪你的,到时候我就说是我自己闯进去的,你也没有拦住。”
此话一出,前台的小姐就更加的笃定,慕鹤溪是过来投奔薄焕之的,而且还是死皮赖脸。
就这样,杭婉芸带着薄焕之走了进去,进了公司里以后,很多的人都觉得杭婉芸心地善良,甚至觉得她和薄焕之在一起真的很般配,至于慕鹤溪,则是被别人说成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个时候就看见杭婉芸同几个同事在一起打招呼了起来,这几个同事看见了杭婉芸以后也很热情,又看见了杭婉芸身后的慕鹤溪,却丝毫没有反应,这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小声的说道。
“杭婉芸可真是太傻了,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女人的话呢?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个骗子,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呀,还是杭婉芸善良,你看她每天都会过来给薄少送饭,而且还一直都陪着薄焕之,我觉得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是难能可得呀!”
“就是就是……”
这个时候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虽然说慕鹤溪听见了,但此时她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过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她又怎么可能看不见呢?这些人分明就是对自己有意见,而且意见和成见还很深。
不过慕鹤溪现在并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只想一定要阻止薄焕之和郎锦城的战争,他知道自己要是去晚了的话,到时候郎锦城一定会有危险。
更何况郎锦城已经帮了她这么多,她真的不能再让郎锦城一直为自己冒险了,这样不值得。
慕鹤溪这时候一直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裙摆,就在这个时候,她只听见旁边的杭婉芸叫了自己好几声。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你好像一直都在心不在焉的?就好像是有很重要的心事一样。”
慕鹤溪这个时候只是有些疲倦的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脸上也满是愁容。
慕鹤溪这个时候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电梯屏幕上的字数一直都在慢慢的变化着,从一层最后变到了十几层。
“鹤溪,我怎么感觉你就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一样?对了,你这次来找焕之干什么呀?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呀?”
慕鹤溪刚想回答,没有什么事情,哪知道郎锦城直接自己又开口说道。
“哎呀鹤溪,你不会是已经知道焕之对郎锦城做的那些事情了吧?可是焕之把这件事情似乎瞒得很紧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